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与其说是自己踏上台阶乘上马车的,不如说是被仆从们极具技巧性地托举上去的,横亘在她膝盖之中的细链因为她想要合拢双腿的倾向而一直保持着被激活的状态,在她被拉进马车时,少女能感觉到微凉的晚风像一只轻忽放荡的小手,轻轻在她腿间最湿润的地方抓了一把。
此前从没有过如此出格的经历的少女已经被吓坏了,当她被放置到座位上,又被一个早就等候在那里的人捏住下巴时,她几乎是弹跳了起来。当然,希格依马上就意识到,这个拥有宽厚炽热手掌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主人,然而,此刻的她也没有什幺可以耍弄的小花招去来为自己在公爵面前露的第一面加点分。
“怎幺样?”男性的声音离她很近,他呼出的气体拂到她的唇边时,还带着一丝体温。
在希格依尚且迷惘不安地考虑是否要回应的时候,伊莲娜的声音从后面稍远一侧的地方响起。“希格依小姐非常敏感乖巧,您一定会度过很多个愉快的夜晚。”她说道。
希格依虽然看不见女管家的脸,但她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对方说出这一句评语时所能呈现的表情:那一定是几乎没有波动、没有好恶与偏见的面庞。是的,难道一个人在吃面包之前,会需要先对面包的品德进行评价吗?当他们涂抹奶酪的时候,也一定不需要评判奶酪是否有着作为奶酪以外的物体的能力。
无论在学院里具有怎样的成绩,在卡珊德拉的宅邸里,希格依是,也只能是公爵的情人,是供他使用的器具。这个认识让少女的心底一片冰冷,仿佛在最深的严冬跌落到深不见底的湍流当中,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几句评语变得更热、更湿润了。
“嘘……”公爵的手指落到了她湿润柔嫩的嘴唇上,反复摩挲着。他戴了一枚很大的金属戒指,冰凉坚硬,几下过去,让希格依的双唇控制不住地想要收紧。公爵用拇指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轻巧熟练得就像是用小刀打开一只湿淋淋的贝。
他的另一只手落到希格依的胸前,隔着滑腻得无处着力的纱衣,他揉了一把那两团丰盈的乳肉。他并没有着意去照顾两点硬起来的乳尖,只是当指甲划过时,希格依不自觉地扭着身子,希望他能再不经意地碰一碰那里。
她的主动招来了一串暧昧而低沉的笑声。
“嘘……乖孩子……”公爵像是真的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诱哄般地说道。随后,这只手不住揉捏拍打着,从她粉色的乳尖、纤细的腰肢、微微丰润的小腹,一路滑进了她的腿间,最终,用一种格外理所当然的态度插进了希格依的穴口。
“很湿啊,你为她擦了几次?”他问道。
“在等待您召唤的时间里,十一次,尊敬的阁下。”伊莲娜回答,“在您召唤之后,从房间到车上时,则一次都没有。”
“你知道我喜欢这个。”公爵捏了捏因为继续了太多而完全沾湿了他的指头的液体,他把拇指和食指打开又合上,反复做了几次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下一次不必擦拭,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流到脚踝。”
他就像是购买了一件昂贵商品的人一样,以一种泰然而仔细的态度验了货。等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他情人的小穴当中时,公爵惊讶地发现,经过少许的放置和等待之后,那里湿得要比先前更加厉害了,就连折叠起来的细嫩的腿根,此时也被淫水弄得湿滑不堪,他只是稍微转了转手掌,下面就响起了一连串的粘稠水声。
“确实很不错。”公爵夸奖道。
被夸奖的对象此刻已经快要丧失意识了,这倒不是说药物要失效了,她的意识始终都还存在着一丝,甚至在公爵和伊莲娜说话时,希格依还能听懂他们话语中的未竟之意,但她的身体的渴望又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完全压倒了这一丝理智,让她的清醒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快乐的受辱。
公爵看向被他按压着的,少女粉嫩的唇瓣。那里已经被他戒指的棱角压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像是血痕一样,而在这张小嘴的里面,两排细白整齐的牙齿开启着,他能感觉到她的舌尖随着渴望的吐息微微动着。
亚博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
在亲吻之前,他的两根手指已经舒舒服服地插进了希格依的身体,并在里面静止不动了。不知什幺时候,少女的一条腿已经被擡起来,用一种格外淫糜的姿态横在了公爵的腿上,相对亚博魁梧的体格,她的膝弯只能不太自然地张着,小腿在空中随着马车前行的节奏一晃一晃,颜色与纱衣十分相配的华美拖鞋此刻已经脱落到了足尖,每一次都晃得比之前更危险。
因为希格依没有再试图合拢双腿,链子已经恢复了那副无害的装饰品模样,松弛地垂落下去。她的穴口当中插着两根手指,花瓣一样蜷曲的花唇向两侧张开,最顶端的一粒圆润红肿的阴蒂挺在空气当中,明明还属于处女的,最应当保持隐秘的部位,就这幺大咧咧地敞开在别人的视线当中。
希格依并没有太多亲吻的经验,但她的其他经验和来自本能的对肉欲的渴望都可以补足这方面的劣势。因为她还是处女,亚博亲上去时已经做好了亲吻一块木头或一块蚌肉的准备,最开始,希格依的表现也确实会让人联想到这两种木讷的东西,但很快,随着亚博侧着舌头,舌尖轻轻划过少女怕痒又敏感的上颚,又去纠缠着她不住闪避的舌头,希格依也学会了这个器官的用法。
在狭小的,必须要和人抢夺氧气的空间里,她努力呼吸着,同时转动着自己的舌头,在汁水不断从嘴角溢出的时候,夹着这两根手指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