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许是惹到了贺书楠,尤曦被推倒在床上,她没有力气动了,任由男人摆布着,双腿打开,贺书楠就跪在她腿间,扛起她一条腿驾在肩膀上。
还红肿着,被肏得闭不上的穴口颤颤巍巍,被贺书楠尽收眼底。
腿被压到肩膀,贺书楠毫无瑕疵的脸离她很近,两个人呼吸交织在一起。
倏地,尤曦闷哼一声。
贺书楠进去了,顶端挑着她最软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挤压摩擦,逼得她分泌出一堆又一堆蜜液。
“我不喜欢你喊这两个字,记住了。”贺书楠掐了掐她的大腿。
尤曦面露不解:“为什幺呢?你们男人在床上难道不喜欢女人喊自己爸爸吗?而且……”她一只手抵着男人胸膛,猫一样歪着脖子,“你确实是我的爸爸啊。”
语气像一只俏皮的百灵鸟。
贺书楠哂笑一声:“如果你妈在床上这样喊我,我会很乐意。”
尤曦心里忽然不舒服,叛逆心一下子就起来了:“我不,我就要喊你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唔……”
聒噪的她被男人用手捂着嘴,囊袋撞击着她的臀部,紫红色的阴茎进进出出,两个人的耻毛全是黏答答的液体。
“唔——”尤曦扒拉着贺书楠的手,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
大腿在贺书楠手里被狠狠掐着,似乎想折断它一样。
在尤曦憋气憋到额头凸起了青筋,贺书楠才松开她的嘴,换成了自己的唇,毫不吝啬得与她唾液交换。
到最后,暮色四合,尤曦两条腿都被扛在肩上,双手抓着床单,饱满的胸脯划过一片又一片乳浪,下半身早已麻木。
“嗯啊——”
她又高潮了,战栗过后的快感让她气喘吁吁,察觉到男人要抽出自己的分身,她双腿勾着男人的脖子,小穴死死夹着男人的柱身,面上楚楚可怜,声音喑哑,带着哭腔:“求你,我会乖乖吃药的,求你了。”
她喜欢被贺书楠内射的感觉。
可惜无用,贺书楠还是拔了出去。
尤曦略显失望地撇过脸,两条腿无力垂在贺书楠腰间。
下一秒,她尖叫出声。
贺书楠又狠狠顶了进去。快速的、用力的,撞击着她深处,在最后一刻,吮吸着她的舌头,射给了她。
“满足了吗?”吻闭,贺书楠摸着她的小腹,尤曦很瘦,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形状。
“哼……”
这一声哼,让男人卯足了劲儿在她身上耕耘,一直到深夜,没有灯光的老宅里传出低低的啜泣声。
尤曦哭着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双腿在贺书楠腰侧,根本闭不上、躲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哀求着:“不行了,会死的……”
“叔叔、叔叔,停下来……”
“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贺书楠好脾气捉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给足了力气肏弄着她:“不是说留口气就行?”
尤曦句不成句,嗯嗯啊啊片刻,昏死过去。
醒来时手上挂着点滴,助力在旁边打瞌睡。下面冰冰凉凉,应该是抹了药。尤曦闭上眼,准备在休息一会儿。
她不需要考虑如何跟身边人解释自己为何进医院,相信贺书楠会办好一切。
再回到剧组时,导演看她的眼光更加意味深长,尺度戏水到渠成地拍完,其它戏份不算太难。逗留了一个半月,这部情欲戏正式杀青。
徐导奔着提名拿奖去的,电影最早也是明年才上映,国内市场是要不了了,所以在国内也没宣传,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这让尤曦松了口气,至少她妈妈知道自己和继父演过大尺度戏,也得到明年。世事多变,明年是什幺样,谁也不知道。
杀青宴后导演请人唱歌,贺书楠大概不喜欢这样吵闹的场合,时不时出去抽一支烟。尤曦也被震耳欲聋的声音吵得头疼,提出先回去,出门的时候看见贺书楠在走廊尽头,背靠着墙,食指和中指间的烟明明灭灭。
贺书楠看到她,走过来,残余的烟吹到她脸上,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道:“订个包间休息。”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尤曦的助理小脸红扑扑的出来,她方才嘴馋喝了不少红酒。
“你先回酒店,我想逛逛,买点礼物带回去。”尤曦道。
小助理很好打发,尤曦也很乖,就订了贺书楠方才抽烟对面的包间,门把手上还挂着她的手链。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隔了半小时,没人会怀疑。
贺书楠进来的时候,尤曦已经小睡了一会儿,包间内桌上摆着酒和果盘。
这家KTV高档,包间大,门上没有让人从外面一览无余的玻璃,专门方便那些玩得花的少爷大小姐。
而且,KTV的隔音效果也好。
尤曦跨坐在贺书楠身上,好看的天鹅颈呈现优美的弧线,她在贺书楠身上扭动着腰肢,起起伏伏,就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是贺书楠的手机,打电话的是他的妻子,尤曦的母亲。
“什幺时候回来?”
“明天。”
“这次拍戏怎幺网上一点风声都没有?”
“签了保密协议。”
“那你回来后,我把曦曦也叫回来,你能跟她说说娱乐圈要注意的地方吗?免得她吃亏。”
“当然可以。”
贺书楠最后一个回答明显带着愉悦,杨茜羽皱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现在在干什幺?”
尤曦趴在贺书楠怀里喘着粗气,不敢动。听到母亲这样问,小穴疯狂收缩,男人低低闷哼一声,单手抱起她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握着她一条小腿放在肩膀,耸动着下半身,还能云淡风轻地回电话:“杀青宴,我在外面跟你讲电话,需要进去让导演跟你说几句吗?”
“唔…唔…”尤曦被撞得前前后后,咬着自己的手才没发出声音。
“不用,”杨茜羽松口气,“少喝酒,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
尤曦一只手抠着沙发靠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没入了发间。
“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呲在她的花壁里,像是能灼烧她一般。
贺书楠将尤曦抱起来,背靠着自己胸膛,把玩着她的头发,嘴唇贴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道:“你妈妈打电话来的时候,你收缩得很厉害。”
尤曦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回道:“叔叔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找个听众,让他听着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