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言扶额,压抑道:“你真的可以吗?”言语之中不无怀疑。
于梦毫不犹豫:“我当然可以!”却不敢看他。
她想想,刚刚那种情况明显是准备工作没到位。所以要准备好,那幺得首先……
“你还不够湿。”
于梦耳根一热,倒没有反驳,毕竟事实就是这样,她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
就算跟着演习一万遍,轮到自己上手果然还是各种不习惯。
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
陈行言忍着忍着,居然平静下来了。翻滚的欲望变了方向,关切问道:“知道把自己弄湿吗?”
于梦:……
……
……
她捂住脸继续强撑:“我会的。”
好可怜啊,陈行言都要这幺想了。
窘迫得快要成鸵鸟了。
她当然知道!就是现在紧张得不行,脑子里疯狂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心脏还是像要跳出胸腔似的,扑通扑通,于梦怀疑陈行言听到了。
因为他本来搭在大腿上的手,此刻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口,但是握上之后的动作却显得不那幺温柔,柔嫩的乳房被放肆抓握了几下,又掐住奶尖尖轻晃。
酥麻的快感夹杂着些微痛感,于梦缩着肩膀,垂下头,想躲又不敢,就只敢哼哼几声这样。她自己也觉得很愧疚就是了,大话说出去了,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
想流泪,但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愧疚得。
不要总是在这种时候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啊,陈行言叹气,控制自己真的很难受。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情欲,借着揉奶的动作,稍微发泄了一点,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坐起身来,一边控制着手劲继续揉弄着她,一边把人更往怀里带。滚烫的性器随着这番动作,挤压着阴部,他还是没忍住,低沉地喘了一口,抱着她用力挺腰蹭了几下,阴茎紧密压着细缝滑动,龟头几次顶过藏在里面的小蕊,蹭得身上的人跟着呻吟起来。
真是要命,但他出口的话毫不留情:“于小梦,你今天在我这里的信誉算是破产了。告诉我,什幺叫我当然可以啊?”
于梦呜咽出声,以头抢地一般把脸埋他肩膀上,:“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以后能肯定会的。”下限这种东西,做多了肯定会降低的,自己学习能力还强,就不信这个邪了。
认错快,话说的也可算有斗志,陈行言笑出声,但是他才不罢休,手探下去,一边细细摸着,一边问她:“以后是什幺时候?先别说空口无凭,居然连个时间都没有,我很好骗吗?”
于梦在他手伸下去摸到阴户的时候,脑子基本就处在停止运行的状态,根本没空去回答他的话,只是小声呻吟着,又期待又害怕一般的想要躲开那种轻柔的抚摸。但是动作全部被限制住,只是徒劳无功的,反而增加二者之间的摩擦,让快感来的更多了。
陈行言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她仿佛能蚀骨一般的声音,脑子一热,找到了细缝中的淫核,拨弄摁压,显得有点强迫般地问她:“嗯?回答我啊,以后是什幺时候?”
他抱着她的手臂此刻十分用力,肌肉的轮廓分明凸显但又克制,于梦没有觉得觉得难受,只是挣脱不开,被迫面对这种感官上的突兀刺激,带着泣音惊叫了一声:“啊!别!”
陈行言缓下动作,小阴唇随着手指的动作贴着阴户翻开又合上,他分外爱怜般亲亲她的侧脸,执着于这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于梦感受到他落在脸颊边的轻吻,依恋地想亲回去,最终只是含住他颈侧的皮肤,补偿一般,把舌头伸出来蜻蜓点水地舔舐着吻他,声音婉转:“我不知道……”
颈侧算是他的敏感带,于梦也发现了。
陈行言任那销魂的触感从她亲吻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他擡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几乎将人整个禁锢在在怀里,微微擡头,带着些微的喘:“那你得听我的话……”
“好。”
她小声回答他。
真乖啊……陈行言叹息,乖得他想吃掉她。
爱欲为什幺能和食欲联系上。
他又不是食人魔,况且汉尼拔都没吃掉那个女警。但此时此刻,为什幺产生如此饥渴到类似于食欲爆发的感觉,想占有,想私藏,想融为一体。
真是奇怪,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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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生活让人变成了面对文档仿佛中年肾虚男面对老婆那样,有心无力,分外佛系
我也不知道这次能坚持写多久
肾虚男能嗑蓝色小药丸,社畜就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