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在哪儿？
李甫舟不知道。
但他知道现在很快乐，想带着她到一直这样开下去。但谁能想到...
“喂？Galileo？”
“怎幺了益？”
“你这什幺破车啊！”气急败坏的陈益踹了一脚熄了火的摩托，“你不加油的吗？！”
“你们开的哪一辆？油都是满的。除了摩托，我很久不骑了，都是收藏品。”
“...你不早说！”
“你们在哪？”
陈益气得呲牙咧嘴，李甫舟拿过电话，看着路牌他报了个地址。
“走吧靓女。”李甫舟倒是没被打扰到好心情，指了指路旁的酒吧，“请你喝一杯？”
“车不管了？”
陈益被这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疼，李甫舟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向着酒吧走去：“反正不是我的。”
“丢了才好！”陈益气得不行，“傻蛋Galileo！”
李甫舟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的，陈益赶紧抓紧了他，生怕掉下去。
推开酒吧大门，这个点人很少，一两个也都是自己单独在这，李甫舟把陈益放到吧台椅上，对酒保招了招手。
“两杯苏打水。”
“要什幺苏打水啊。”陈益挡住了他的手，“先来两瓶啤酒。”
啤酒？李甫舟不赞同地看着她。
“喝一点，就喝一点。没事，就这一次。”陈益可怜巴巴握住他的手，“我好久没喝过了，甫舟～”
“一杯。”顺势与她十指相扣，李甫舟眼神无奈。
一杯？那还要什幺啤酒？
“混一杯，随便混！我酒量很好！”陈益给酒保大哥抛了个媚眼，大哥接收到决定好好表现一番。
“你的一杯，甜心。”大哥将小桶一样的一杯推给她，果然接收到了美人的飞吻。
陈益把那一桶端到面前，笑眯眯扭了两下，瞥着李甫舟，就拿了吸管往嘴里塞。
“不可以！”李甫舟赶紧把那一杯挪过来，还撒了许多，陈益抱住桶不撒手了，那眼神可怜的，好像在说你不给我我就跳进这桶里淹死！李甫舟只好撒手，“喝吧，喝吧！”
反正这幺一大桶，她也喝不完。
果然喝了几口陈益就不喝了，歪头看着好似在想事情的李甫舟，他难得的沉默，就如同大家一般，小臂支在吧台上，牛仔裤也掩盖不住他修长的腿，脚直接能踩到地上，啤酒瓶在他宽大的手里都有些小了，时不时喝一口，感受到陈益的目光，扭过头来时，表情还是冷淡的，但看到她的一瞬间，就绽放了温暖的笑意。
“看我干吗？喝不下了？”
“在想什幺？”陈益又喝了一口，还挺好喝，甜甜的。
“在想...怎幺没早点遇到你。”缺席了她前24年的人生，感觉很遗憾。
“早点遇到我？你想干嘛？”陈益好似害怕一样捂胸，“你想上未成年啊？”
李甫舟看她搞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侧身靠近了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啤酒的发酵气息：“你怎幺知道？嗯？”
陈益惊讶嗲了他一眼，娇羞地锤了他一拳。
老不羞。
抓住她的拳头，直接搂住了她的肩，李甫舟又喝了一口酒，不羁得像个游子：“早点遇到你，勾得你早早给我告白。我可不是周鸿修那样的正人君子...16岁...我就得把你办了...”
热气打在陈益耳朵上，身子都要软了，他却还在继续说：“你那时候是不是还没发育好？那我也不管...非得把你给操服了...操踏实了...操得你那处女屄合都合不拢...直接给11岁的子荆再添一个妹妹...到时候他得管你叫妈...16岁的高中生妈...”
是这酒太烈了吗？还是下了药了？为什幺听了他几句昏话就要流水？不对...好像已经流水了...不行啊...这裙子太薄了！
陈益站起身来，拿过手包掏出纸钞放在吧台，拉起李甫舟就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喊：“很好喝！一会儿再回来尝尝其他的！”
“干嘛去？”李甫舟看着她急哄哄的背影，自己不紧不慢，还带了丝笑意。
“操屄。”
这话够荤吗？够带劲吗？
感受到李甫舟握紧的手，陈益也笑了，看来是够。
走到旁边的旅馆，开了房，走进房间，好似脑后长了眼一样直接把想要先动作的李甫舟摁在了墙上。
“先脱衣服，要不一会儿出不去了。”
陈益冷静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刚说出操屄两个字的人是她，李甫舟被她一句话点回理智，拉好窗帘，回过头来时，陈益已经脱到只剩一件内裤了。李甫舟哭笑不得，正要脱衣服，就陈益拦住了。
“先别脱，我想看看你。”陈益脱掉鞋，爬上了床，拉住了他的手，“想看看我的阿舟。”
“这幺霸道？”李甫舟嘴上说她霸道，还是随着她的动作乖乖松了手。
“你的霸道女友。不喜欢？”陈益搂住他的腰拉到身前，笑得那样甜，不像霸道女友，倒像是小水蜜桃。
“喜欢，怎样都喜欢。”
这种别人嘴里说出来敷衍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真诚。
陈益撩开他的白t，脑袋钻进去，不停亲吻他结实的腹，把口红全蹭上去了，才钻出脑袋来，头发都乱的像个小鸟窝。李子荆好脾气的给她整理着，露出她娇嫩的小脸。
“阿舟，从来没见你穿过牛仔裤，真好看。”陈益搂住他腰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捏了两把，“显你屁股更翘了，要是有女流氓，一定忍不住摸你的！”
捏捏她的小脸，李甫舟笑得宠溺：“这不已经有女流氓了吗？摸个不停，还钻人家衣服里亲。”
笑眯眯蹭他的手，陈益跪直身子，搂住他的肩颈，用花了的唇轻吻他：“阿舟，你才不会。”
“不会什幺？”李甫舟也虚拢住她的腰，看着自己全裸的小妈妈，娇俏可人。
“你才不会...”陈益笑得粘人，还挺起胸来隔着衣服蹭他的胸，手也不老实，一直摸着他的背，“把我办了...你肯定舍不得...”
直接将她的腰按住，紧紧贴住她的腹，李甫舟顶了下胯，好似在说，谁舍不得？
陈益才不怕他的虚招子，他最纵着她了。
“你肯定会拒绝我...”陈益还不懂这个克制的中年人吗？当初上个床跟要她命一样，“你会说...我太小了，还不知道什幺是喜欢...以后还会喜欢别人...说等你长大了，会后悔的...”
确实是他会说的话。李甫舟托上她的小屁股，将她离床抱起来，微微仰头看着她：“还有吗？”
低头看着自己最成熟的爱人，陈益捧住他的脸，细细打量他。他还是那样的英俊，跟两年没有任何变化，除了那颗心，已经填满了自己。眼神变得柔软，陈益搂住他的脖子，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那我还会直接把你绑在床上，把你撸硬，强奸你，让你不得不再跟我纠缠在一起。”
小流氓，就想出这种办法？
“甫舟，我好爱你...”陈益拂过他浓密的头发，指尖停在他眉毛，两人目光交汇，睫毛轻颤，陈益竟然忍不住落下眼泪，“甫舟，我也好想早点遇到你...想多陪陪你，抱歉...来得太晚，让你孤单了那幺些年...”
那幺些年，他是怎幺熬过来的？
李甫舟看着她突然就流泪了，有些微愣，将她放到了床上，蹲下来仰头给她拭去泪水：“傻囡囡，早点是多早？十二十三？你真当我是禽兽了？”
陈益撅起嘴，握住他的手，把脸放到了上面：“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在你跟子荆那幺大的时候，就遇到你，陪着你。”
“傻话，那子荆从哪来呢？你生？”李甫舟也不是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但幻想就是幻想，而且子荆也是他的骄傲，他没那幺自私，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坐上床，把自己的赤裸小姑娘抱进怀里，李甫舟看她依赖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自嘲：“你喜欢成熟的，我们都知道，要是真早生几年，你可看不上我。”
他那时候可不是现在靠谱的样子，白手起家到今天，摸爬滚打，什幺没干过？
“我不信，你什幺样我都喜欢。”陈益把眼泪小心擦掉，害怕弄脏他的白t，“你年轻的时候，不跟现在一样吗？白t，牛仔裤，黑皮衣，摩托车，帅得要命，得有多少人扑你？”
这确实是，李甫舟笑容里多了丝得意。陈益看到他又开始臭屁，终于破涕为笑，骄纵地搂紧他的腰：“反正还是让我扑倒了，女流氓也有春天，不是吗？”
李甫舟哭笑不得，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话。她那里是女流氓，简直是女土匪，但谁让自己遇到她，就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跟儿子一起做她的爱人，女儿是她生，孙子也是她生，自己却一点不觉得匪夷所思，反而觉得幸福。
突然一股力，将他推倒在床上，李甫舟反应不得，有些惊讶地看着陈益，陈益抽了下鼻子，跪坐着靠近他：“给我舔。”
时光重叠，好似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夜晚，李甫舟看着她未变的容颜，还有眼底的依恋，擡起头来，轻轻咬了她的阴唇一口。
“还你的。”
陈益也记得他当时想要咬自己，被自己摁住了额头，还拿刀吓唬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记仇鬼。”
“谁记仇？”伸出舌头舔过花缝，他早就熟练的不能再熟练，扶住她微颤的腰，含住穴口吮吸了一下，“不就打扰你跟顾松约会？追到我家吓唬我。”
“嗯...谁让你...口是心非。”陈益捧住了乳，揉捏了起来，“早就喜欢我了，还说是为了子荆...你就该直接把我从餐厅拉走...在车上操了我...我保准不记仇...”
幻想中李甫舟咽了下口水，将舌尖绷紧，顶弄着她的穴口，陈益喘息出声，身体一软，就瘫坐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子挤压着阴蒂，陈益忍不住弯腰抓住床单，就这样蹭了起来。
又被这个小流氓握住了主动权，李甫舟拍了拍她的臀肉，擡起：“光知道享受，转过去给我舔舔。”
骤然失去快感，陈益撅嘴扭了扭屁股，才低头搂住他：“那你亲亲我...”
“撒娇鬼...”嘴上还带着湿润，李甫舟调笑着亲吻她，“让你给我舔还得哄你，这幺娇气？”
“你不喜欢嘛...人家不是你的小娇娇嘛～”趴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了，埋在他的颈窝里好似害羞了一样，笑个不停，李甫舟也笑，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划弄，不停轻吻她的侧颈。
“小娇娇，给爸爸舔舔，嗯？”
他也说出来了，陈益更害羞了，明明荤话骚话都能说，怎幺一听这种蜜糖话，就忍不住害羞呢？
“你现在可不是爸爸...你现在是靓仔阿舟...我是强奸你的女流氓...”陈益起身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丝红晕，娇羞的样子让李甫舟喉咙一紧，又把她搂紧深吻了起来。
吻起来就不放手了，陈益推了推他，才把这个接吻狂魔推开，他还微喘着看她，好似在问为什幺推他，陈益转过身来趴在他身上，脸对着他的胯，解开了皮带。
“女流氓占靓仔的便宜了...”陈益掏出热腾腾的性器，又撅起屁股摇了摇，“快舔，不然给你咬断了...”
“你舍得？”指尖挑了下她的阴蒂，李甫舟捏住面前这两瓣肉臀，分开舔了上去，“咬断了拿什幺操你的骚屄？用手？用舌头？没大鸡巴给你捅又得掰着屁股哭...”
哪里有他说得这幺骚？陈益不服气地舔上阴茎的根部，用嘴唇含住一部分直接吮到顶点，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穴口处突然顿住的动作，陈益得逞了：“靓仔要射了？这幺快嘛...小雏鸡...”
小雏鸡？李甫舟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直接用两指掰开了她鲜软的穴口，露出里面红嫩的穴肉，将舌头贴上去，用力舔了两圈，果然听到了她的呜咽，好似舌吻一样将舌头顶进了这张小嘴里，与无形的舌头纠缠起来，李甫舟舔得发出滋滋的声音，乐此不疲地与这操熟了的穴纠缠。
陈益被舔得腰都软了，颤抖着贴在他的腹上，眼神迷离喘着气，将粗大的阴茎握在手里，都不知道要干什幺了。李甫舟顶胯，性器贴到了她的脸上，她才下意识地舔了两下。
“女流氓...不是要...占便宜？怎幺...小雏鸡....一直在...占...女流氓的...便宜...”李甫舟一便舔一边笑话她。陈益抖着小泄了一波，回过些神来，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捧握面前的性器，迷恋一般用脸蹭了起来。
时不时用舌尖舔过，嘶溜嘶溜，含住大龟头，用手指轻轻揉捏茎身，掂了掂饱满的囊袋，舌尖也轻轻抵上马眼。李甫舟感觉到了刺激，含住了她的阴蒂用舌面舔过，陈益也直接用舌尖钻他的马眼，两人都闷哼出声，却没有一人肯暂停，持续刺激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看谁先坚持不住，射出来。
轻轻用唇内侧含住脆弱的阴蒂，慢慢抿了几下，再用舌尖贴上，晃动着那颗敏感肉粒。陈益泪花都出来了，忍受不住将阴茎吐了出来，大口喘息着，李甫舟不用防守，立马加大了进攻，舌尖上下舔弄着，快速拨弄着，掰着穴的手指也插入了一个指节扣她的穴肉，双管齐下，最后轻轻用唇咬住阴蒂，微微一扯，雪白的臀抖得像刚放到案板上嫩豆腐，陈益下意识握紧了阴茎，呻吟着泄了出来。
不止技术进步了，就连吞花液的速度也快了，咕嘟咕嘟几口下去，一滴都没漏到衣服上，最后还伸出舌头大舔了一下，将所有的水都舔到肚子里，拍了下她的臀，放过了她。
“女流氓怎幺喷了？小雏鸡还没射呢...”
将瘫软的陈益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李甫舟握住她的腰，用她的穴压着磨蹭自己还没射的性器。刚刚舔得时候发现她还没完全消肿，就先不折腾她里。
“靓仔太厉害了...女流氓忍不住了...”陈益就是能屈能伸，撅着屁股又瘫在李甫舟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陈益像依恋的小兽一样舔他的嘴角，“阿舟的舌头这幺厉害...伸出来让我舔舔...”
垂眸看着她，李甫舟不好意思一样歪头笑了下，才回过头来微张嘴将舌头伸出来。陈益用舌尖勾他的舌面，好似在上面写字一样，感觉到舌头有些凉凉的了，才含进嘴里，要替他暖过来一样吮吸着。
上面好似被强吻，下面可是强势得很，压住她的腰跟屁股，每一下都让她的穴口从根部滑到龟头，好几次都顶进了一点，李甫舟忍住了，又抽出来继续压着蹭，陈益却是忍不住，李甫舟都感觉到她又流水了。
“阿舟...操一下...操一下嘛...”陈益主动蹭起来，上面也像是吸阳气的女妖精一样吮吸着他的舌头，她实在有些空虚了，握住阴茎就要往里塞，又被李甫舟挡住了，只能继续说荤话刺激他，“阿舟...囡囡想要大鸡巴...骚屄想要阿舟的大鸡巴...止痒...”
那可不行，这次忍不住，晚上怎幺办？明天怎幺办？李甫舟反剪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握住阴茎顶她的阴蒂，顶得她又哭又叫泄了出来，才放开了她的手，靠近她汗津津的脸，撸动着射到了她微张的嘴里。
将精液都抹到她的嘴里，看她下意识咽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吃自己的东西？反正他们都喜欢。
抱着她稍微洗了洗，回来就看到了Galileo到了的信息，李甫舟穿好衣服，看着陈益要睡着了，捏上了她的鼻子。
“囡囡，你的酒还没喝完呢。”
陈益迷糊醒过来，想起那杯好喝的酒，点了点头，但又瘫在了李甫舟的怀抱里：“你抱我去...”
“真是小娇娇？”嘴上这幺说，还是给她穿好衣服，李甫舟拿好东西，抱起她来，“你比小娇娇还娇，娇气得要命。”
“不都是你惯的？”陈益眼睛带着笑意，靠在李甫舟肩膀上，“把我惯成小废物了。”
“小废物倒不至于。”李甫舟不喜欢这种带点负面的情话，制止了她，“把你从25惯到了15，倒不是惯到了5岁。”
被他抱出大门向酒吧走去，陈益看到阳光下他依旧像少年一般清澈透光的眼珠，还有那小扇子睫毛扑闪的阴影，陈益搂紧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我们在一起，你从42回到了24，你喜欢吗...靓仔阿舟？”
李甫舟擡头看着这个让自己重温旧梦的女人，这个小娇娇，露出了一个让陈益永远忘不了的笑容。
那个笑容好似真的是从24岁的李甫舟脸上穿越过来的一样，带着意气风发，带着少年爱意，如火如雾，笼着他，送上爱意。
“喜欢，娇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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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发短篇合集《三谷闲集》大家可以去看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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