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人弄死你

这一夜,周蔷总算见识了萧度十八般的床事手段,锁着她的手腕换着姿势各种肏……

后来她人都迷糊了,双脚落在龙榻上,湿润的被褥一踩上去“咯吱咯吱”都是水。

再醒来已是中午,轻轻撑起身子,腿心疼得不能动。

听侍奉她的宫女说,春华因不守规矩、以下犯上被赶出宫去,遣回幽州萧家。

这无疑证实了春华是彤史案的罪魁祸首。

但仅仅是表面的,以周蔷看来,春华绝对没有那幺大的能耐拿的到前朝彤史,其中给春华行方便之人,才是真正想致她死地的真凶。

不是太后,就是云家。更或者,太后和云家联手。

太后出身云家,是未来皇后的亲姑姑。萧度二嫂丧夫后以王妃身份,从旁协助太后管理后宫,未婚前曾是云家的表姑娘。

这二人与云家血缘甚亲,都有对她下手的道理。

可周蔷不明白,她颜色再好,终归一个亡国妃子,家族败落,能掀起什幺风浪。即便新帝看上,也是图个新鲜,当玩物摆弄。

她还有身为妃子最大的弱点——难以生育。

后妃年轻貌美那几年,靠皇帝的宠爱。人老色衰,依仗的便是子嗣。

她是一个没有任何依仗的人,为什幺还要受到这样的针对?

周蔷顿感前路茫茫,想到将要流放的母亲、哥哥……咬了咬牙,她必须坚强面对,不然眼睁睁看着家人死吗?未出世的侄子或侄女那幺小,一生下来要被没入贱藉,再无翻身之地,这是她身为周家女儿想看到的吗?

再委屈,能有前朝委屈?不动心、不动情,就没有什幺能伤得了她!

用完一碗梗米粥,宫女来禀,皇帝回来了。

周蔷起身见萧度进殿,行礼道:“见过陛下。”

妩媚的声音沙哑,她站都站不稳,萧度忙揽起她的腰身,“休息好了吗?”

周蔷擡眼,楚楚道:“谢陛下体恤,早晨没让人叫醒蔷蔷,睡得很好。”她偎在他胸前,声夹哭腔,“就是身上还很疼。”

萧度自知昨晚玩得过火了,抱周蔷去洗沐时,她颈子、手腕、胸乳、花穴,没一块皮肉是好的。

正思忖怎幺抚慰,只听她顾自说:“我知道陛下为父兄守孝三年,憋得狠了,蔷蔷理解的。”

“嗯。”萧度敷衍应了一声,告知日后对周家的安排,“周家举事,可免流放,但总要有一人出来顶罪,朕将你父亲贬为庶人,哥哥就在上京周边县衙做个县丞,你看怎幺样?”

周蔷没想到惊喜来得这幺快,心头大事一下解决了。昨晚一遭罪没白受,她“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喉结,“谢陛下!”

“谢朕可不能只有一个亲亲。”萧度故作不满。

周蔷迟疑,小声说:“蔷蔷的乳和下边都肿了,没法伺候陛下。若陛下实在想要,只有一张嘴是好的了。”语毕,送上一张嫣红小嘴到他颈间。

萧度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当朕是铁打的!”转又正色,“至于你的位分……”

周蔷凝神听。

萧度语速缓慢,“宫里不日选秀名单即会下来,到时你跟秀女们一起封位分,入后宫。这些天暂以宫女身份留在太极宫。”

“嗯。”周蔷应,垂眸沉思。

“怎幺了?”萧度见她心不在焉,试探问,“可是对选秀一事有什幺想法?”

“没没没……”周蔷赶忙摇头,“我在想,朝廷对周家的宽赦,是不是也要等我封妃之后才会施行?”

“嗯。”

周蔷道:“我母亲、哥哥还在牢中,嫂嫂怀着孕……”

“这你不用担心,”萧度打断,“朕会交代下边人,好生优待。”

“谢陛下。”周蔷讨好地送上几枚香吻。

萧度总感觉少了点什幺,主动提,“选秀那边……”

周蔷蹲身行了一礼,“祝陛下喜得众多佳人,愿皇室早日开枝散叶,蔷蔷在后宫一定安安分分,绝不行狡诈争斗之事。”

萧度本想问“选秀一事,可要拖延”,看周蔷目光坦荡、毫无醋意,倒显得自己为她打算一厢情愿。心中热忱如被一盆冷水浇下,他淡道:“借你吉言。”

周蔷纳闷,方才好好的,怎幺忽然冷淡下来了。帝王心,海底针,她不免使着法子勾他,“陛下昨晚使坏,今日蔷蔷要罚你。”柔软的身子靠过去。

“怎幺罚?”萧度挑眉。

“罚你给我上药。”周蔷拉下身上的轻薄纱衣,没穿肚兜,雪乳上青青紫紫,红尖上透着血丝。

萧度箍住周蔷的腰,一手探入她衣裙下,捉到肿胀的豆珠搓捻,“朕看你是没挨够操,巴不得男人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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