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两侧的胸被拢在一起,陆淮泠屈腿抵在女人从未面人的穴口,他张口把女人微微涨大的乳头吸进口中,舌头富有技巧地打着圈。
“嗯......轻一点。”
牙齿磨过被玩弄到肿成樱桃的乳头,陶栗疼得伸手去推伏在身上的男人,陆淮泠空出一只手按住她乱挠的爪子,穴口处的大腿向前一顶,直将嫣红两半花唇顶得各自分开。
男人滚烫又粗糙的大腿一上一下研磨着充血的阴蒂,牙齿辗转啃噬另一只嗷嗷待哺的乳头。
陶栗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难耐地弓起腰,似要将半个胸都塞进男人的口腔。
掩盖着花穴的稀疏毛发像淋了雨一般,蔫蔫地搭在大阴唇上。
陆淮泠终于舍得起身欣赏自己手把手弄出来的人体杰作,薄汗附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裸体上,两颗被亵玩成熟的奶头艳红无比,女人两只白嫩的奶子被吮吸出紫红的吻痕,与淡粉的指痕交错,被晶莹的口水填埋。
他拍拍陶栗泛滥成水患的下面,水声啪啪作响,
“刚开始就流成这样,真骚。”
陶栗听得耳尖通红,搡了搡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臂,阖眼嗔他,“别说了。”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下,
“夸你水多还不好?”
陶栗咬着唇不说话。
扶起她酥软的上半身,陆淮泠靠坐在床头,小臂横在女人的胸下,以将人牢牢禁锢在身前,无力的腿被轻松打开。
“啊......”花穴上的小粒被捏住,无力歪垂着头的女人小声低叫,粉唇贴着男人性感的锁骨,
“陆淮泠,我害怕。”
她馋美色,想把陆淮泠搞定,但到底没真和人睡过,大开的阴户和毫不怜惜的玩弄,都令她想要逃离,她有些抗拒地扭着被按在男人大腿根的屁股,臀肉肥嫩,肉贴肉毫无章法晃动着,不收着力,好几次都差点撞上男人勃起的阴茎。
陆淮泠咬牙,擡手打在女人的乳肉上,“乖一点,再动,老子操死你。”
恶狼本性毕露,陶栗惶恐地睁眼看他,屁股扭的幅度更大了,
“你好凶,我不要了。”
什幺狗屁男人,还是小玩具好。
美腿闭拢,陶栗挣扎着要去拿被扔在床下的浴袍,“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活祖宗。
从来在床上无往不利的人称陆哥陆淮泠,什幺没经历过,但他妈要让他顶着要上天的兄弟哄女人,他干不来。
“疼死了,放手!”陶栗低头去掰男人箍在胸下的手,忿忿指控他,
“你就是想上我,禽兽。”
该说不说,她猜得挺准。
一小块肉被揪起,陆淮泠疼得嘶了一声,刚想骂人,一低头,就对上女人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脱口而出的话变成安抚,
“今天是我不好,晚饭也没吃,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嗯?”
他努力放柔语气,一只手穿进女人的腿弯,抱起她往浴室走,“先冲一冲,衣服不能穿了,我让服务员去买一身,你想吃什幺?”
陶栗的脾气被哄得消失于无形,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耸动两下,有些不好意思,“你想吃什幺啊。”
抱着她的男人心里哼哼冷笑,他想吃什幺,他想干女人。
吃吃吃,气都气饱了!
脑子里气到胡言乱语,好在陆淮泠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有毅力的人,在陶栗面前,他还是奄奄一息地维持着温和的面具,想了想这些天的聊天记录,他提议道,
“烤肉怎幺样?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烤肉店。”
他知道个鬼,口味嘛,千人千种,他说最好吃就是最好吃,难吃死也得让这活祖宗给他咽下去。
否则,他至少得折寿三年。
陶栗当然说好,“那这个怎幺办?”她指着男人高昂的身下,赧然地伸出一只手,问,
“......要我帮你幺。”
好家伙,巴掌加甜枣,玩得够六啊,要不是他身经百战,准被这活祖宗迷惑。
俗话说,便宜不占大傻逼。
谁是傻逼,反正他陆淮泠不是。
淌着温水的小腿踏出浴缸,柔软的指腹像先前男人剥去她的浴袍般勾下他挎在腰间的浴巾,唰地落地,被包裹着的巨大也就落进她软嫩的掌心,五指收拢,如愿听到头顶一声闷哼。
小黄片可不是白看的。
她踮着脚扬起头,主动咬上男人的薄唇,将他撩人的喘息全数渡给自己,她吻地磕磕绊绊,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里,不知道是为了诉情还是干架,陆淮泠被她勾得到处痒痒,心痒,嘴痒,鸡巴也痒。
大掌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身,一个转圈,单手把人抱坐到洗漱台上,冰凉的台面冻地陶栗一阵机灵,撸动的手不由停下。
箭在弦上,陆淮泠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女人手里,垂首埋进女人颤抖的奶白酥胸中胡乱啃噬,手伸到胯下,握住女人的手,带着她疯狂撸动。
他动得又凶又狠,牙齿刀子似的咬过她胸上的每一寸肌肤,陶栗觉得自己手要断了,胸也要被要坏了。
总算,在她手指抽筋的前一刻,男人掰开她双腿,让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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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开文的时候是想写软妹女主的,但写到现在,自以为软妹性格的女主不可能能够拿捏像陆淮泠这样的人,如果女主性格是社恐、内向、天真善良的,那幺陆淮泠在见色起意,睡到人之后绝对提起裤子就跑。所以,真正要让陆淮泠服软,或者说能让他爱上的人,无论在交往还是做爱的时候都应该能够与他有来有回,是能够和他推拒的,而不是被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