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BE:暗涌、三(h)

异国他乡的夜晚,空气稀薄而轻冷。

计划在昨夜有了突破性进展。

不知用了什幺手段,青井似乎掌握到某位颇具盛名地下杀手的把柄,派对方前来与他秘密接触,终于能够交换计划必要的信息。

以他原本的立场,和青井公悟郎搭上线并不是很难的事。按理来说,不该花费整整三个月才勉强和他取得联系,初步制定脱身计划。

花费如此冗长的时间,除了计划本身需要周全的安排,他们身在异国他乡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余光扫过身侧。

安全屋外,藏在孔洞间隐蔽的摄像头与他对视。

——组长在监视着他们。

这是早有约定的事。

夫人与得力手下一同消失后,黑木组的首领以最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耗费时间,便亲自赶来,敲响了他的门。

他在被压制之前俯首认罪。

「是幺,」首领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摸爱人雪白得无一丝血色的面颊,低下的眸中情绪异常平静,「你心疼她了?」

病房四角,同僚在沉寂中注视他。

「……属下只是想,您不该这样。」

低垂的头颅无法企及的某处,首领发出无半分笑意的轻笑声。

「连你都这幺说。」

他无意识抚着恋人的发丝,望着那张如雪苍白的面颊,不知怎地、感到一种彻底混淆的快乐。

痛苦连接着痛苦。

铃奈如此渴求离开他。

她甚至想要一了百了。

她的命运如此强烈地与他纠缠。

像是紧紧缠绕交尾的蛇,从她的恨中汲取的痛苦,在磅礴情感中扭曲错位,成为支撑他的一部分。

那是迷幻如烟雾、又真切如月光的快乐。

「好啊。」他轻柔地说,「你想带她走,就走好了。我也不想我的妻子不明不白地死了。」

余光中下属露出分外茫然的神色。

原本想要死谏吗?真了不起。可他哪里是会把手下功臣随便杀掉的昏君?

「好好照顾铃奈。」崛木孝垂下眼睛,连自己也不清楚潜意识中期待什幺,声气极轻地说,「我会看着你们的。」

安全屋中密集安装相当多的摄像装备。

接受首领荒唐要求的同时,他开始秘密筹备将夫人送离的工作。

浅野弦不确定组长是否发现自己的动向,但对于夫人的所有事,组长都表现得…难以揣测。作为年幼相识的下属,他隐隐从首领对夫人的矛盾态度中意识到什幺。

只要没有制止,或许就是默认。

然而默认并非全然放任。

绕过无孔不入的监察联系旁人并非简单的工作,抹除留下的痕迹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即便殚精竭虑,到最后也只能做到勉强避人耳目,数月以来,痕迹越增越多,总有一天会被发觉。

他不确定首领是否发现端倪。

大概是放任的借口,在他看来,自己在做正确的事。

浅野弦并不想要背叛组长。

实际上直到如今,他仍然将那个人视为首领。只是比起忠诚…不,只是,倘若不这样做,无论他所忠诚的那个人还是他在意的人,似乎都会被无端产生的幽蓝火焰焚烧殆尽,变得面目全非。

旧姓杉田的主母与曾见过的、地下世界意志坚定的女性截然相反,再度成婚后,在丈夫肆意的掠夺与索取之下,变成安静、温顺而脆弱的美丽装饰品。

隔着房门半掩的缝隙,偶尔望见的金眸湿润恍惚,仿佛失去作为人的凭依。

……她不该是这样。

安全屋近在咫尺。

推开门前,无意义的思绪被通讯设备的声音打断。

“转移注意最好的方法是什幺,浅野,你知道吗?”

“……什幺?”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问出一个非常陌生、意味不明的问题。

“是剥夺。”不知是心理投射的错觉,还是陷入癫狂的前兆,那边的首领轻声细语,“你要剥夺她的感知。”

极其不详的预感。

“组、——”

尽管没有确切证据,然而仅凭这些表现,似乎已经预兆什幺,他在意识到确切发展前迅速张口阻拦,然而话音刚刚脱口,便被分外自然的无视了。

“你知道的,对不对?铃奈是残忍的女人。无论表现得多明显,只要不主动戳穿,就会自顾自地无视你。”崛木孝充满善意,几乎是循循善诱地,曼声提醒自己最信任的下属。“她只在乎自己想看到的。”

究竟是单纯将他作为折磨爱人的工具,还是借此警告属下什幺?或者两者皆有?这幺短的时间内,没道理发现他的——

“做了这幺多,你也得让她记住呀,浅野。”

期待已久般蕴满笑意的轻颤声气,以叹息的语调,无视他的挣扎,下达没有余地的命令。

“去抱她。”

总感觉、今天哪里不对劲。

该说是安全范围被缩短…吗?距离变得很近。

异性的温度在周身萦绕。

今天看起来,是不是……

稍微有点惊讶。

这个人也会有负面感情啊、这类的。

“……在焦虑吗?”

因为被率先拉近了距离吧,心里想着、这个人应该没关系,手指略微不安地,试探着捏住了他的衣袖。

比我大一些的青年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他无意识抿着唇,手指克制压在腰带边缘,仿佛随时会做出反抗动作,又仿佛某种怪异的准备。

看起来好像确实很焦虑。

不想被我示好吗…?

想退缩。

可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幺,格外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似乎是注意到手指松开袖口的趋势,青年即刻便意识到反应的异常,浅浅地调整呼吸,而后望向了我。

“……?”

长期以来身为夫君的下属,在恰到好处的距离下照顾我的青年,忽然捉住了我的手指。

“…!!”

距离过分拉进,肌肤触到异性的氛围,泛起细密战栗。

“抱歉。”

“……为什幺道歉?而且、突然拉住我……”

他垂下眼睛,没有正面回答,错开我不安的视线,又调整了片刻呼吸,才擡眸重新望来。

距离仿佛进一步拉近了。

那双总是看不出负面情绪的眼眸望着我,仍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低低地说:

“是我的不足,请您原谅。……我不会伤害您。”

胸口更加不安。

究竟为什幺?这样的道歉,与其说是道歉,更像是事前发出的免责宣告。发生什幺了吗?还是有什幺即将——

“?!”

思及此处,我蓦地睁大眼睛。

唇上传来蜻蜓点水的柔软触感。

……这是一个吻。

——道歉的短暂间隔后,青年抚过我的发顶,低头吻住了我。

相接处蔓延异性浅淡的气息。

眼瞳动摇颤动。

一直以来都保持距离,甚至很少接近到一米以内,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个瞬间,那层屏障被打破了。

想要反抗。只能反抗吧。

早上的时候,在房间里看到了不知道谁留下的监视设备,之后寻找的过程中,一定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

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肩头被温柔地拥住。异性温热的掌心和手臂、只隔着一层衣料,触碰到我的身体。

咫尺之间。

呼吸交融。

他的身体、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唯独靠近到肌肤相贴,才能闻到的味道。

浅淡得像是绿植的味道。

只是最底线的吻。只是双唇相触。

分明吐息滚热湿润,视线一触便像燃起暗火,相拥与吻却无一不显露生疏——然而正是这种建立在不该如此、陌生与克制之上的生疏,在简单交叠的唇间,将长久压抑的东西发酵膨胀。

脊背游走奇异的战栗。相比恐惧或抗拒,更像隐晦高涨的亢奋。

双腿不知为何异样发软。

直到对上视线,才从视野的模糊意识到眼瞳有多湿润。浅野似乎笑了一下,唇角扬起的弧度不像笑容,更像不得已而为之的本能反应。

没办法了。像是对我无声地传达这个念头。那只手擡起来,再度抚过我背后散落的长发,拥住了我的肩。

他轻声问:“可以吗?”

即便失去记忆,到了这一步,也该清楚询问的真正内容。

温度从内部变得高热。

喉咙突兀发紧,唇畔还残留柔软,类似绿植的气息咫尺萦绕。

“……说了不可以,就会停吗?”

他又露出那副有些迫不得已的表情。

“您明知道。”那只手拥着我,慢慢向下滑动,从肩头滑到腰窝,最后按在腰臀的交界。“是停不下来的事。”

这是威胁吧?

战栗迟迟不散。

隔着衣料、高热的苦闷从腰际蔓延。

然而比起畏惧,那更多变成突破某种未知界限的动摇。

一定是因为有谁要求了他。因为发生了什幺让他不得不这样做的事。这座宅邸之外,潜藏的危险暗流涌动。

明知如此,明知将体谅对方当做同意的借口就可以。

“……我相信浅野。”

拒绝选择的话语,却暧昧不清滑落唇舌。

眼瞳湿润、温度高热。

无法宣之于口,欲望未尽之音。

青年垂着头,仿佛望着并不熟悉的女性,眸中荡出类似讶异、又像早有预料的意味。

暗示、引诱,让他人代替自己做出选择。

曾经的我一定是善于此道的女人。

……

密闭空间弥漫陌生的异性气息。长发漂浮精油馥郁的香,散在青年整洁的床枕,落成大片水草般墨色的柔滑。

“很在意我的房间吗?”他在解衬衫的扣子,袖口也解开了,声音比平常沙哑,“只是住的地方…我没想到您想在这里。”

其实是因为不敢看他脱衣服。

一直保持距离的人,突然把最后一层阻隔戳破了。距离突然拉近,即将展开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件之前,首先感到不知所措。

因为想要转移注意,才将目光落在男性的房间。于是注意力便顺理成章,真的落在房间上。

明明一直住在同一栋房子,房间的差异却很大。

我住的位置装饰和家具都很精心,很明显是主卧,可他的房间…尽管有着生活气息,衣架还有浴巾,桌上摆着充电线和电脑,装潢陈设却很简陋。感觉、像是佣人房的样子。

说起来,我的房间还有一个专门用来叫他的按钮。连接过来是一个铃铛。小小的,在床头的位置,伸手就能够到。

拨弄起来是清凌凌的声音。

“好原始哦。”忍不住小声说,“有别的方法吧?”

“因为是临时安装的。”他在解腰带,这时候突然被搭话,看起来有点窘迫,“我没有学过电路……”

“啊、说起来,浅野说过是我的…丈夫家资助念书的。学得是什幺呢?”

“……日本文学史。”

“——诶?”

这次露出那种无奈的苦笑之前,衬衫的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

注意力于是又从房间落在异性裸露的身体。

……是刺青。

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刺青。

深色图案从肩头蜿蜒到腰际,再下方被半解腰带的布料掩盖,看不完整。

“看起来会不舒服吗?”他立即注意到我的视线,不知怎地,有些复杂地说,“……组长说您或许更喜欢艺伎图案。”

“艺伎…?”

“那个时候,组长挑了很久才选定图案。”浅野低声说,重新扣上衬衫中间的纽扣,单膝跪在我的腿间,深呼吸了一下、才俯身靠近过来,吻住我的颈,“因为您喜欢漂亮的人……组长是这样说的。”

听起来是很随心所欲的人。

分明是一辈子的事,也决定得这幺草率。

“浅野呢?”

“……我?”

他还在吻我的脖颈,气息湿热,发丝微翘,蹭得左脸发痒。

“浅野的图案,是怎幺决定的?”

“……忘记了。”

尽管这样回答,实际上,他并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力。况且也没有决定的必要。

投身黑道、忠诚首领,都只是世代传承的工作。就像任何其他工作世家的传承,从出生时就注定,他自然而然地变成黑木组首领的心腹。

组长和他都不抗拒被安排的未来。

然而杉田铃奈是和他们都不一样的人。

她具有强烈而隐晦、潜藏在柔软之下的尖锐反抗欲。

他一直注视着那个女孩子。也只是注视。

他以为注视就是终点,然而——

“呜、…啊啊,那里…”

躺在他床上的女性脸颊绯红、青丝散乱,睡袍卷到乳尖,双腿颤动张开,眸中含着两汪浸透的湿润、欢欣而朦胧地仰头,将自己的身体全然送进他的掌心。

爱液在指尖流动,轻柔拨弄鼓胀花核,得到鼓励般颤动的娇吟。

脑中始终平稳的神经像要烧断了,原本只为避免怀疑、听从命令的行为变成欲望指引下单纯的性。本能般追逐女性轻颤的呻吟。再舒服一点吧。至少不要像那天——那些天——一样,再空洞的看着他哭。

“这里、会不舒服吗?”

掌心小心地按压微凸的小腹。

怀孕大概是…第五个月了。看起来几乎是平坦的,偶尔从侧面瞥见,会有点担心当初是否误诊。

“不…不会,呜、好舒服…感觉要…不行了…浅、浅野,那里好舒服,要、那个、啊啊,拜托,请——”

请插入吧。

眼睛里、露骨地写着如此的欲望。

明明曾经是对男性应激的样子,总是麻木的承受,人偶一样的夫人,原来也会主动追逐欢愉……追逐性的快乐。

怪异的反差带来更加锐利的欲望。

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调教到失去性器就无法生存的身体,在孕期的阶段长达三月没有性爱,会变成一碰就软下来的样子,完全是理所应当。

组长是否也意识到这点呢?

孕期、长时间的禁欲。即便被属下中出内射,也不必担心血脉混淆。因此才将心爱的人偶娃娃送给属下,当做威胁暗示的工具,在暗中冰冷地窥视…找出他的破绽。

膨胀高挺到即将坏掉的性器、克制而缓慢地挺入女穴。

看见这一幕的首领会是什幺心情?杀意、无所谓、还是妒忌,或者其它更加复杂的…报复、发泄,自虐快感?

“啊、啊啊,进…来了,里面、浅野…!!”

下腹缠绕高涨的性欲,几乎是痛感的欲望积蓄着。被首领夫人、家族的主母,用毫无疑问的动情声音喊出作为下人的名字…倒错的刺激蔓延全身。

“感觉不适的话,”他弓起身子,从女性的脖颈慢慢吻到乳尖,脑中的弦拉成岌岌可危的脆线,却生怕惊吓对方,竭力保持冷静,“请务必告诉我。”

夫人用断断续续、有些哽咽的娇吟回答他。

“不会…不舒服…呜,因为很温柔,所以……”

舌头舔舐乳尖的触感,和指尖触碰肉蒂的感觉,伴随着温吞的、性器在穴内的动作,前后摇曳成融化般高热的眩晕。

温柔到不可思议的交合。

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是因为我怀孕了吗?

脑中闪过冰冷的念头。

又不是他的孩子,担心它做什幺呢?

连我都不担心。

相反地,深处划过更加阴暗的想法。

粗暴也无所谓。

干脆弄到流产吧。……这个时候才命令他和我做,不就是不希望孩子出问题吗?我的那个丈夫,这方面倒是很功利。

“再、…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手臂试探地环住他的颈,意乱情迷似的,仰着脸追逐丈夫下属的吻,视线可及的范围中,青年微不可查地躲避了片刻,然而也只是片刻。

“……夫人。”以下人的自称、用过分的敬词称呼我的青年,终于低头吻了我。

这次是真正的吻。

唇齿相依、舌尖触碰,互相探寻界限的边缘。喉咙深处发出欢欣的呜咽,积极地仰颈擡眸,纠缠津液。想要获取更多,变得更近,连同这样的渴望最终都被略显犹豫的青年一一满足,于是边缘与界限愈发模糊,到最后,演变成比恋人还要亲密的交媾。

“您是…有意的吗?”

视野的尽头,他似乎又露出半分无奈、不知如何表达的苦笑。

耳畔声音沙沙作响。感官无限放大,身体轻易获取官能,攀在对方肩头的手指、触到光滑的异样纹路。

室内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成稀薄的光带,远远的、暗淡地延伸到房间角落。

半敞的雪白衬衫在光带中摇晃。

摘掉领带后,原本平整的白色布料也扯出很多褶皱,透出刺青不详的深色。

在外面的时候,总是穿着感觉很吓人的黑西装。虽然脱下之后也有吓人的刺青…抱起来感觉却很温暖。

是不是潜意识中想向谁寻求帮助呢?

身体自顾自地贴近他,被占有撑满的位置、几近谄媚地翕动裹弄内部进出的男根,黏滑打湿腿根,湿润痕迹在充斥异性气息的浅色床单蜿蜒,手臂却仍欲求不满般勾着对方的肩,任由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滑落,与异性在最为亲密的负距离接吻。

——请救救我。

内心的深处,有声音发狂似的求救。

连自己都没有听到的声音,却切实传达给对方,得到真切的低语回应。

“交给我吧。”

稀薄的月光中,不知被谁注视的晦暗房间内部,拥有与相似浅棕眼眸的青年触碰我的左脸,拉开距离,滑下的指尖轻轻按压孕期微凸的小腹。

异物撑开的黏膜感受到伴随腹部的挤压感,与此同时,腹中孕育的什幺好像随之更加贴近身体。

不寒而栗。

比起性器、那东西带来的感觉更接近被侵占。

他想借此表达什幺吗?

“我不会伤害您,夫人。”

是捉摸不透想法的人。

但是、感觉可以相信。

手臂撑在脸侧,掌心按压后脑。

热量纠缠传递。

身体轻颤着,被柔和力道拥进怀中。

不知何时流出湿润长痕的脸颊、埋进异性温暖的颈窝。

一定有什幺东西、我们都能意识到的第三种情绪,在欲望中涌动着。

然而此时此刻,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短暂的慰藉、欣快感,高潮前的忘我。

身体紧紧贴合,异性的热度透过掌心传递,他的手臂环绕过来,像是要阻止我的索吻,将我的发顶按进自己的肩窝。相比以往的距离感,此时此刻、贴在耳畔的喘息濡湿动情,仿佛即将失控。

伴随心脏的鼓动、贴合肌肤隔着渗出汗珠微微震颤。

投身于谁的怀抱,就能够获救吗?

潜意识明白可能性的稀薄。然而、却止不住地想要获取慰藉。

是谁都好。

内心深处,摇摇欲坠、已经倒塌的成分,迫切需要有谁支撑起来。

这份病态的依赖,将自己的价值寄希望于他人的依赖,将超过限度的渴望缠绕而上,攀附在陌生而温暖的异性身躯。

身体媾和着,适应后的身体在高潮边缘绷紧,不再发出淫靡不堪的水声,而是一味紧缩战栗,身上的青年湿润而沉重的喘息,慢慢抚摸我的后脑,在我的耳边、以极低的音量轻声说:

“您一定会得偿所愿。”

那不是祝福,而是承诺。

沉入海底最深的人,伸出手臂、展开浸泡苍白的指尖,终于握住那根同样飘摇的稻草。

这是最后的希望吗?还是希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月光稀薄的照射下,暗流涌动的空间,到达顶峰的时刻。

……我相信了他的承诺。

恭喜达成「崛木孝」线路END3/BE:

崛木孝——暗涌

支线结局「崛木孝/暗涌」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11/???

获得信物:『小型装置』

(信物描述:藏在房间各个角落的隐蔽摄像装置,有意设计成肉眼难见的超小体型,运用某种科学技术,难以被各种设备监测。不知道为什幺,某处装置似乎被人为拆卸了。

安装它的人是谁呢?)

之后会被帮助逃走。

但是逃走之后会不会再被找到,找到之后又会怎幺样……

大概会在FD里写吧(。(不是的)

认真描写浅野的h是因为这位是真的,正常而温柔的成年人。

就算是这种风味的游戏,也需要描写一点正常人啦。写着写着突然意识到恐怕这是最后的机会……

阿孝很矛盾。之前也说过,他和大哥不一样,是能够意识到自己有问题的人。他又想放人走,又不想看不见铃奈。

但他确实会不定期发癫(…)发现浅野有那个端倪之后就很扭曲很愤怒,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幺,才会通过那种命令同时折磨这两个人……

原本的想象中,应该是完全公开、当面的强迫两位性爱,然而写着写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虽然很想寻求刺激……可根据人物的性格、感觉、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呢。

.真的发展到那一步的话,浅野也会像上文一样把女主角的脸按在自己颈窝,一边安抚一边把她护在怀里。虽然平常很像吐槽役,但这位是比较冷静的性格,除非女主角在他面前自杀这种程度,否则根本不会失态。

包括当众和主母发生关系。还没到让他失态的程度。

一些无关紧要的后代设定:

和陆的孩子叫「光」。

大哥的叫「竹」,但只有BE才会生下来,有先天心脏病。之前有暗示过,那个结局竹会和晋弥搞在一起。然后另一个BE,娈宠的结局,和晋弥搞在一起的是女主角……

杉田家确实有不太好的基因。

秋翔的虽然没说——他其实不太想要孩子啦——总之如果生下来,名字是「凛」。

前面三个都是女孩子!

之后,和阿孝的孩子叫「枫」。这个是男孩子,在本结局因为怀孕的时间点,还有父母双方那段时间糟糕的所作所为,其实是生来就很神经质的性格…

*如果是女孩子,名字是「奏」。

因为大概率不会写,总之和公悟郎的也是女孩子,叫做「真」。继承了父母双方的基因,是很会打架的漂亮女生。*成年后会长到大概178。

有栖兄弟的嘛、、他们的线里会讲!

最后稍微鞭尸一下大哥(不是)

用的是同样的药,他那里没有完全失忆,原因是女主角对失去记忆很抗拒,也对他很抗拒。

这里完全失忆,是因为女主角真的不想再记住那些事了。

还有一个秋翔的特殊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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