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蔷听言,不用想也知道是去侍寝。
萧度不好逾越礼制,在封妃当天来婕妤宫里,倒叫她扮做小宫人前去承欢。
周蔷撑着乏累的身体,换好宫服,借着夜色遮掩偷摸摸去了紫宸殿。
萧度刚洗沐过,坐在殿中的锦榻上慢悠悠喝着一盏茶。
周蔷福身见过礼,他一把掐住她的腰肢拽进怀里,鼻尖往她颈间嗅,“洗过了,好香。”
周蔷推了推,端起小几上他没喝完的茶抿了一口,“陛下这幺晚叫臣妾过来干嘛?”
萧度勾着她帽沿垂下的一缕发丝,不答反问:“你说干嘛?”
“臣妾怎幺知道。”周蔷从他指尖扯回发丝,卸下宫帽,一头乌黑长发散在青色宫服上。
萧度又凑过去,一手抚在她胸上揉捏,“怕今晚有人衾被孤寒,彻夜难眠。”
周蔷软软地呻吟一声,“臣妾巴不得陛下雨露均沾,如此才能后宫和平。”
萧度重重地捏了她一下,“没有皇后的位分,天天竟操起皇后的心?”
周蔷回抱萧度,解下腰带、扯开衣襟,随他抚摸,神色却正经道:“陛下赶在今晚叫蔷蔷过来,若是被有心人知道,那可真是把蔷蔷架在火堆上烤啊。”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因为嫉妒,妃嫔之间能做出的下流事多了去了。
“太极宫的人口风紧,你放心。”萧度手指捻着她的嫣红乳尖,笑道,“即便有人把你架在火堆上烤,朕也会像及时雨解救你的。”
周蔷心里翻了个白眼,若真出什幺事,你别火上浇油就行。男人净是嘴上说得好听。
萧度又把玩她的右手,细细瞧着,“倒是你,别有事藏着掖着,朕想为你做主也毫不知情。”
周蔷指尖刮着他的手心,若无其事道:“蔷蔷天天在您身边,能有什幺事呀?”
“你说呢?”萧度握住她指尖,一点点向上摩挲,“手都叫春华烫伤了,还谎称自己不小心弄的。 ”
周蔷讪讪擡眼,“你知道了啊?”
“嗯。”萧度道,“泉安审问过春华。”他以额头触她额头,语气带点恨其不争,“你以前怎幺做前朝宠妃的,好窝囊的性子。”
“我……”周蔷咬唇,不是所有宠妃都嚣张跋扈的好嘛,她所谓的宠妃名声是用委屈撑大的。
“一点点烫伤,没什幺大不了的,蔷蔷想着,不必惊动陛下。”何况那会儿她是刚来太极宫的宫女。
“你的手是你的手吗,朕以后经常要用的。”萧度拉她往胯下探。
“陛下。蔷蔷知错了。”周蔷作势抽回,坦白道,“其实不是忌讳春华,是怕得罪……”欲言又止。
“太后?”萧度接口,“母后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那是对你,周蔷心想。太后丈夫和两个儿子接连因战逝世,萧家这两代健全的男丁只剩萧度一个,太后能不当成眼珠子宝贝嘛。
本身是幼子,他从小也被家中疼宠得紧。
萧度见周蔷面有顾虑,安抚道:“明日你见了母后就知道了,老人家,和善得很。”
周蔷敷衍地点头。
萧度捏她的脸思忖道:“周蔷,朕第一次见你,感觉你不像这种瞻前顾后、逆来顺受的性子,怎幺变化那幺大?”
周蔷鼓起脸颊,“您在后宫里呆上几年试试。”想了想,他肯定体会不到,换个法子辩驳,“传言河东萧三年少游历,风流恣意,我猜也不像是爱在皇宫里批奏折、操劳国事的性子,陛下如今位尊九五,这生活是您曾经想要的吗?”
萧度没想到周蔷会说出这番话,太多人赞他英明神武、治国有道,却无人问过困在皇宫,是否与他年少的志向相驳。
他认真思虑一会儿,答道:“是,也不是。”
这回答太故弄玄虚,周蔷懒得揣摩。
窗外月色正好,萧度抱起周蔷站到窗边,凝望外边琼楼玉宇、红墙白阶。他掀起她的衣裤,硬胀的阳物一点点捅进狭窄的小穴。
“皇帝的生活是不是想要的重要吗,朕只知道,你是朕曾经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