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开之箱】19 浴室侦查《虎杖+七海3P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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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指尖抽蓄的幅度全然不在弥弥的掌控当中,这让负责牵制弥弥双手的虎杖悠仁、不由得使用更加强劲的力道掐紧她的手腕,隐约使得弥弥的掌心因为血液循环不良而透出些许苍白青紫,这使得皮肤底下蠕动的狐尾更显狰狞可怖。

「唔……」

弥弥凭借本能蹙眉转头躲避温水渗透入眼睑内侧,她将自己滚动温热水滴的湿溽脸庞,有气无力地靠紧着虎杖悠仁的脖颈窝,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嗅到专属于他的味道,不是咸腥海水气息又或者是他惯用的洗发精,而是更加纯粹、不参杂其他乱七八糟的毫无修饰气味。

意识涣散的弥弥开始满脑胡思乱想,也许今天自己当真会不幸命丧于此,可是她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并不想就此放弃自己性命,然而咒术师本就是危险系数极高的职业,对于堪称庞然大物的咒术协会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大幅马赛克镶嵌画中的某块细碎小瓷砖而已,大概还不如眼前作为两面宿傩容器的虎杖悠仁来得重要。

闷声不吭的弥弥意识恍惚的凭借本能卷缩起脚趾,此刻的她完全仰赖虎杖悠仁从背后圈住平坦小腹抱紧自己,她的双手依旧遭受七海建人领带捆绑在后头、如今身体柔软孱弱的像是没有骨头,裙摆底下裸露出令人脸红心跳地带的白嫩嫩双腿,堂而皇之的跨坐在虎杖悠仁的大腿两侧。

弥弥在接触到空气的粉嫩乳峰在遭受温水刺激过后,就连同奶油般白皙的丰腴乳肉依同轻颤,浸染水光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红润淡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口的甜点。

西装革履的七海建人并未因为弥弥本能躲避的举动而挪开手中溅洒出温水的莲蓬头,他向后整齐梳理着的浓密金发,由于水雾弥漫的湿气、而垂落数篓发丝在他饱满的额际。

持续溅洒出的温水伴随着大量水蒸气,模糊了七海建人挂在高挺鼻梁上的镜片,这使得他不得不取下自己日常配戴着的墨镜,随手扔至一旁洗手台桌面,暴露出总是不轻易让人窥探的细长深邃眼眸。

七海建人神色漠然的略为低垂下脑袋,他以拇指与食指轻压自己的眼窝,抹去上头沾染的水渍,这才重新端详起眼前面临成为行尸走肉危机的弥弥:「既然妳现在还未成年,也该学会平时多仰赖大人一点。」

「……现在撒娇的话,可以看见五条老师吗?」弥弥有气无力地用着调侃语调、略显漫不经心地感叹着,配合她那般软绵慵懒的嗓音,给人一种好似在与情人调皮呢喃低语般的错觉。

她假装若无其事,极力去让自己忽略身体椎心刺骨的疼痛,弥弥只觉得自己彷佛下一刻就快要维持不住咒力输出,她浑身上下兴起一种被烈火灼烧的焦热痛楚感,但她却犹如笑面虎般,就这样继续将小巧粉唇微微上扬的弧度,歪着苍白如纸的俏脸仰头凝视着七海建人。

「妳支撑到我们回去为止就可以。」七海健人始终保持着有条不紊的冷静理智模样,查觉到弥弥咒力输出开始趋近不稳,他将自己的腰际稍微往下弯了些许,掌心扣紧弥弥过于纤细孱弱的肩膀。

尽管不久前才慎重交代对方必须以咒力覆盖自己半边身躯,但考虑到沿途极力隐忍身体异状的弥弥明显已经精疲力竭,七海建人最终还是改为用自己的咒力、透过自己的掌心小心翼翼的笼罩住弥弥的半边身子。

同时,七海建人也趁此机会面无表情地将他的指间向下游移滑过锁骨、来到胸腔前方,透过指腹稍微用力按压弥弥表面肌肤的方式,来确认那些将血管当作信道、侵占少女肉体的狐狸尾巴所藏匿的具体位置。

咒力似乎能够有效遏制这些宛若朝向四面八方不断蔓延伸展的触手活性,即使无法彻底清除根治,至少也可以减缓弥弥沦落为诅咒傀儡的进度。

七海建人长期握持剑柄而布满厚茧的十指压制在弥弥细嫩肌肤上,激起粗砺发麻的触感,他宽大虎口凑巧因为这个姿势而拱托住饱满乳肉边缘,使得弥弥那像极了倒扣瓷碗的酥胸被他略为挤压变形,湿漉漉温水顺延弥弥的锁骨滚落樱红乳首,在蓓蕾顶端不停向下滴落水珠,汇聚到虎杖悠仁圈在她腹部的手臂。

手指滑行磨蹭肌肤的触感像极了温柔缱绻的爱抚,即使七海建人所有举动全然不曾蕴含任何暧昧挑逗的涵义,然而却依旧刺激着弥弥本就虚弱不堪的身躯敏感点,这使得原先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弥弥呼吸越发急促,原先苍白俏脸也开始布满嫣红欲醉的红潮,意外的减弱了病弱之感。

在七海建人这阵替她压制朝向自己心肺蔓延的触手过程中,无法动弹的弥弥不经意间发出微弱含糊的「哈啊」甜腻喘息,没有密闭严实的小嘴也泄漏出透明黏腻的唾液,顺延弥弥的脸颊滑落她的下巴与脖颈,这动静就像是炸雷般,直接刺激了虎杖悠仁这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脆弱敏感的神经。

住宅改建而成的民宿浴缸边缘所能承载的范围十分狭小,由于虎杖悠仁还得要分神留意弥弥早已被咒灵术式侵占神经血管的手臂作乱,所以为了不让弥弥掉落到浴室地板,他不得不单手将弥弥整个人挤压向自己身躯。

热爱运动的虎杖悠仁身体比肉眼所见的还要结实上许多,弥弥的腰际与绵软臀部全都紧贴着虎杖悠仁坚实隆起成数块肌肉的腹部,就彷佛贴紧一块温热的烙铁般,仅剩湿溽呈半透明状态内裤遮掩的双腿间蜜穴,又再一次的严丝合缝勾勒出虎杖悠仁不由自主勃起的阴茎形状。

弥弥制服裙底下的轻薄纯白内裤压根就无法起到任何阻拦作用,虎杖悠仁本就磨蹭在花瓣入口的分身很快地就隔着他们两人的衣服布料,顶端深陷入紧窄红肿的嫩穴内部,虎杖悠仁被浸水制服长裤布料包覆的硕大龟头、顿时被不久前才被他贯穿过的小穴给彻底包覆,换来虎杖悠仁喉头间一阵难以遏止的闷哼。

与之前独处状态截然不同的是他们面前还矗立着七海建人,虎杖悠仁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整个人陷入有生以来头一遭的重大困窘难堪境地,可是又不能松开搂抱弥弥腰际与束缚她双手手腕的掌心,生理反应瞬间让他进退两难。

虎杖悠仁尴尬至极的闪躲可能与其他人对望到的视线,他微微低头望向地板,企图转移话题好用来减低自己窘迫的嗓音又显得更加断断续续:「够、够了吧?我们可以出去了没……」

隔着完全被温水浸染湿溽的布料,虎杖悠仁精神抖擞死死抵在弥弥娇嫩脆弱入口处的粗壮坚挺,随着她因为跨坐在虎杖悠仁双腿上头的姿势而更加陷落腿心之间,直接将弥弥的小穴撑开一个深度不到一公分、却直径能将缝隙绷紧至极限,艰难包覆他前端的硕大圆洞,诡谲异样的疼痛快感席卷上弥弥的脑海,替弥弥发现这种转移痛楚的另类方式。

弥弥已经无法辨认是自己体内逐渐高升的燥热控制自己的意识,还是咒灵的术式操弄她的躯体,她鬼使神差的倾身略微向前,呼吸紊乱无比的张开顺延嘴角滴落银丝般唾液的粉唇,就像是受到魔鬼蛊惑般隔着七海建人的西装长裤、舔拭上他尚未充血挺立的半软不硬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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