老九门之张启山—21

张启山敏锐地发现到,二月红脸上的笑容,观察入微的他瞬间发现到猫腻。

他不屑一顾的无声冷笑,不过就是个撞衫,就是一个巧合,我呸!

夫人是他的,其他人只能看着,滚一边去继续幻想作梦吧。

顺带安抚下自己,心道,这是兄弟,不能揍,他就大量的就当作可怜这个单身汉吧。

一旁习惯性默默观察众人的陈皮,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事看在眼中,心中啧了一声,不知道佛爷家的人好不好收买,他也想和夫人穿一样的衣服。

而解九爷眼神好又细心,大致看下就明了是什幺情况,明明是在讨论严肃的事情,但是底下人心中想得怎都不是正经事,解九爷内心无奈感叹着,这九门里只有他是正经人。

解九爷清了清喉咙说道:“这长生不老自古以来总是能吸引不少人,那就等他们医院盖好时再放出风声。”正经八百的解九爷继续把话题延续下去。

“来源处就要麻烦霍当家的了,毕竟那矿山是霍家地盘,来源有由。”张启山举起茶杯对着霍三娘示意道。

“那咱们要不要搞个假内讧?弄个间谍出来?”齐铁嘴兴奋的提议道:“我瞧这事,霍当家的也行啊。对二爷由爱生恨,爱而不得就毁了他…”

他这话一落,就见一抹银光闪闪飞了过来,张日山猛然的一把推开齐铁嘴,迅速躲开这刀片。

焉了的齐铁嘴脸色苍白缩在副官身后:“三娘你可真是…”看见霍三娘又要甩起那头发刀,吓得他话都不敢说完。

霍三娘眼神如刀似的瞪着,她就看这八爷还敢不敢再乱说一通。

“三娘,你就饶了老八这张破嘴吧。”解九爷笑着替他求情道。

霍三娘冷着张脸,哼了一声不予理会,她也只是想吓吓八爷而已,他这张破嘴早该管管了。

“要我说,根本不用什幺内讧,间谍的,太复杂。”始终沉默的黑背老六直接说着:“城门口直接一刀一个就行了。”

闻言陈皮颇为认同的点头,其他人则是瞬间被噎住,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些说什幺。

“老六,你到时和陈皮两人在墓里等着他们上门,随便你们一刀几个都成。”张启山就不勉强他们两人动脑筋,直接吩咐到时该做什幺事情。

不爱动脑子的两人听了这吩咐后也挺满意的,大男人们杀个人,还娘们似的整些计画,也太麻烦了。

还好众人不知道他们心中想法,不然就直接动手成真内讧了。

这九门的日常就是处于友情随时会破碎的状态,还好有外敌存在,不然不知道会内讧的剩下几门人。

一旁无所事事的齐铁嘴,使着眼色让冬霜过来,拉着她到一旁开起小团体会议来。

只见齐铁嘴一脸讨好的对她问着:“小嫂子,那个长生真是陨铁?和我这门的玄学有没有关联?”

冬霜笑盈盈的回答到:“就是陨铁,不过那个墓就不一样了。”

齐铁嘴眼神发光的看着冬霜,他就知道肯定有秘密:“咱俩是啥关系,嫂子你就说说吧,”

“那墓主人是青乌子。”她这句话一说完,便看向闻言后,瞬间愣住的齐铁嘴。

角落里猛然爆出齐铁嘴一阵尖叫声,吓得大家迅速起身的做出攻击防备动作。

在众人的视线下,只见他尖叫着跺着脚,随后绕着冬霜转个不停。

“嫂子欸!我的好嫂子!那可是青乌子大师啊啊啊”听见是自己祖师爷的墓,齐铁嘴兴奋不已:“嫂子能否带我下去看看,我保证不惹事,就只是看看而已。”

看他这副德行,冬霜笑得眼都瞇起来:“你问看看佛爷他们要不要带你下去,我只负责领路,不负责保护你。”

此话一出,齐铁嘴急忙的问向张启山:“佛爷,咱俩可是好兄弟,你说这兄弟有需要是不是得帮忙一下?”随后转头怂恿起二月红来:“二爷,那可是南北朝的墓,你不心动吗?这路,夫人都熟了,没危险的,你不下去开开眼界怎行呢?!”

他们笑看齐铁嘴使劲的鼓吹着这事,坏心眼的不马上答应,就是想等着看他还要用什幺理由来怂恿着。

这老八可真是大家的乐子啊!

“佛爷你可是长沙的官那!这长沙境内的墓,你怎能不亲身探探有没有危险呢?!响当当的张大佛爷可不能这幺认怂!”齐铁嘴诱惑不成,便改为激将法,张启山淡定的看着他,态度毫不动摇,只是眼神有着笑意。

此计不成,他脑袋灵活的一转,贼笑的对着二月红小声的说着:“二爷,你不去吗?夫人可是要跟着我一起去的,这墓里乌漆麻黑的,我这要是一不小心挨着了夫人…你说这…”

这话让二月红眼底笑意瞬间收起,聪慧的他略一思索,便明白齐铁嘴话里另一番含意。

二月红眼里有着精光,他温柔的说着:“我陪你们一起下去。”掩饰着说:“南北朝的墓毕竟是我本业,总得去看看,长长见识才行。”

“就知道二爷你是好兄弟!”齐铁嘴一脸开心的,拍着二月红的肩膀称赞着。

耳力过人的张启山都要给气笑了,这人怎正大光明的翘起墙角来,当他是死人的!

“到时我也会跟着一起去,老八你就安心吧”张启山笑得十分危险的对着齐铁嘴说。

早就习惯张启山的狗脾气,齐铁嘴丝毫没在怕的,他坦然自若的谢过张启山:“那就麻烦佛爷了。”

被忽略的霍三娘不开心的说:“你们是不是忘记那是我家地盘?”怎一个个都这幺放肆。

“我这不就是知道霍当家的,你大气,不会和我们这群臭男人计较这点小事情。”齐八爷嘴巴灵活的蹦出讨好话来,语不停的不断夸奖着霍三娘,哄得她不计较起来。

几人约好下墓时间后,夜色起了,屋外点起灯火来,会议也到了尾声,纷纷起身道别。

最后离开的张启山夫妻俩,二月红不舍的随步送着,嘴上敷衍客套的和张启山交流着。

只见天上月似圆,白光洒在身上,忽然之间,冬霜打了一个哆嗦,二月红视线瞬间转了过来,忧心的问着:“是不是冷了?”

张启山一看就知道冬霜是老毛病犯了,急忙脱下斗蓬罩在冬霜身上,弯腰的将她抱起来,不顾二月红的疑问,只说无事后,便赶快带着她离开。

疑惑又担忧的二月红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刚才他丝毫看见了什幺,那好像是獠牙?

车内,窝在张启山怀里的冬霜眼里泛着水光,嘴里喊着饿,动作急切的咬向他脖颈,入口滚烫的鲜血浇熄了她的炙热,填补了她的饥饿。

这猛然一咬让张启山闷哼一声,顿时眼前一黑,头皮都发麻起来,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到脑门,他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腮帮子,强行忍耐那汹涌澎湃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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