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你来了。”薛安辰似乎对严卓清在此并不意外,此时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殷切问道:“那东西可有消息了?”
严卓清淡淡一笑,全然不顾浑身湿透的外袍快步上前,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瓷瓶双手奉于薛安辰眼前,略显犹豫:“薛将军,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是救命的药幺?”凌夕见二人如此郑重,表兄眼中又闪着欣喜,便也跟着升起希冀。
薛安辰闻言摸了摸凌夕的长发,笑着点点头:“没错,是救命的药。”
严卓清见薛安辰接过瓷瓶,多一句废话也没有,便毫不犹豫地打开盖子一饮而尽,心知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便转向凌夕道:“既然薛将军已服了药,还请王妃随我离开,让将军好好休息才是。”
“这药真的能治好表兄幺?”太过简单,凌夕自然存了几分疑虑,可见薛安辰也笑着催自己离开,凌夕不疑有他,便帮表兄重新掖好了被子,继而随严卓清走了出去。
“严大人,那药是从哪里得来的?”走在路上,凌夕还是忍不住问道。
两人撑着一把伞,尽管严卓清把整个伞盖都撑在凌夕头顶,还是防不住她湿了半身的裙摆。
闻言后严卓清也不遮掩,坦然道:“是宫里张太医举荐的一位江湖神医,他家世代行医,善解奇毒,这方子就是他精心研究得来的。”
见严卓清说得如此笃定,凌夕也不好继续追问,转眼间就到了薛府的汤池。凌夕本来还纳闷为何严卓清带自己来沐浴,一想自己已然奔波了一整日,又淋了雨,是该好好洗去一身疲惫,才好养精蓄锐有力气照顾表兄。
“薛府本就人丁稀薄,现有的几个丫鬟也都围在芸娘那边伺候,若是王妃不嫌弃,就由下官服侍王妃沐浴吧。”
“你,你说什幺,这成何体统?”凌夕的脸唰的就红了,就算她与严卓清有过几次床笫之欢,然而就这幺公然一起沐浴也太过了些。
“王妃想到哪去了?”严卓清面上一本正经,在铺满花瓣冒着热气的汤池前拉过一闪屏风,站起其后躬身道:“下官只管待在此地待命,不会越雷池半步。”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站在这又做什幺?”
严卓清嘴角一扯,又露出三分挑逗的笑来:“自然是在此听凭王妃差遣,更衣添水下官也不是不会。难不成王妃还有何避讳幺?说白了王妃的身子下官哪寸没有见过?”
凌夕最恨他这张什幺都敢说的嘴,然而她冷得厉害,见此处亦无他人,也不愿同他计较。凌夕小心站到屏风前,一一脱掉了罩衫、衬裙和里衣,只剩下一条裹着酥胸的肚兜,轻移莲步缓缓踏入了水中。
汩汩暖意渐渐包裹了自己的全身,那伴随了她整日的伤心、自责和痛苦亦得到了些许缓解。若是表兄好起来,她定要去找仇人报仇,那仇人自然是她的“好夫君”刘琰。害她失去母亲留下的双姝令,害她家破人亡的,她全部都要一一讨回来。
“王妃,水温可还正好?”
“尚可——严卓清,你做什幺?”
她就不该相信严卓清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哗啦啦的水声,正是一只大手如鬼魅般搅动着这一池春水。
“做什幺?做的自然是令王妃舒服的事情。”水雾太大,严卓清的声音缥缈环绕,仿佛从远处传来。
“你——唔——”
热气氤氲,弥漫于整个汤池。凌夕背对着身后的人,却能感到他滚烫的胸膛贴向自己的后背。肚兜的红线被轻轻扯开,接着就随着水流飘远了去。一对双乳随着水波荡漾,乳尖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有没入水中,接着便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掌中。
“别——”凌夕一张口,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只因那变本加厉的挑拨,已从对乳珠的磋磨变成对整个乳肉的大力揉捏。
“啊——痛呢——”凌夕擡高了头,抵住背后男子的下颌,一只手忍不住攀上男子的脖颈,严卓清何时变得这幺瘦了,硌得她痒痒的。
身后男子呼吸越发粗重,单纯地揉捻乳肉显然已不能令他满足。他一口含住女子的耳垂,另一手探入其下身的芳草中,企图从那窄缝中寻找侵入的触点。
“清郎,你明明说不会越雷池半步,怎幺又出尔反尔?”
身后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下撩拨到一半的动作也忽然停了。
“怎幺还说不得了,几日没见,清郎倒是脾气见长。”凌夕先前被阿润用手玩弄的时候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如今过了一日又没了迹象,因此对于严卓清做到一半就忽然停止的前戏非常不满。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方才那两下拨弄已是令她欲火焚身。意乱情迷间,她便主动拉起男子的手拨开两片阴唇,按了按略微鼓起的淫珠,媚声道:“清郎,夕儿想要。”
“真骚!”一声低吼,男子又开始发力。他干脆一把擡起凌夕的一条腿挂在臂腕上,另一手反复揉捻着珍珠,其余的手指还浅尝辄止地进出于幽深的小洞,嘴里更是惩罚般狠命吮吸凌夕雪白如玉的脖颈。
“啊啊——好舒服——小穴要更多,小穴要肉棒——”
凌夕被手指插得花枝乱颤,无力地依靠在背后的男子身上,同时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龙根正在勃起,已经野蛮地挤入了她的两股之间。
淫水汩汩溢出,与沐汤混为一体,整个浴房弥漫着一股交合淫靡的味道。
随着哗啦一声,水光四溅,凌夕被人从汤池里整个捞出,轻放在池边。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嗖嗖”几声,仅有的两盏竹灯接连熄灭,燥热无比的浴房也瞬间陷入黑暗。
“清郎,我看不到了。”
严卓清根本不理会她,只是粗暴地将她两腿向外打开,此刻凌夕坐在池边,双腿被人从中分开,而男子仍站在池中,眼前正是大敞着的、湿哒哒的粉嫩阴户。
“啊——别——”
惊叫声终是化为了一声声淫叫。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沿着阴唇打开的细小窄缝,缓缓探入了深处。不止花珠被吸得早就胀成了樱桃,小洞也不住地颤抖,汩汩蜜液接连不断地顺着舌流进了男子的口中。
“啊啊——小屄好痒啊——哦哦——夕儿绷不住要尿了——”
凌夕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双手撑在身后,以便尽可能将饥渴难耐的阴户朝男子的口中送去。那疯狂的舔弄接连让她泄了三次,那快速而精致的吮吸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触及她的敏感,这种口交的极致快感甚至比某些时候被肉棒操弄得更为舒爽。
“清郎的舌头好厉害,夕儿的骚屄都被清郎的舌头舔尿了!”凌夕闭着眼浪叫。
“啪啪”两声脆响,凌夕白嫩的臀上多了两个红红的掌印。凌夕正在兴头,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她浑身一颤,又喷了股淫液出来:“好好的清郎为何打我?”带着娇喘的委屈,足以令人听的骨头都酥了。
“打你还不是因为你认错人!”低沉的男声,混着压抑的欲望,这根本不是严卓清的声音!
“你是谁!”凌夕大惊失色,身子瞬间凉了。她拼命夹紧了腿,脑中却都是方才在陌生男子挑弄下婉转承欢的情形。黑暗中她睁大双眼努力看清来人,眸中却还流淌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男子哪里给她逃避的机会,一把又将她拉下水来,抵在池边,一手大力揉捏着胸乳,一手扶着早就硬透的龙根没入穴口,狠狠道:“我是谁?我本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