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温泉(H)

“什幺意思?”魏枳不解地嘟哝了一句,接着便伸手拉住了她浴袍的系带,“云云穿了什幺无所谓,不穿也可以,水很干净也没有人。”

顺着他的力道,绳结轻轻松松一扯就开,岚筠将浴袍放到一旁,露出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三点式。

脚尖、脚踝,直至小腿没入略微带着烫意的水中,接着身体浸入其中,很快,她的皮肤与他的一样,升起一抹薄红。

“是觉得这件……没有花纹?”魏枳揽过她的腰,像容下一臂弯的水,与他水痕未干的皮肤紧紧相贴,“已经很性感了,我怕我流鼻血。”

岚筠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手带起浅浅的水流在紧依在她小腹的肉棒上柔和地抚摸。

“嗯……好舒服……”

低头看了一眼裹在身体上的几块布料,视线移向在她耳边发出诱人喘息的男人。

她开口又加了一把火,“说拿错了,是因为这不是件泳衣……是……情趣内衣。”

闻所未闻却又一目了然的四个字让他擡起的瞳孔发生了一场寂静无声的地震。

“什幺?”

将魏枳的身体压向岸边,岚筠拉起他僵硬的手放在胸上。

昏暗的夜色与黑色很好地掩饰住秘密,只有这样真实的触感才像悄悄揭秘的耳语,告诉他这是一点薄到颤巍巍勉强裹住她乳肉的料子,甚至凸起的那一点正硬硬地硌着他的手心。

“感受到了?”她边问,边带着那只手如往常一般抚摸,魏枳一时不确定她在问什幺。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干涩的声音,“看起来,很正常。”

她似是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让他的呼吸更急。

“那阿枳可要仔细看看……”

耳缘在他湿润的唇角轻蹭,立刻被捕捉到,岚筠从他的背摘下一片玫瑰花瓣,衔在轻声嘤咛的唇间。

爱欲如同突如其来的香气,冲入脑海,她揽紧宽厚的脊背,将它们宣泄在手中。

耳迹的酥痒让一切变本加厉地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掌心裹着龟头揉弄,她擡起腿,腿心在棒身轻蹭。

一下又一下,体内涨起的快乐就如律动带起的水浪,积蓄成一个激烈的浪花,拍在两人身上。

她还是没能留住那片花瓣,在呻吟里不知丢在了何处,落在水面混入满眼的玫瑰丛中,变得别无二致。

“别咬它,”他的唇吮住玫瑰味的柔软,“咬我。”

浅笑着望着那双眼睛,魏枳猜若她还有机会反驳,该是又要说他,哪里的飞醋都吃。

馥郁芬芳,玫瑰味的小舌,像极了这一池水,柔中带刚,给予他恰到好处的回应,让人忍不住在其中流连。

指尖探向下方的布料,却意外发觉它已被悄悄夹进了肉缝之中。

故意顶了一下她的舌头,同时手指一左一右夹着窄布插进了穴里。

“唔唔……”

她骤然睁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魏枳感受着指缝里浸满水的布条,是两种水的混合,越向内越黏滑,正源源不断从她绞紧的肉缝深处汩汩而来。

“啊……”

吻一中断,难耐的声音终于有了出口,让他躁动不安的血液在血管壁上的撞击愈演愈烈。

“够湿了,云云……”他抱着腰将她往上轻轻一提以便下一步的动作,可所有的话在她胸乳出水的那一刻,从脑海消失了个彻底。

不知何时,那片布料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悄悄褪了颜色,再不是神秘优雅的黑,成了一层鲛绡般薄透的纱,月光下残留了一抹雾蓝。

莹白的皮肤珍珠般带着水珠闪烁的光泽,乳晕和乳头撑起一个角,却正好若隐若现,几片花瓣贴在三角的边缘,他勾起一条边,泉水裹挟着花瓣抚摸过乳肉,又将它们留下,像是替他完成的吻痕。

“唔……只是变透明而已。”岚筠按住那只想去拉另一侧罩杯的手,她有些等不及了。

“很美。”魏枳认认真真地夸赞,又忍不住低下头,牙齿咬住细细的缝边,在露出的乳肉上留下一个真实的吻痕。

满意地看到它多了几分朦胧感,他含着奶头,舌尖隔着衣料抵住小孔,比温泉还要炽热几分。

“啊……别玩了……阿枳……”

哄小孩一样让他放下新得的玩具,她扶着鸡巴抵在了花心,“你昨晚欠我的。”

“好,”他顺着吸吮的小嘴一点点送入深处,一边问她:“云云……想收多少利息?”

“……百分之三百,啊……要你弹尽粮绝……”

魏枳揉了揉刚刚捏了一把屁股,“我记住了,云云,一会儿别求饶。”

与他激烈的动作一同响起的,不再是肉体碰撞的脆响,而是翻涌不息的水浪。

被裹挟进入甬道的水又被更多的蜜液冲出,他在她的嫩肉中一点点开拓出自己的形状,又留在最深处一遍遍加深肉体的记忆。

抱紧腰,在小穴里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狠。

“好深……啊啊……骚逼被操满了……哈啊啊……轻点唔……啊……那儿好舒服……阿枳……要到了……”

飘渺的水汽仿佛更重了些,她涨红的脸似雾里的花,却一伸手就能握在手里。

“才第一次,”帮她把腿缠在自己腰上,手在交合处随意带了些透明液体揉在乳肉上,“抱紧。”

水又被搅起新的风暴,如同彼此体内的快感。

小幅度地在深处软肉上顶弄,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紧致又敏感,连带她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全身上下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个点,再多一些……越发灼热的温度,水珠混合着燥热的汗滴,脚尖紧绷。

“啊啊……啊嗯……”

“嗯……好紧……”

酥麻的爽感从尾椎窜上大脑,若不克制,他已经射了出来。

可念着这个贪吃鬼要收他百分之三百的利息,还是要忍住。

唇渴盼地亲吻彼此的皮肤,在花瓣的周围留下娇嫩初蕊的颜色。

轻微的浮力倒是让彼此站久了也不累,可岚筠还是要求从他身上下来。

若不要求换个姿势,魏枳绝不会将阴茎抽出来的,而她需要从接连的两个高潮里透口气。

“想怎幺样?”他擦掉岚筠额头的薄汗,却没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

“怎样你射得快?”

被她的直白求饶逗得想笑,魏枳捏捏一边的奶头,“怎幺,现在就投降?”

“唔……我是怕我明天下不了山!”

“我背你。”

“我怕我们明天都下不了山……”

实在忍不住,魏枳笑了一阵,末了轻拍她的背,“云云,你想让我射的时候,我自然会射得很快。”

他没说谎,是身体对她最坦诚的表白。

从背后抱紧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俯在水面,如一座岸边通往泉眼的桥。

幽谧的泉眼深处,热流从紧窄的洞口喷出,细腻的液体带着体温游过青筋的纹路,

打颤的腿弯让桥面摇摇欲坠,轻轻一擡,唯有脚趾仍与池底若即若离,几近透明的底裤露出粉嫩皮肤上嫣红的掌痕。

他忍不住用力,将她支离破碎的求饶操得更碎,然后胸膛贴紧她背上的花瓣,向芬芳投降。

她转过身,手打湿了他的发,也要按着他的后脑,“吻我。”

荒诞完满的高潮迫切需要一个实体打破不真实感,她侵入他的口腔,熟悉的甜味,情欲的高热中无尽地纠缠。

足够缠绵却不够热烈,异乎寻常的水温让这个普通的吻捉襟见肘。

“闭上眼睛……”放过他的那一秒,她如是说。

接着,水淹没了整个世界。

除了岚筠,他一无所有。

捏紧他的鼻子怕他呛水,也断绝了其他空气的来源。

唯有彼此的那点氧气,在痴缠的唇舌间,被拉扯和推让一点点浪费,又被越发激烈的欲火燃烧殆尽。

缺氧的肺叶生了一团火,让绝境里的两人灵魂相熔。

水花飞溅,剧烈的喘息后又迫不及待地接续,被压在池壁,她察觉到他还在下意识地渡气。

“唔……不用了。”她伸手帮他抹掉脸颊上的水,湿漉漉的短发落在手背微凉。

正要帮他摘掉头顶的花瓣,手却被他握住。他不答,反而又吻了回来,连带阴茎一同进到深处。

那短短的几十秒,即使知道没有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怕她受伤。知道帮他捏鼻子,却不想想自己呛水怎幺办,即使到最后,几乎要窒息的边缘,他在一边担心她没尽兴,一边害怕她受伤。

“岚筠,云云……”

低哑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叩在她的心口,湿漉漉的耳廓被另一份湿热勾出连绵不断的痒。

“嗯……阿枳你动一动……”

他没反应,依旧在仔仔细细挑逗她所有的欲望。

“阿枳,求你……啊……痒……插一插小逼好不好……”

“阿枳……阿枳……”

拦下那只想去揉按阴蒂的手,夜色下她清浅瞳仁里只有他的倒影,只有他一个。

蜜意柔情,这世上只有她能给,而心底的声音在叫嚣着更多。

“叫老公。”

她睁大眼,“你卑鄙!”

熟悉的神情让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又落空,对她太过了解,却总是意气用事,魏枳默默叹气,该用撒娇的。

下套只能激起她的逆反,让她千方百计得到她想要的。

果不其然。

“魏枳,”腰上被扭了一下,他听到她接着说:“其实这身衣服是为某个前男友买的……”

“云云,”控制不住的恼怒让他叫完这一声就生硬地别开脸,咬了咬牙接着说:“别激我。”

“魏枳,不是为你买的,我拿错了。”

反杀,轻而易举,易如反掌,甚至现编的理由都很好用。

舔了舔被咬得发痛的唇,岚筠绝不嘴软。

不过激烈程度确实远超她想要的,背被凸起的岩石硌得生疼,可与下半身暴风骤雨般此起彼伏的快感相比,也只能占繁忙神经网中不甚重要的一环。

“啊啊……唔……唔嗯……”

呻吟也被堵在口中,即使腿根已经绷得死紧,鸡巴依旧在难以动弹的肉穴里操个不停。

“唔唔!……嗯……唔嗯……”

眼泪骨碌碌从她的眼角滚落,肩头和背被她的手指抓出红痕,他分辨得出,她已经受不了了,可火气还没有消。

“云云,看来要真的被操坏才满意……”

咬住乳头,指腹捏住阴蒂,舌头舔弄,牙齿轻咬,充血的凸起在指尖被玩弄个不停,鸡巴从不停抽搐的小穴里带出越来越多的水。

“啊啊……啊……”

无意义的单音节混着哭腔,魏枳将射出的精液堵在小穴一动不动,又将她的呼吸全数攫取。

“哈……哈啊……”剧烈的喘息,不知道高潮和窒息那个更要命,岚筠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罪魁祸首却一副柔弱受害者的样子,将她的手拉到他的腰上圈好,委屈巴巴地求她:“云云,不想叫就不叫,别说这种话气我,好不好?尤其是今天。”

是她错估了这谎话的威力,是与不是回去一看购买记录就清楚,不过他下意识的愤怒程度还是远超她的预期。

“好,不说。”她简单应下,实在没力气说太多。

“嗯……”他满意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与她的视线相交又飞速撇开,过了一会小声问:“那我叫你一次老婆可不可以?”

“唔……”她沉默片刻,直到头发湿漉漉的魏枳像只淋了大雨的小狗一点点低下头,“虽然没有我的名字好听,但勉强听一听吧。”

若是在床上,魏枳必然已经在抱着她打滚了,现下却只能对她亲了又亲,“云云最好听,我老婆的名字最好听。”

明明是最普遍不过的两个字,但还是让她听了就忍不住上扬起唇角。

将那片固执不放的玫瑰拂落,岚筠才问:“那可以把你的鸡巴抽出去了吗?我亲爱的老公。”

在他说话前,岚筠又飞速地补充了一句:“要是再来,保证今晚一次都听不到了。”

“……”魏枳亲亲她的脸颊,“老婆,你补充得真及时。”

“你说只叫一次的。”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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