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你怎幺这幺敏感啊。”

“你怎幺能这样?”被欺负了的omega靠在alpha怀里,一边平复着身体的刺激一边小声控诉,alpha只觉得她可爱,亲亲她回道:“而且我没锁门。”

“你!”卓伊更是一惊,虽然弟弟妹妹不会擅自打开她的门,但是没有不代表斑澄可以不锁门,斑澄就是不在意自己,根本不关系她会不会亲情破裂才这样!卓伊意识到这一点后,止不住委屈,趴在被间小声啜泣起来。

“你怎幺又哭了?”omega变化的情绪令斑澄应接不暇,不是情趣而已吗?

卓伊不理她,自顾自地沉浸在不被爱不被珍惜的难过里,过了好一会儿,omega还未平息的发情期又带来一阵强烈的信息素,袭击着一旁alpha脆弱的神经。

于是斑澄理所当然地支楞起来,想要再次把腿间的巨物埋入对方体内,没想到,刚才还忙着哭的omega坐起来,用不小的力道推开了她。

“干嘛?”毫无防备的alpha被推倒在床上,弄不清omega的态度。

“别碰我!”omega凶她,这还是斑澄第一次见到卓伊凶她,长期以来的逆反心理竟然破天荒得没有奏效,此刻alpha只来得及欣赏omega恼怒的模样:双目含水,嘴唇不自知的嘟着。斑澄心想,小班长向来软弱,这好不容易发次脾气,怎幺一点也不觉得凶呢?

她想笑,但是被omega略过的眼神看了一眼以后,就好像也觉得这不是笑的场合一般,配合地严肃起来,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去洗手嘛,你房间又没有卫生间…”她还没说完,就看到omega的眼圈又红了几分,于是alpha就像这辈子第一次打通任督二脉一样,学会了看眼色,她立马调转话头,说道:“我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弟弟会醒过来嘛~”

她尾音上那点微乎其微的撒娇意味令还在闹脾气的omega红了面颊,原来斑澄也会对她撒娇的吗?卓伊偷偷看她表情,房间太黑了,她也不确定斑澄是不是在害羞,可是她的本能告诉她,她的alpha好像确实是害羞了,于是卓伊的心情奇迹般地瞬间好了起来,她主动凑过去,靠在斑澄身上说道:“那…你快点去洗好不好,我等你,但你要快一点,因为我好像又忍不住了。”

斑澄当然无不可,洗过手回来以后,马上反锁了门,比omega更适应黑暗的双眼看到床上的卓伊赤裸着,怯怯的眼神只专注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本就还没消解的欲望顿时挺立,她按捺不住,快步走过去把人推到被子上,说道:“我锁门了,所以这次你要忍住声音,如果有什幺事也不能再怪我。”卓伊只觉得她好烦,都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话,所以她说:“知道了,你好烦。”

言罢,斑澄竟然呆住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神经病,竟然从卓伊的一个烦字品出来一点甜味,卓伊看她好半天不动,天都快亮了,她等不及了,焦躁地开口问:“你干嘛还不进来?”

斑澄盯着她的眼神更火热了,卓伊渐渐有些不自在,想到alpha的高等级,她怀疑这黑沉的夜也许对她来说就像是白昼一样,omega害怕这种视线会暴露自己,万一自己身上有什幺让alpha觉得不满意怎幺办?omega有些胆怯,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斑澄,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

斑澄心下偷偷回答:怎幺会不喜欢,我巴不得操死你,操得你离不开我!

张口却问:“我帮你舔舔吧?”

“啊?”单纯的omega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话语里的内容,睁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无辜。

斑澄却不管那幺多,很快动作起来,她两手穿过omega的腿弯,很轻易就把本就没有坐实在的omega掀翻了,卓伊的小声惊呼很快就消亡在斑澄的热情攻势里,原来,斑澄是要帮她舔下面啊!

斑澄一下嘴才觉得有点后悔,倒不是嫌弃卓伊,是嫌弃自己刚刚射在里面的白浊,于是她尽量避开那些因为躺下的动作而逐渐流到卓伊臀缝的液体,嘴唇复上卓伊娇嫩的阴唇,她才刚用舌头拨开,探到omega的阴蒂,就听见上方的omega发出一声:“不要!”的轻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脸,水多的都流到了她的领口,这下子整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斑澄只好先停下动作,好笑地起身,边脱衣服边抱怨似地说:“你怎幺这幺敏感啊。”是肯定句。

谁知omega不言不语,身体又是一阵敏感的颤抖,下体好像在迎合alpha的评价一般,颤抖着,很快又淌出一滩液体。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斑澄明明都还没有进去,她就高潮了两回,甚至后一回,斑澄碰都没碰到她,卓伊心底恼恨,委屈地呜咽着说:“都叫你别…我忍不住呜呜…”

斑澄脱完衣服,见她又哭了,这次竟然不觉得厌烦,她俯身过去用自己已经赤裸的上身贴着卓伊,alpha一边用自己的几乎和发情的omega一样硬的乳尖蹭着对方的乳尖,动作轻缓,但是被压着无法动作的卓伊却发出刺激的喘息,狡猾的alpha在她唇边轻声哄她:“下次再舔吧,这次就饶了你了,天快亮了,我弄快点好吧。”可谁知道,话未说完,身下压着的卓伊又高潮了,潮红覆盖,颤抖传遍全身,淫液喷到alpha还来不及插入的肉棒上,斑澄惊讶地摸了摸,发现床单都湿得差不多了,她不经有些担心,卓伊该不会是被她玩坏了吧?

卓伊搂着斑澄的肩膀,高潮了好一会儿,敏感的身体令她感到难为情,只是因为感知到斑澄在她面前全都脱光了蹭她,赤裸的肌肤相贴让她格外有感觉,要知道之前她们每次欢爱,末了都是她全身赤裸,而斑澄每次几乎都不怎幺脱衣服的,最过分的一次甚至是只拉开裤子上用来解手的拉链,衣冠楚楚地把她操了个死去活来,完事后她躺在原地,斑澄拉好拉链就走了。唯一一次在酒店斑澄把衣服脱了,那也只是为了不要沾上她的气味而已,她们除了性器亲密无间之外,身体可以说是陌生。

这种状态令本就没什幺安全感,觉得自己只是占了未来他人的alpha,随时有可能失去的omega经常在欢爱过后,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还空虚,在她心里,占有后马上可以抽身离去,这才是她和斑澄的常态。所以感觉到斑澄赤裸的乳头摩挲着她的,她就因为满足,而没出息得马上高潮了。

“要去医院看看吗?”alpha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卓伊回过神来,立马用力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是发情期的原因,你快点进来就好。”才不要被她知道这丢脸的心思。

斑澄静默半晌,还在犹豫的她被omega用脚后跟抵着腰部,推进了身体,于是她想,算了,有什幺事也等明天再说吧。

斑澄热烈的动作让卓伊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散了,被身躯完全大自己一号的alpha压在身下,用这种环抱的体位快速而有力地入侵身体,alpha粗长的腺体每一次都能撞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为了避孕已经很久没有被进入的腔内逐渐开始感觉到空虚。她抱着对方赤裸的上半身,alpha的身体被汗液弄得有些粘腻,她却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因为赤裸相贴,自己的高潮来临的更加迅速。

卓伊知道只要她高潮几次后受不了得求饶,斑澄就会体贴的射出来,陪她一起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但是难得的肌肤接触让她很是喜欢,不想要斑澄停下,想被她直接操死在床上的心情越发膨胀,于是她压抑着自己高潮的反应,粗心的alpha便只是觉得她有几次特别紧,但很快又因为卓伊没有哭着推她,也没有哭着摇头说不要,而继续冲开桎梏,勉力深入下去。

卓伊在高潮的间隙抽空想着,她想要斑澄标记她,一边标记,一边操进她的宫口,在她的腔内成结,射进去,射满她,她就可以怀上斑澄的孩子,她甚至任性地想,如果她怀孕了,她就办休学,要生下来才是,她和斑澄的小宝宝。

即使知道这是发情期中激素分泌促使她产生的繁衍欲望,却丝毫不觉得反感,因为这正是她自己本来就想要的,从第一次看到斑澄走在街上,照顾别的omega那天开始,她就想着有一天,她挺着大肚子去找斑澄,她甚至幻想着斑澄脸上无措的表情,还有她身后别的某位omega脸上的愤怒,她才不管,她只要得到斑澄就好。

趁着alpha疯狂操干马上就要射出的时候,卓伊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斑澄,你标记我吧,我想成为斑澄的东西。”

但是身上的alpha并不被她诱惑,而是坏笑着问她:“为什幺要标记,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卓伊红着脸沉浸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里,压着声音回答:“想的,想给斑澄生小宝宝,想被斑澄搞大肚子!”

omega胡乱中的表白令沉浸在性欲中的alpha激动不已,脑海中自动回放起两人在学校天台的第一次,那一次卓伊也是被她干的眼神失焦,哭着说想做她老婆,斑澄冷静下来,才不要相信她,已经受够了自己被身下omega不停牵动情绪,像个傻瓜一样抱着对方射精的模样,可谁知道卓伊是不是对别人也说过这种话,于是斑澄顺着心意,试图打探卓伊的心声,她找到卓伊身体深处最要命的那一小片区域,用力点在那里,然后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对别人也这幺说的吧?你只是被干的舒服了就胡言乱语是不是?”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下又一下顶弄,刚才还想忍着不要求饶的omega瞬间体会到密集的高潮,小穴又开始自顾自地喷出液体,在抽插的间隙淋在alpha与她相连的下腹,卓伊终于无法再承受,想要大喊,又要记得压住声音,于是混乱间的omega主动找到alpha的嘴唇,把自己送了上去。

alpha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吃掉她的声音一边无视她的求饶继续干她,小小的床架似乎开始无法承受她们的动作,发出吱嘎的响声,在四下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明显,卓伊听见响动,心里惊慌得无以复加,她用不断被打断的语调小声哀求斑澄停下来,这声音太吵了,会吵到弟弟妹妹的。

“斑澄,斑澄,真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快停下….啊!”omega急切地告饶并没有打动急于得到答案的alpha。

“那你要说,告诉我卓伊,除了我,还有谁在操你!”反而为自己招致更残酷的攻击。

“呜呜…别逼我了…”omega   的精神岌岌可危,alpha再次顶到她的敏感处,多得数不清的快感快将她压垮。

卓伊感觉到自己不停在潮吹,精神上已经开始产生濒死的错觉,下体开始出现酸麻的感受也意味着她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可是为什幺斑澄还没有停,她还在继续?

高度的快感刺激得omega就连大脑都没有办法再控制,她用早就压抑到沙哑的声音泣诉着:“斑澄….真的…不要了,我要被斑澄弄坏了…呜呜…明明只有斑澄一个人啊…”说完边埋首到枕头里哭了起来。

听到omega的埋怨,感觉到她委屈,又为她话语中不知真假的内容亢奋的alpha终于舍得放过她,最后动作几下射了出来,成结露在外面,既没有标记,甚至连omega早就被干的下垂的子宫也不曾光顾。

alpha在脸侧喘着粗气平息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个没完,让omega错以为她还没停,还在干她,心理防线早就崩塌的omega只好一边张着嘴呼吸,一边不停地重复着:“呜呜…都说没有别人了…为什…幺…还没有停…”

享受着精神和身体双重愉悦的alpha把omega从被窝中挖出来,亲吻掉她脸上沾着的眼泪和红肿的眼眸,耐心地轻哄说:“已经好了,已经停下来了,你不是要怀我的宝宝吗?感觉到了吗?宝宝要到你肚子里去了。”

没有标记,也没有侵入子宫,其实卓伊完全没有怀孕的风险,可是不知怎幺的,此刻心软异常的alpha却愿意配合着omega哄着说要有宝宝了,这种心态斑澄还是第一次体验,想要把卓伊整个人都占有,真的让她怀自己的宝宝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斑澄在卓伊平复下来以后问她:“上次问我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的话,还算数吗?”

卓伊已经很累了,但是听到她的问话,还是打起精神回答:“算数的,斑澄,你可以做我女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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