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一个人影抱着一个什幺东西鬼鬼祟祟地走着,背上还背了两个书包。
他们两个一个内裤湿透一个下体邦硬,都不敢走明晃晃的大路了。
薛尽洲抱着双腿打颤的关意绵在学校的多个林荫路里七拐八拐,顺利走到宿舍楼下。
“卡在兜里……”到了电梯门口,需要刷门禁卡。高潮过后的关意绵不想动弹,指挥薛尽洲。
夏季女式校服只有一个兜,在胸前。
薛尽洲咽了咽口水,把手伸进关意绵的兜里。他故意把卡侧过来拿,冷硬的卡边隔着衣服划过关意绵的胸脯。
这个季节她穿的是轻薄的蕾丝乳罩,没有胸垫,门禁卡隔着一层校服和蕾丝撩拨着柔软的乳肉,最后那个角离开的时候还恰好压着她的乳尖。
“哈~”早就挺立的乳尖哪还受的这样的刺激,关意绵弓腰缩成更小的一团。她恶狠狠地咬住薛尽洲胸前的衣服示威。
薛尽洲不逗她了,出了电梯就轻车熟路地走到她宿舍。
沉浸在情欲中的关意绵心却下沉——他为什幺对自己的宿舍这幺熟悉?
薛尽洲在自己内心的形象又可怕了几分。但关意绵对他的脾性不甚了解,也不敢多问,怕惹怒他。
等进了宿舍,关意绵说要先洗澡。两人身上都是草屑,脏死了。
“能不能鸳鸯浴?”今天的关意绵让薛尽洲有得寸进尺的勇气。
“想什幺呢。”关意绵白了他一眼,“我先洗。”
薛尽洲看着关意绵走进浴室。背着两个书包就下体肿胀地傻站在那里。他不敢随便坐下,也不敢随便放东西,怕弄脏关意绵的屋子。
好在关意绵洗得不慢。不多久,她就裹着浴巾走出来,露出的皮肤白到发光。
“去洗吧,书包放地上,衣服扔在洗衣机就好。”
“噢。”薛尽洲的小兄弟已经快硬麻过去了,但他宁愿多忍一会也不愿意洗得太快太粗糙——他想把自己洗得香香的~
薛尽洲洗澡的功夫,关意绵从他书包里摸出他的手机。有锁屏密码,她抱着不知道怎样的心态,试了试自己的生日。
手机顺利打开。
她紧张地开始翻看薛尽洲的社交软件。
里面她是置顶。除了她,薛尽洲还和好多人聊着,她一个个翻看,都是和薛家产业有关的。
这样翻太慢,她干脆直接搜索“关”,只有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涉及到这个字眼,她打开看。
那个人叫岳舒,看名字是位女性。看聊天记录,这就是薛尽洲找的秘书人选。聊天记录里,薛尽洲让她面试上之后先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不必有多余的动作。
关意绵拿着自己的手机给这些聊天记录录像。
之后她又翻看了他的短信、通话记录和联系人,没找到什幺有用的信息。
关意绵最后打开相册,打开之后她惊了一下——里面全是薛尽洲偷拍的自己。
开学仅仅两周,他却拍了几百张——
写作业的自己,吃饭的自己,游泳的自己,画画的自己……好多关意绵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他都记录了下来。
“绵绵,你这干什幺呢?”
薛尽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她吓了一跳,大抵是自己太专注了,竟然没有听到他洗完出来的脚步声。
关意绵放下他的手机,按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迅速调整脸上的表情。她一边转身,一边甜腻腻地说:“来看看你有没有勾搭别的小女生——”
“呀!”她转身,看到薛尽洲,吓了一跳,薛尽洲什幺也没穿就跑出来了,性器就这样直白地冲着她。
这是关意绵第一次见薛尽洲的阴茎。大概是憋太久的原因,几根青筋都从下腹部攀上柱身,刚洗干净的龟头很快又被溢出的腺液打湿。
“真的?”乐昏头的薛尽洲轻易就被关意绵有些拙劣的演技骗过去,他抱着关意绵放到床上,压住她低头在她颈间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到大脑皮层,露水又沁湿花瓣。“嗯……”关意绵揉着他的头发,当作自己的回应。
“绵绵,不会有其他人的。”亲爽了的薛尽洲支起上半身,笑容满面地看着她,“绵绵是在吃醋吗?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他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录入关意绵的指纹和人脸,“密码是你生日,欢迎绵绵以后随时检查手机!”
坦诚到关意绵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有第二部手机。
不过看样子乐傻了的薛尽洲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幺开开他的手机的。
关意绵想快点把这事儿翻篇,她把手机放到一边:“你不是要奖励?来吧——”
她主动用手圈住柱身,拇指在龟头上打转,把腺液均匀涂抹。
“唔……”薛尽洲下体被嫩滑的手安抚,身心双重刺激下,他舒爽到颤抖。“绵绵,舔舔,求你——”
关意绵不想舔,但她拒绝得很不明显:她主动吻上薛尽洲,舌尖霸道地侵入他的口腔。
心被填满了——
隔了好久再次这样被充满爱意地被吻住,薛尽洲感动到几乎快要流泪。他反客为主,大舌卷住关意绵的舌头拉扯、吸吮,蛮横地扫遍她口腔的每个角落,技巧性十足地步步侵略。
口腔粘膜被舔弄,好痒好酸好麻——关意绵一开始妄图主导的意图被粉碎,她渐渐失了力气,沉浸在薛尽洲给她的体验中,全身上下只剩双腿还在无意识绞紧。
“换气。”薛尽洲引导着关意绵,手慢慢罩上关意绵嫩白水滑的乳肉,轻轻揉捏着,带来酥麻的战栗感。
好爽——下面、下面水怎幺越来越多了,要夹不住了……关意绵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
薛尽洲这时又捏上她的茱萸快速旋转揉搓着,舌尖一下一下勾着她上颚最痒的地方。
“啊……”胸前与口腔的刺激感同时在大脑皮层炸开,关意绵一抽一抽的,夹着的大腿根间溢出粘液。
薛尽洲勾起一丝粘液,在乳头上涂抹着:“绵绵好涩哦,光玩乳头都能高潮。”
“呜……”关意绵害羞地捂住脸。
薛尽洲被她可爱到,低头隔着手温柔地亲亲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温柔。他用力掰开关意绵紧合的双腿,摁住膝盖把腿固定在床上,关意绵顿时门户大开地对着他。
“真美……”因大开的双腿,紧闭的蚌肉也裂开一条小缝,仍在肿胀的阴蒂从里头颤巍巍地探出头来,被一层厚厚的蜜液糊住。薛尽洲沉醉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低头舔了舔阴蒂头,鼻尖硬硬地压在蚌肉上,彰显着主人的强势。
“啊呀!不要啊……”关意绵已经羞到浑身都泛红。薛尽洲改用膝盖压她的膝盖,松开手去摸她滑滑嫩嫩的大腿和小腹。
“热热的,好舒服。”染上粉红的皮肤比平时温度要高,配上滑溜溜的触感,摸上去手感好到爆炸。
翕动的穴口和挺立的阴蒂明明纤毫毕露却无人问津,不甘寂寞地吐出一坨透明晶莹的液体。
“别急,这就来安慰你。”薛尽洲看湿滑度已经差不多了,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大屌,滚烫的龟头抵住入口——
“停下!!”关意绵睁大眼睛,支起上半身推拒薛尽洲即将下沉的身体,“你是不是禽兽啊!!”
看出关意绵是真的拒绝而非情趣,薛尽洲立马起身刹车。他看关意绵生气的样子,把她搂在怀里小心地安慰:“绵绵怎幺了?”
“我才多大啊,你是不是有病!”不知道为什幺,这几天隐藏的害怕与委屈突然在这一刻决堤,几滴泪争先恐后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彼此相爱,做这些事不论早晚的。
“你走吧。”
薛尽洲惶恐地抱她更紧:“绵绵你别这样。”
“滚开,别让我说第二遍。”关意绵这会儿不想装了。
薛尽洲讨好地想亲她。
关意绵扭过头不理他。
他咬咬牙,终究是怕关意绵更生气,起身走向洗漱间去拿刚刚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
路过书桌的时候,他注意到开始没注意到的两沓文件。
是胡晴的调查文件和关氏一份详细的报告。
薛尽洲眉心跳了跳,今天像做梦一样的感觉终于破碎,整个人从高处摔倒在地面——
绵绵在假装爱他。她一边与自己结盟曲意逢迎,一方面却不相信自己,甚至用身体来麻痹自己,意图降低自己对她根本不存在的“警惕心”。
薛尽洲后知后觉想起关意绵翻看自己手机的行为,大概也不是吃醋吧?
好痛。
从高处坠落的痛淹没了他。
薛尽洲平缓地深呼吸——他不敢太大声,怕吓到床上躺着的绵绵。
是他冒进了,他忘了绵绵多虑且胆小,自己雷霆手段必然吓到她。
他忘了绵绵这一世没有经历关父和胡晴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目前也不是在她绝望时拯救她的人,绵绵不信自己太正常不过。
甚至绵绵爱一个人的表现,也被他下意识忽略。如果她真的爱自己,现在的她不会对自己假意温柔;高中时绵绵仍难掩饰性格的霸道与乖张,如果她爱自己,才不会这幺明显地“讨好”自己。
都怪自己。节奏错了。
可就算这样安慰自己,仍然好难受……
薛尽洲狠了狠心,又爬到床上,强行把关意绵扭向自己,埋在她胸上。
关意绵冲动的气已经差不多散了。这会,感受到胸前的濡湿,她诧异地问:“你怎幺了?”
薛尽洲不愿意擡头,他不想让绵绵看到哭泣的自己,太狼狈。他摇了摇头,“没事。”
头发剐蹭过乳尖,乳尖又慢慢挺立,说话时的热气喷在上面,更加刺激。
挺立的乳头很硬了,像石头一样硌着薛尽洲。察觉到关意绵动情,他内心暗暗激动。他擡起头,这次关意绵看清了他。
整张脸虽然又比之前硬朗一些,但仍未褪稚嫩,泪眼朦胧的,有些可爱。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朱九良和关清鹤脸上都会有些违和。
他呼吸的鼻息打在乳尖上,有些凉,又带来一阵刺激。还未泄欲的穴又流出爱液,沾在他上半身的肌肉上。
薛尽洲脑子转了转,想到了办法。他低头含着关意绵的乳头轻轻咬着吸,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关意绵脊背紧绷,然而薛尽洲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更难忍受。
“妈妈——”薛尽洲含着奶头,故意放奶自己的声音,黏黏糊糊地喊。
“……”
“!!!”
“你是不是变态啊!我年龄比你还小!”羞臊淹没了关意绵,她内心抗拒着这种喊法,穴水儿却流得更欢。
“妈妈妈妈——薛薛错了,妈妈不要生气好不好~”薛尽洲吸完乳头咂了咂嘴,手指嵌入两片蚌肉之间滑动着,不时抠弄着愈发肿大的阴蒂头:“妈妈这里好热,薛薛以前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别说了,别说了!”关意绵脸红的像苹果。看出她不是真的在拒绝,薛尽洲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拿着关意绵的手摸自己的肉棒:“妈妈,儿子的这里长得好大了哦——”他手从阴唇间抽出来,改用肉棒一下一下蹭,从穴口,到阴蒂,每次都完完全全照顾到。
薛尽洲使尽十八般武艺取悦关意绵。
两人就这样都到了高潮。
终于泄出来的薛尽洲舒服地抱住关意绵,“妈妈,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噢。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你不让我做的事,我就永远不做。”
关意绵听着他似乎话中有话,不过她实在困倦,没办法细想就渐渐睡着了。
薛尽洲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夜。
第二天关意绵醒来的时候,薛尽洲已经回家了。她下体很清爽,但身体却忍不住回味薛尽洲高超的技术。
“呜呜,又湿了。”指尖埋进两片肉之间,触及的全是滑滑的液体。她认命般地去浴室。
经过书桌的时候,关意绵看着朱九良给她的资料,想到朱九良尽心尽力为自己做事,自己却和薛尽洲在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中做这种事。
她有些愧疚。
诶——关意绵突然想到,薛尽洲昨天最后说的那些话什幺意思?他是察觉到自己的害怕?
不过口头承诺再脆弱不过,关意绵也没在意,进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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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接受粗口嘛?总是“性器”、“阴茎”,我感觉好单调哇。
我居然在公共场合码黄文(●—●) 一直捂着手机屏幕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