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你知道爸妈藏得那瓶红酒在哪儿吗,我馋好久了。”
时沛扣上旗袍侧边的盘扣,“我怎幺会知道,你也别想碰酒。”
时奈翘起脚踏在时沛的背上,划拉了两下,带着点轻蔑,时沛抓起她的脚踝,带着怒音问:“把我当奴婢了?”
时奈反笑,“你要是把酒拿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时沛斜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别反悔。”
酒被藏在橱柜顶上的杂物堆后面,时沛踮起脚拿了出来,听闻比拉菲还要珍贵一些,红酒的重量压的他手腕擡不起来,被发现偷了,免不了一顿骂,还真是为博美人一笑的蠢事。
知道是蠢事也照干不误,时沛在心里鄙视自己。
……
“喝,接着喝!”时奈抱着碗找时沛的红酒杯撞。
家里用来吃饭的碗被她用来装上等红酒,说是喝起来更畅快,时沛摇着红酒杯故意躲开时奈,动作迅速又不失高雅。
时奈顶着脸蛋上的两坨红晕,瞪大了眼睛,声音也醉了,软绵绵的嘟囔:“我是不是醉了,怎幺好像这个红酒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啊。”
像小鹿一眼机灵的反应的过来:“不对,我没醉,是你在躲我。”
前句错了,后句对了。
“你说的,满足我一个愿望。”
女孩指上他的鼻尖,眼神突然清明,气呼呼的说:“我知道你想干嘛,变态色狼。”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胸口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碗里的酒,红色酒液抛到了旗袍上和身上。
红色的酒渍弄脏了那片牡丹,像是格格不入的涂鸦,时奈脸部抽动了两下,开始推搡时沛,哭着:“全都怪你!都怪你!”
又赖上他了,时沛无奈的拿餐巾纸准备收拾,“怪我了?”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倒霉,更不会死,全部都是因为你!”时奈的表情像个流泪猫猫头,说着时沛不懂的话。
“我要走。”时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离开你,后面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了。”
她说着,人已经快到了门口。
时沛不可能会放任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啧,闹什幺。仗着喝酒就无法无天了?”
牵制住手腕的手让时奈挣脱不开,洁白的皓腕压出了红痕。
双双跌到了羊毛绒的地毯上,时沛的手攀到了旗袍开叉处,“再胡闹,怎幺系的,我怎幺给你解开。”
时奈的嘴不停蠕动着,忿忿不平的扭过脸。
“说了不能喝酒还非喝。”时沛在时奈鼓出来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颇有惩戒的意味。
“而且我告诉你,时奈,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霸道总裁上身吗,时奈瞅了几秒时沛的俊脸,硬是没发现一点油光,只有加满buff的男主光环,让他说这种言论的时候都显得很有说服力。
时奈闭上眼睛,“随你,我要睡了,喝的好饱,有点困了。”
旖旎的心思全被她搅乱了,时沛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总是故意勾搭他,放在古代他如果是捉妖师,那时奈肯定就是诱惑他的女妖,可惜他的心思本来也不坚定。
总不忍心再叫她起来。
睡着了吗,时奈伸手在时沛的眼前挥了挥,确认无误后,出了门。
骆览月刚和同学打完篮球,岔路口上分道扬镳了,这段路上的路灯年久失修,一闪一闪的,他拍着篮球往前走,不时抱起篮球做出投篮动作,有一个穿着艳红色裙子的女人披着长长的黑发走入他的视野。
卧槽,女鬼,骆览月震撼的掏出手机,想要凑近点给时奈拍张照。
结果苹果手机在夜间拍照的时候会自动开启闪光灯,惨白的光照到女孩因为喝酒而通红的脸,被时奈抓了个正着。
“你什幺人?为什幺偷拍我?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这一串三连问直接打蒙了骆览月,这鬼还挺有自信。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山村贞子呢……”骆览月开了个玩笑,收起手机打算走人,被前面的女生抓住了阴茎。
15岁的初三男生只在小电影里看到过这种操作,惊得说不出话,“快放手!”他羞的甚至忘记了出手制止时奈的行为,最为可恶的是,他可耻的勃起了。
醉鬼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女孩松开了手,回头走到了大桥上,试图攀上栏杆,桥的底下没有河,只有硬的水泥,能撬开人头盖骨的水泥。
骆览月虽然不怎幺爱乐于助人,但一条人命在眼前,总不能不管,他拖着时奈的腰将她往下拽,“别冲动,回家吧,家里还有人在等你。”
时奈转过头,眼里满是绝望,“我没有家了。”家里的那个人比有家还可怕。
她是真的想死,骆览月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只将她拖下来了一点,“那去我家行不行。”
时奈动摇了一瞬,“你家在哪儿?”
“在汇锦小区。”
离她家也不远。
“那你叫什幺名?”
骆览月犹豫了一会儿,想编个名,看到时奈的期待的眼睛,他垂下了头,吞了下口水,“骆览月。”
还是死吧。
时奈突然更加坚决,“我不想活了,死了我绝对不会变鬼找你的,你放心吧。”
“你醉了。”骆览月没面对过醉的女生,但套路都差不多,他用手刃敲了一下时奈的后颈,把人敲晕过去,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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