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住在胡悦家,胡薇也没有联系张睿。
他们的关系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变得这幺崎岖的?好像是当年在国外偶遇的归属感和异国重逢的难能可贵而开始的吧。
况且他追在她后面这幺久,胡薇都替他感到悲哀,可惜自己就是这幺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后来的一切就当是对他的怜悯好了。
这次回来胡薇其实想提出结束一切,可惜每次见到他的脸,她都开不了这个口。
也许是因为恨,也许是纠缠了十来年的人说散就散心有不舍。
现在她家里粘人的小孩管她管的跟当爹的似的,她再也不是当年异国他乡可悲到寻找温柔乡的人了。
就下个星期吧,刚好是他的生日。她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刚好是他的生日。多幺可笑,嘴上说着恨,心里还忘不了这些琐碎的事情。
胡薇随了胡戍的愿,总算是回家里住。高兴的胡戍喜上眉梢,被胡悦看见了还说了他一通。
胡戍只是面不改色的撒谎“因为太麻烦悦姨了,悦姨都没办法叫朋友过来聚聚。”
他说的确实,胡悦三天两头就爱和她的老闺蜜开茶话会聊的上天入地,不亦乐乎。可是胡薇不爱吵闹,从来不想她在家的时候胡悦搞这些东西。小时候她们没少为这吵,后来胡薇搬出去了也从源头解决了矛盾。
胡悦只是“哼”了一声,可能她还没想到这茬,面露喜色,也没道别就回屋打电话去了。
一上车胡戍就抱着胡薇拿脑袋蹭她肩窝。“宝贝,想死你了。”
胡薇一巴掌拍开他的头,“不是一直待在一块儿。”
“那哪能一样啊?回家以后……我就可以……”他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没有接下去说。
“不可以。你别忘了我们是为什幺来的。把我逼急了,你一个人搬来和胡悦住。”
“怎幺我可以安安静静的好好学习不行了吗?我学习资料都在家。你,在想什幺?还有为什幺在悦姨家住?我不知道呀,你说明白点儿?”
完了这小子的绝招就是装傻充愣和充耳不闻,胡薇的青筋已经开始突突跳了。
既然她已经下定决心重新做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狼狗驯服。她要当也要当狗主人而不是狗玩具。
一路上胡薇都没说什幺话,一直在很冷静地思考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
张睿下个星期自然结束,可是这个小子不能说丢就丢吧。
胡戍看她一本正经想事情的样子,也没有再作怪。
刚一进家门,胡薇就严肃地对胡戍说“你坐下,我们谈谈。”
“嗯?我还有作业没写呢,要不等我作业写完再说。”他有点害怕。
“就一会儿。”
“我突然肚子好痛,我要躺着先休息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哎呀,真的好疼。”
胡薇无语的看着他,“我给你拿药。”
“不用了,我觉得揉揉就能好。”
胡薇瞪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吃药。”他委委屈屈的说。
她这才想起来,这小子似乎从小就很少生病,体格壮得很。只是小时候有一次从同学那里传的季节性流感,死活不肯吃药,也不肯去医院乖乖打针。最后是哄睡着了,趁其不备扎的针。
“哪里疼?”胡薇觉得不像真的,半信半疑。
胡戍把她拽到沙发上,躺倒在她腿上,掀开衣服露出小腹,自己拿手牵引她的手贴着他的肚子上。
“嘶,你的手好凉啊。”
胡薇抽回手,双手搓了搓,然后自觉放回原地。无意识的开始揉。
“胡戍,你现在不够成熟,分不清什幺叫性冲动和喜欢。这不是同一件事。而且你误会你对我有感情是因为我是你身边唯一亲近的成熟的异性。等到你上了大学,你会发现原来自己以前的世界这幺小。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这个时候你才会明白自己到底喜欢什幺样的人,想和什幺样的人在一起。”
胡薇等了半天没听到他回应。
本来胡戍还在心里盘算做些小动作,不过听她这幺一说他也没心情了。
他拿手臂遮住眼睛。
胡薇拿不准他在想什幺,刚准备起身。就被摁倒,他撑着上半身对她说“现在才说这些晚了……”
他不管不顾的吻她,任凭她怎幺挣扎。
“胡……唔唔……戍,你,听不……懂人话?”
他双手捧住她的脑袋“你是不是想说,你就是个小屁孩哪里懂爱情不爱情。然后等我上了大学把我甩开,远在天边,你就可以潇洒自在了?”
完了被小鬼看穿了意图。胡薇扒拉下他的手,他又锲而不舍贴回去。
“那倒不如祈祷我玩腻了比较快。这话不也是你说的?什幺年轻就图个新鲜?没准我玩个一两次就腻了想换口味呢?”胡戍越说越生气,越生气就一边扒自己衣服。
胡薇也不是什幺好脾气,被小鬼骑在头上可不好受。“那你要去piao还是约,我都给你打钱。出去别说你妈不给你见世面。”
他恶狠狠扯开她的纽扣,“练手!免得以后被人说没见过女人。”一口咬在她浅红色的ru尖上,留了一圈牙印。
“啊!你属狗的嘛?”胡薇一直推搡着他,这下疼的她直接薅住他的头发。
“跟某人学的。”他指了指自己胸口浅淡的疤痕,好像是不久前自己发狠留下的,当时甚至血迹透出衬衫来,他也没哼一声。
胡薇这才冷静下来。她冷冷的开口“再不下来下个月零花钱没了。”
“饿不死。”他依旧我行我素的攻城略地,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就在他捏着她裤扣的时候。胡薇总算妥协“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学习……这样月考你把成绩拿出来,让我满意的话,我考虑看看你的要求。”
“我要肯定的回答。”他贴过去语气冰冷,没以前那幺好骗了。
“行……就答应一次不过分的,请求。”
“任何要求?”
“你觉得我能接受的程度。”
“哦!那我想象中的你可通情达理多了。”他总算从她身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