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漾那东西的尺寸太可怕了。
如果说之前因为在药物的作用下,凌雨薇对于凌州的侵犯多少还有一些欲拒还迎的成分在的话,现在面对同样恶劣的凌漾的恐怖欲望,她只余下深深的恐惧。
“姐姐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凌漾不满地道。
凌雨薇回神,重重咽了口口水,感受着手中硬邦邦的东西不耐烦地跳动了两下,她紧张的想要把手缩回。
凌漾先一步将她的手控制住:“不想用手?”
凌雨薇声若蚊蚋:“你们这种荒唐的行径,若是被将军和夫人知道了——”
凌漾冷笑:“知道了又怎幺样?”
凌雨薇道:“我们毕竟有血缘关系,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凌漾罕见地没有动怒,深褐色的瞳孔深深凝视着她,里面有比纯粹的生理欲望更深一层的情绪。
“不是第一次。”他突然说。
“嗯?”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姐姐。”凌漾对她的称呼中带着讽刺。
凌雨薇不解地望向他。
凌漾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的侧腰,在她腰际一处浅粉色的伤疤上细细摩挲。
“这道伤,是在云华星留下的对吗,十三岁的你被星际海盗抢掠,你的同伴全部死了,你自己也命悬一线,拼劲了全力才终于死里逃生。”
凌雨薇睁大了眼:“你怎幺知道?”
这件事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也确认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就像凌漾说的,当时共同经历这一切的同伴已经死了,而身为星际海盗的凶手也最后死在她的手上——那一年她13岁,是被赶出凌家的第十年。
“在梦里。”凌漾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侧耳听着她急促的心跳,缓缓道,“可能就是你口中的血缘牵绊,我能够在梦里感受得到你,你在联邦军校刻苦学习,你出任务时回回九死一生,你刚到碧水星的那年被卷进宇宙风暴中差一点粉身碎骨,这些,我和凌州全都感知得到。”
若非亲耳听到他说出她的各种遭遇,又确定凌漾和凌州十八年来从未离开过苍蓝星,凌雨薇都会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浩瀚宇宙中怎幺可能真的有人对她的全部经历感同身受。
强烈的震撼鼓动着心跳,心脏无可奈何地变得柔软,凌雨薇伸手抚摸着凌漾的侧脸,不由自主地温柔道:“抱歉,让你们从小就看到这些不好的事情,吓坏了吧。”
凌漾震惊于她此刻的反应。
吓坏?
她将他们兄弟二人当成什幺了?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娇花吗?
凌漾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住她。
“唔啊!凌漾、别、别这样……”
“张嘴,姐姐。”凌漾灵活的舌头抵开她的唇瓣,卷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阵猛吸。
“别傻愣着,手上动一动,我都硬得不行了。”他在两人接吻的间隙催促。
“我、我们是亲人,不可以这样。”
又硬又烫的东西在她手中凶悍地挺立着,张扬又放肆。
“姐姐就当是补偿我一下吧,十八年来每一天都在为了姐姐的安危而担惊受怕。”凌漾低沉的嗓音钻入她的耳朵,带着蛊惑与威胁,“要是姐姐连这点最基本的补偿都不肯的话,我可就直接狠狠地操你的逼了——”
“不要!”凌雨薇惊慌地喊道。
她敏锐地察觉到,因为凌漾淫邪的话语,自己仍然火辣辣的小穴似乎又一次渗出了水。
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是药效还没有过去吗?
凌漾催促:“姐姐考虑好了吗?是用手帮我射出来,还是要我干脆地操你的逼?”
凌雨薇脸涨得像番茄:“你、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这种粗鲁的话。”
“哪句话粗鲁了?想操你的逼这句吗?”凌漾下流地将话重复了一遍,低笑道,“姐姐不是都被凌州狠狠操过了吗,为什幺还像个小处女似的害羞。你刚才浪叫的声音可真是太诱人了,害我在隔壁听着都撸射了好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进来干死你——”
凌雨薇脸蛋通红,用手捂他的嘴巴。
凌漾深色的瞳孔中满载着欲望,他伸舌头色情地舔舐过她的掌心,再一次问道:“用手,还是要我直接操你?”
凌雨薇避无可避,垂着头低低地说:“用、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