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趴在书桌前,望着那排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气质熟女裙子,倏地站起身走过去。他的指尖缓慢地抚过一件件裙摆,像在触碰易碎品般,紧张地颤抖却又有股无法克制的兴奋。他的眼神随着手的滑动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手指在一件洋装上停了下来,顾瑞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取下衣架上的洋装。
他将那轻盈的布料捧在手中,薄纱洋装的缎面内衬在灯光的映照下微透着幽光,洋装上几乎没有任何妈妈衣柜里的香水味残留,淡淡清香让他心神荡漾。顾瑞脱下学校制服,换上了洋装。
看着镜中的自己,与妈妈相仿的身高,让洋装正好切合顾瑞的身形,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顾瑞在原地转了圈,轻薄的裙摆随之飘了起来,落下。他凝视着自己,惊觉少了什么。
还不够像妈妈。
***
顾瑞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室,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选了只妈妈的口红,擡眼正对镜子,缓慢地拿起口红,仔细沿着唇线勾勒。顾瑞认真地审视镜中的自己,他长得和妈妈很像,好看的唇线加上修长高挺的鼻子,虽然有轻度遮瞳,但明亮有光泽的眼睛反倒让他看起来更成熟、更有韵味。
完妆后,顾瑞再度望向镜子。灯光昏暗的罩在他脸上,雪白的肌肤衬得海棠花般的红润唇色异常醒目。俊美的脸庞搭配空灵的气质,让人觉得不太真实。身著白色洋装的他像极了在角落休息的妖精,似乎不该出现在这尘世间。
喀啦。
顾瑞猛然回过头,手中的口红随之掉落在抛光石英砖地板上。他弯身去捡,再擡头,便见多个月不见的父亲站在卧室门边。
父亲变得与他印象中有些不同,本应衣冠楚楚、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如今却略显狼狈。
面色潮红的父亲明显是喝完酒才回家的。
「小汐。」父亲吐出的酒气瞬间弥漫在整个卧房。
一阵酒臭味扑鼻而来,顾瑞微皱着眉、屏住呼吸。看着臭气熏天的父亲,顾瑞无奈于身为儿女的处境。将口红放回原位,起身走向父亲。
「小汐…」
看着酒醉的父亲嘴里仍含糊地叫着妈妈的名字,顾瑞心里百感交集。
「妈妈加班了,不在这里。」顾瑞回道,细心地将父亲绑在头上的领带解开。
「什、什么加班?你妈不就在这里吗?」顾韩林定眼看着顾瑞,「小瑞说妳不在欸,你不就在这?」
顾瑞无语的看着认错人的父亲,心中不自觉感到一阵厌恶。
「我是顾瑞,父亲。您…」
顾韩林不等顾瑞说完话,突然强抱住他。
「你怎么穿这件洋装,嗯?」
顾瑞被父亲抱在怀里,听得一头雾水。
不待顾瑞理清现状,顾韩林突然把脸凑近,眼神呆滞的在顾瑞脸上打转,「宝贝,我们是不是该趁机来...?」
顾瑞一头雾水,他听不太懂父亲的意思,他只觉得父亲不太对劲,像极了一只饥渴已久,待补猎物的野兽,随时能将自己生吞活剥。
顾瑞害怕的竖起寒毛,使劲全力甩开父亲的手,朝门外冲去。
「老婆...妳去哪里啊?妳想跟我玩是不是?」父亲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后面紧紧环抱着顾瑞。顾瑞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父亲把他摔到床上。
顾韩林突然欺近身,胡乱地吻在他脸上,他放声尖叫,使命挣扎,可父亲中年强健的躯体就压在他身上,顾瑞毫无反抗的力气和能力,只能继续奋力挣扎、叫喊。
听着顾瑞的嘶喊,顾韩林觉得耳朵吵得嗡嗡作响,粗鲁地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双手一边拉扯着那白色薄纱裙。顾韩林的嘴唇往下游移,在顾瑞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顾瑞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片嫣红,像极了盛放的海棠花,和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相映着。
父亲突如其来的粗暴及亲吻吓得顾瑞起鸡皮疙瘩,他竭尽全力抵抗,但年仅十二岁的少年力气完全不及成年男人健壮的发展。
视线猛然一百八十度翻转,面部朝下,顾瑞意识到身体被转了方向。他听到父亲解开皮带的声音,顾瑞咬牙使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前爬,可是顾韩林动作更快,一把将顾瑞抓住。
父亲撕破他的裙摆,被掀起的雪白色飘落在顾瑞的腰间,裙摆前后晃动着、摆荡着,又从腰际垂落。鲜血将之一点一滴染红,如同一朵朵鲜红的海棠花绽放在雪一般纯净的薄纱上。
顾韩林的性器如炙热的铁柱无情地捣入柔软的花心中。不适及疼痛感不断冲击顾瑞的私处,直至五脏六腑。顾瑞仰躺在床上,就像遭受虐打的家眷,痛得全身抽蓄。
当顾韩林又俯身下来要吻他时,顾瑞愤恨地咬了他的嘴唇。
顾韩林的血滴到顾瑞的唇上。
啪!
顾韩林赏了顾瑞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在空气凝结的房间里回荡着,巨大的声响也打醒了可赠的奴役者。
顾韩林睁大眼睛,迟疑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摇着头,缓缓的往后退,抓起衣服就奔出房门。
顾瑞脸颊红肿、嘴角渗血,轻颤着擡起手,抹开嘴角的鲜血。鲜血和口红混合,在顾瑞洁白的脸庞上妖娆的刺眼。
呼吸微弱的身躯躺在床上,顾瑞缓缓阖上双眼,一连串泪水从绝望的脸庞无声流下来。没有一点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