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叶司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又眯起眼上下打量眼前的人。
年纪不大,属于“无事犯贱生非”的那种类型,长相倒是不错,Alpha固有的英气一点不少,奇特的是骨子里带出的一丝妖冶,妖而不媚,叶司收回了方才心里的想法,长得丑的人才叫妖怪,长得漂亮的女人叫妖精。
“看完了?那让我看看姐姐?”顾小上噙着笑去撩叶司的领口,结果被微凉的手按住。
叶司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看就免了,想进警察局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
“噢~明白了,你就是不行。”
顾小上一边说一边晃头,大有“果然被我猜中了”的得意架势。
“你要是不行的话,换我来也可以……”
**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顾小上被房子的主人按在了玄关口的墙壁上。
“……被我说中了所以气急败坏了?看来姐姐并没有看上去那幺冷静理性……”
那两片小嘴嘚吧嘚地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褪下了宽松的睡衣长裤,然后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按。
“!!!”
变态啊啊啊啊!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跪下舔的?!
顾小上惊得一把推开她,怒气横生,“你当我是鸭子小姐吗?!”
那个看上去冷艳高贵又优雅的Alpha不为所动,擡脚踢在了她膝弯处,力道不重却恰到好处,顾小上“扑通”一声跪倒,脸撞在了那人小腹跟前,只要微微低头,嘴唇就可以和腿间的物什来个亲密接触。
“……”
她什幺时候脱的裤子?!顾小上又惊又气。
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怎幺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偷袭算什幺本事!”她一边怒吼一边撑着膝盖准备站起身。
叶司眼神一黯,眼疾手快地按下她的肩,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胯部顺势贴到了她脸上。
“看清楚,我这是光明正大地袭击。”
顾小上涨红了脸,不是羞的,是气的,“……你滚开!你这个变……唔……!”
还处于原始软塌状态的东西蹭着她的脸,趁她开口说话之际塞进了嘴里。
“……!”
叶司不顾腰间两只手的乱舞和推搡,一手钳住她的下颚,一手捏紧她的鼻子迫使她长大了嘴,然后腰腹微微向前挺了几下,偶尔碰到的牙齿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来回数次,软塌的物什瞬时充血胀大,从口中抽出时已经俨然一副硬邦邦的模样。
“咳……”顾小上嫌恶地偏过头,干呕又咳嗽。
“嘴臭的下场。”叶司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顾小上唇边残留的津液,抽了茶几上的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沾了她口水的腺体。
顾小上羞辱至极,双手握拳像是要和她打一架才行。
叶司把纸巾丢到垃圾桶,撩起眼皮不咸不淡道:“门没锁,你要是不走,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她不急着提好裤子,腺体在空气中欢快地点了点头,似乎在为接下来冲入温热又湿腻的口腔而欢欣雀跃着。
顾小上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唇边残留的唾液,“蹭”地站起身。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吃了好大一亏,眼下面子和尊严尽失,再厉害的语言天赋都不可能抹煞刚才的屈辱,可要是就这幺走了的话……
她眼眶泛红,走了就意味着她乖乖认栽,默认了叶司骂她嘴臭。
杀千刀的死女人,顾小上一边想一边攥紧了拳头,算准时机挥出一拳,叶司反应极快地闪开,结果脚踝被狠狠地踢了一脚。
“……”
好一个声东击西。
被踢的人深吸口气,淡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不走,看来是喜欢这东西在你嘴里搅动的滋味。”
说着就去钳她下巴,斜着用力把她往自己腿间按。
吃一堑长一智,顾小上好歹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怎幺可能败在同一个套路里两次?
她抵住玄关口的柜子,顺势又踹了叶司一脚,然后拔腿就朝门边跑去。
“死变态,你等着,今天这笔账早晚给你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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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是魔鬼。
顾小上后悔自己跑上楼去自取其辱,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漱了三次口,用牙刷里里外外把牙刷了个遍,末了又含着漱口水“哈啦哈啦”地吐到池子里才罢休。
她在国外那几年因为要挣生活费,没少在酒吧夜店打工,也见过震碎她三观的事——好几个人围着一个人野媾的场景,但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上去得体优雅的女Alpha……
委屈,窝囊,膈应……
作为一个A,竟然被另一个同类按在地上用嘴取悦性器,这不是她经历过的最糟糕的坏事,但最离谱的事情莫过于此。
简直是奇耻大辱!
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但也只是碎片,转瞬便又消失在了意识中。
她咂咂嘴,总感觉舌头周围遍布着奇怪的味道,像是啃了树皮,像把森林里所有入目可见的树挨个啃了个遍,一时是淡香,一时又混合着绿草和松木的清香……
该死的!
她对着空气狠狠地呸了几声——嘴里是刚才那个Alpha的信息素味,腺体分泌出的信息素充斥在她的口腔中,让她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
她一时判断不出这是什幺味道,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个女人的等级比自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