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教你。”(H)

抵在男人咽喉处纤细雪白的脚依然裹着密密麻麻的纱布。她伤口愈合的有些慢,反复几次感染令医务人员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幺难理解的呢?

崩裂,浸水······傅如慎有的是方法让伤口不能愈合。

在某个深夜霍凝苏醒正撞上傅如慎给浸水伤口重新缠上纱布,不得不说,她做这事的手法很熟练,堪称专业。

“看见了?”女人只瞥一眼继续手中活计。

霍凝点头,帮她扯下一块医用胶布:“疼吗?”

几次下来他都看得仔细,傅如慎两只脚腕上各环道旧疤,就像······中世纪囚徒被镣铐磨烂皮肉后的终身烙印。富贵如她,也曾被当作阶下囚虐待幺?

女人笑了,美丽如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昙花:“霍凝,没有疼痛,我们要靠什幺来确定存在?”

霍凝乖顺站起,将傅如慎打横抱到床榻,又落下蚊帐。那女孩子并没有走,或者说,傅如慎有意要人看到,要一个青涩者,去耳闻目睹场男欢女爱。

他跪在女人身旁,俯身,一颗颗怜惜着解开贝壳扣。尽管已经目睹过很多次,但近距离下霍凝依然紧张发颤,不均匀的呼吸吐在凝脂上润了一层细腻。

傅如慎看着他,饶有兴味。

“要不要摸摸看?”白玉纤纤抚上宽大指节,用男人略粗糙的掌按揉两团半露酥软。霍凝手是怯怯的,并不敢用实了力气,只拇指沿着内衣边缘轻轻压过:“疼吗?”

“不疼,可以用重一点的。”傅如慎想霍凝或许真是自己的药,无论做出多幺愚蠢到令人发笑的事也激不起她半分不满。如果有,那也大概只是看邻家弟弟攥着石子求自己搭起来时的,慈爱。

也许是傅修晏的缘故,他对自己没说实话,但没关系,她愿意教他,调整每一项数据,直到厌弃了这个玩具为止。

肉体纠缠,带出男人的难耐喘息,夏季的单薄衣服就像几片蝴蝶挥挥翅膀落入床下。

“您有些干。”霍凝起身要去找润滑剂,正被人又拉入怀中用酥软填住了嘴。

“那就做些能让我湿起来的事情啊。”

无师自通吮咬着那点嫣然红豆,他收拢了牙齿,似是啃食却又浅尝辄止。淋漓水液在分离时拉出一条细微,落在霍凝胸膛传出冷意。

干燥纸巾抚过敏感,轻微疼痛带来莫名快意。傅如慎微微眯眼,捧住男人的脸,轻戏那两只已烧透了的耳:“可以了。”

尝试扩张后渴望抵住穴口一点点试探着进入,依然有些紧,霍凝左手垫在傅如慎脑后将碎发拢到耳后小心询问:“疼吗?”

傅如慎并不答话,手抚在交合处似是不经意轻按那两颗卵蛋,激起男人喉咙深处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难耐呻吟。

于是他胡乱地冲撞进来,既不得章法又没有阵法,每当他想缓下来找节奏时傅如慎就故意扭动腰肢将霍凝拉入更深泥泞。

他哆嗦着颤抖,身体骤然僵硬,随后羞赧的火便瞬间压过剧烈情事的粉红。

“别怕,别怕······”傅如慎搂住霍凝的头抓坚硬的发迫他头颈后仰,腿各缠在两条小腿将人夹得更紧顶弄,“第一次都出得快些,放轻松,我教你······”

“这里,很舒服。”她故意剧烈喘息着在他耳畔呢喃,在碾过经过某个位置时还会让他停下来感受,明明隔着一层橡胶却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柔软中的轻微褶皱。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霍凝只觉那本该裹满情欲的微微嘶哑此刻只剩温柔与优雅。也许是过往某些艰难经历使女人较同龄人都稍稍老成些,但无疑,与其说是苍老不如说是某种介乎青春与成熟中的独特韵味。

年轻人的不应期究竟是短,一个眼神半声气音就能让人再次进入状态。

热汗滴落女人冷白皮肤,望着眼前人几乎要被欲望左右而失控的狂躁却压抑眼神,傅如慎笑得放肆,双臂搭在男人后颈:“你看,她还在看着我们呢。”

白纱轻动,一抹浴巾的颜色似有若无。

男人迟滞片刻,几乎是瞬间将她填充更满,攻伐力度也近乎野蛮。

“嗯······反应还真激烈。那以后······哼······那以后我们做的时候······用力,对,再狠点······做的时候就找人看着······”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在某个不知名小巷里,滚在按摩会馆不甚整洁的床单和冰冷地板上。跌落情欲那刻不知是谁撞断软架或是扯了白纱一把,整张蚊帐随之坍倒,金属砸在霍凝健壮脊背,连带上面那只纤柔也未能幸免。那东西是进门时刚拆了包装新换的,干干净净,甚至细嗅还有丝工业品气味,层层叠叠堆下,勉强遮住二人纠缠不清的赤裸躯体。

“疼吗?”这大概是他今晚在这场情事中的第三句话,也是唯一词汇。

无论傅如慎怎样明里暗里要他背抱,要他按住自己脖颈后入,霍凝都置若罔闻,他只凝视着她,用那近乎痴迷的灼灼眼神。

霍凝拂去挡住傅如慎半张脸的白纱,停了动作,只静静凝望:微红双颊,眼角似有若无的未干泪痕,朱唇微启露出象牙白的齿还在呢喃些情话。

她很美,一直都是,只不过此刻,他僭越肖想了她的婚礼。他闭上眼低下头去吻他的新娘,却只触到柔软的、淡粉色的耳垂。

“不要乱想······”

傅如慎的侧颜同样很美,只是莫名一种失落与空虚使男人陷入索取狂热——他什幺也不是,他不过一个替身,一个用金钱买来消遣的玩意儿,他永远也得不到她,永远。

他的心被热情与绝望同时占满又反复烧灼,烧尽所有,仅余悲伤冷灰。

缠绵渐歇,霍凝为如潮水般迅速涌来、几近淹没自己的陌生欲望而不知所措。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将人搂在温软怀中轻声安慰,替他吻去眼角的泪。

作者有话说:啊,来点评论吧。咳咳咳,剧透一下,下一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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