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
如题,ntr小妈文学,在旧剑咕哒结婚前提下,旧莫上位,雷者慎入。
迫害旧剑我非常快乐|•\'-\'•)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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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低头,借着暖色的灯光,看向自己手中高脚杯里晃动的深红酒液,没有惯常的澄清透亮,而是浑浊且染了黑。
——她刚才往里面塞了融化的巧克力。
无他,立香喝不惯红酒,亚瑟常说的什幺“口味干爽、醇厚、优雅,具有和谐的果香味和酒香味”,她真真一个字都没体会到。
原谅她只是个俗人,在她的世界里,快乐肥宅水才是永恒经典。
喝光了最后一滴酒后,她咂咂嘴,又开了一瓶。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立香现在只想喝醉,大概也只有醉到不省人事,她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了。
……真是的,她为什幺要在意摩根的话呢?
她和亚瑟结婚本就是为了各取所需,如果不是她父亲病重需要卡美洛的投资来维持企业稳定,如果不是桂妮薇儿的事让他的企业形象大受打击,他也不会急于开启这第二段婚姻。因此他们两人心照不宣,默契遵守着“契约”的关系。
但或许是亚瑟注视她的那双翠色眼眸太过温柔体贴,才会让她有了可以逾越的想法。
立香仰头大口灌酒,多余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漫过精致的锁骨,侵入白色吊带睡裙里。
不要想太多了,立香。
她这幺告诉自己。
就算他有喜欢的人又怎幺样,他的白月光早就有了伴侣,也不会喜欢他。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你安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了。
立香趴在吧台上,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她有点害怕哪天这样的情绪很剧烈的决堤漫出来,然后就逐渐燃烧殆尽,可她又好像莫名在等那个时刻的到来。
她应该选择放手吗?还是当做不知道的样子一切如常地将这段关系继续维持下去?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做好他的贤内助了。
立香忽然有些委屈,她想哭,又觉得哭出来太过难看了,如果亚瑟这个点回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她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不,他应该不会回来的,亚瑟已经连续在卡美洛加班好几天了,她估摸着大概项目没完成之前他都不会回来了。
立香忿忿不平地在吧台上站起来,取出亚瑟珍藏的好几瓶酒,也不管是红的还是白的,她都一股脑儿地开起来往肚子里灌。
莫德雷德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他皱着眉,踩进去,光滑如镜的地板上赫然出现了他的脚印。亚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家务一向是立香承担的,一想到地板是立香拖的,莫德雷德的眉皱的更紧了,他啧了声,虽然不耐烦但还是乖乖换了一双拖鞋。
吧台的灯开着,高脚杯碰撞木质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立香背对着他,婚后留长的头发披散着,柔顺的橘发垂落在她肩上,被暖色的灯映出点点光斑。
她捧着酒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结合吧台上一溜儿价值不菲的空酒瓶和她东倒西歪的背影来看,显然是喝多了。
莫德雷德的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立香酒量不好他是知道的,所以她很少喝酒,就算是在宴会上也只是象征性的喝上几口。
等他靠近时,他才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立香已经醉糊涂了,清秀的脸已经被酒熏得通红,眼眸半睁半闭着,嘴里小声嘟囔着什幺。
莫德雷德凑近去听,才知道她在骂“混蛋亚瑟”。
听到有人骂亚瑟,莫德雷德不可谓是不开心,甚至觉得立香骂人的词贫乏到过于可爱。但对立香的关心还是占了上风,他问,
“他做了什幺?”
莫德雷德出声后,立香才意识到自己身旁有人,只是她已经醉糊涂了,看什幺都是重影,就连听声音也像是在隔在了水中一般。
她偏过头,微微睁大眼睛看向莫德雷德,几分寸的角度,暖色灯光斜斜地落在她的发梢和身侧,在逆光下勾勒出温柔的光晕。
无辜又懵懂的模样让莫德雷德心跳漏了一拍。
无比相似翠色的眼眸和关心的神态,让本就迷糊的立香,理所当然的认错了人。
她突然想起梅芙说过,男女之间没什幺是一炮解决不了的。
这时她显然忘记了梅芙的后半句话。
——如果有,那就天各一方吧。
立香撑着莫德雷德站起来,踮起脚慢慢地凑近他。
她睫毛扑闪,上翘的眼尾流淌着风情,交错且温热的呼吸,像一张轻盈细密的网,无声地裹住了莫德雷德的感官。
朦胧之中,立香看到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
她擡头,他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而立香几乎能看见那双眼里的执着和欲望,以及深处的黑暗里燃起的光芒。
立香主动挺身欺近他,视线描摹着他形状好看的唇瓣。
莫德雷德没有动,看着她踮脚贴身,越来越近。
甜美的唇触了上来,全面包裹,摩挲,柔软得像陷阱一样。
一瞬间,他惊悚地睁大了眼,耳边恍惚出现了子弹过耳的嗡鸣声。
莫德雷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神幻听的瞬间了。
她的小舌轻松地开启了莫德雷德的唇,横扫过牙齿,进攻口腔。
这个吻像是开启了什幺开关一样,莫德雷德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汲取甜美的汁液,舌尖滑过上颚,细细舔吻着每一个角落。
激烈的吻让立香几乎喘不过气,而亲吻,向来容易变质成其它东西。
莫德雷德终于放过她的时候,拉长的银丝滴在她的吊带裙上。
莫德雷德忽然哼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立香没有听清,她只捕捉到了“我是”这两个词。
你是?
呵。
她踮起脚,亲吻那片翠色。
“——你是我的。”
*
积蓄的情绪从心底一下子漫出,莫德雷德呼吸一滞。
他的出生就是原罪,将他永远挂在耻辱柱上。
父亲无视他,母亲向来只把他当成报复夺取她继承权的父亲的工具,重视他的程度从来比不上他的其它兄弟。
他的尖锐、敏感和疯癫,从来只有立香会包容,她从不把他的恶语放上心,会在方方面面考虑他的习惯,重视他的想法。说实话,这种感觉很陌生。
自她因为他的一个电话确认他发烧,毅然放弃了亚瑟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仅有三天的蜜月假期,急匆匆地坐飞机赶回来照顾他的时候。莫德雷德就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自己是被人重视,被人需要的错觉。
有细细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还有额头,眼睑,眉间,一点点的很轻,透着珍重与怜惜。
莫德雷德一只手干脆钻入裙摆下,撩起两腿间那层薄薄的布料,冰凉的手指侵犯般地戳刺着敏感的小穴,湿湿哒哒的蜜液甚至沿着指腹流下来,在掌心汇成了一小片水洼。
“真是奇怪。”
他低头看看右手,颇带恶意地说道:“你那个小小的地方怎幺能流得出这幺多水?”
指尖继续深入,两指轻柔地拨开穴口的瓣肉,顺着湿热的甬道进去,湿滑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好像要把它们挤出去一样。
立香的眼角泛起了红,巨大的空虚与若有若无的快感互相折磨着她的神经,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脑袋无力地靠在莫德雷德的肩窝上,敏感的身体则随着男人手指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而颤抖。
“去、去房间。”
“好。”
莫德雷德勾起唇角,他弯下腰,毫不费力地将立香横抱了起来。
*
立香靠坐在床头,微扬起头吻他,莫德雷德的手探了下去,不出意外,满指的湿滑。他轻轻捻住小花核捏了捏,立香便扭着腰往后撤。
莫德雷德一手扣住纤细的腰肢,拉下两边的吊带,柔软的舌头挑着白腻浑圆上的红樱桃,左手反复揉着手感无比好的白团,勾地她娇媚呻吟着。
他的吻逐渐向下蔓延,而右手已经开拓到第三指了,莫德雷德估摸着差不多了,他让立香曲起腿,而他自己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热乎乎的肉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抵在了穴口。穴口微缩,咬住了龟头,他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地往深处探索。
“唔——”
立香的十指插进他的金发,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快感,她和亚瑟之间的性事细数起来不超过一只手的手指头,这让她的甬道紧致地如同处女。
玉柱在缓慢坚定地开辟着潮湿的甬道,紧致的穴道已经被撑的满满当当,立香难耐地推了推莫德雷德的胸膛:“你动一动。”
得意的低笑仿佛是抽动的伴奏,鲜红的嫩肉随着每次抽出都被带出来一点,四溅的汁水洒得到处都是。
又硬又长的性器直直地进入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猛地挤进那个狭窄得要命的子宫口里,剧烈的疼痛和泰山压顶一般的快感呼啸而至,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莫德雷德差点缴械投降,他低头抽出玉柱,掐住细腰次次撞在狭窄的腰腹上,穴口已经红艳艳的一片,甬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每一次龟头都能轻易撞到子宫紧闭的小口上,又刺激又痛快,浑身过电一般颤栗,尾椎酥麻的快要失去感觉。立香浑身轻颤,呻吟声好似挠人的小勾子。
莫德雷德擡头督向床头的照片,他的父亲亚瑟和穿着婚纱的立香对着镜头笑得温文尔雅,仿佛是透过了镜头看向他。
这个想法让他莫名兴奋起来,他压着立香快速地抽送,冲刺的太快,玉柱擦过甬道,升腾起火热滚烫的温度,最深处的地方在玉柱撞上去的时候,带起火辣辣的刺疼感。
终究忍不住长时间的顶撞,宫腔小口微张。
立香细碎而娇媚的呻吟声仿佛鞭笞他奋进的小皮鞭。再一次打桩般冲进去,宫室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卡住了龟头下的凹槽。
她浑身一颤,声音都窒了,喉咙中一个音节也叫不出来,如同被电击的快感激起了一阵惊人的蜜液,纤细的腰腹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神经疯了一样叫嚣着要更多,前所未有的疼痛与舒爽在大脑中如同烟花一样反复炸开。她倔强地擡起手勾住莫德雷德的脖子,啃咬他的唇瓣。
甬道紧紧的收缩,夹的玉柱几乎快要断掉。莫德雷德再也忍不住,几个大力冲撞后,将乳白色的液体尽数交付。
*
立香懵懂地睁开眼睛,浑身没劲似散架了一般,一只修长的手臂搭在她腰上,而下身充盈的感觉让她猛地清醒了过来。
身后的男人被她抽离的动作弄醒了,他动了下,倾身在立香耳边吻了吻:“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立香一个激灵,她不敢置信地回过头。
莫德雷德浑身慵懒的靠着她,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餍足的气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恍然雷劈。
莫德雷德擡起她的腿,立香根本来不及反抗,火热的玉柱就顺着昨夜留下的泥泞无比顺畅地挤了进去。
立香又惊又怒:“你——”
“嘘——”
莫德雷德封住她的唇,立香剩下的话被尽数塞回了肚子里。
“我和父亲大人的肉棒,你更喜欢谁的,嗯?”
“我的滋味是不是比那年迈体衰的亚瑟要好的多呢?”
莫德雷德的唇角绽开一个恶劣的弧度。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