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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自然是没肯动。
他紧抿着唇,沉重地喘着息,犟着一动不动。
许瑗也没指望他能自己动,看着高潮槽往下跌了近三分之一,就掐着他的后颈又顶起了胯。
方渐起初仍想忍耐,但没几下又被顶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她抵得更死了——
这场近乎强暴的性爱,注定了他只能由她摆布。
第二次高潮比前一次来得要快许多。就在他再度颤抖起来的时候,身后的撞击又停了下来。
方渐瞬间怒骂出声:“贱人……你故意的?!”
他话音刚落,硬挺的性器就被她来来回回地拨弄了起来,冷不丁头端被她屈指弹了一下,瞬间疼出了一声哭腔:“你!……你轻点!……”
许瑗置若罔闻,屈指更用力地弹了一记,语气漠然:“又不会说人话了是吧?”
方渐霎时噤声。
她轻笑了一声,开始小幅度地挺着腰胯抽送,眼看着高潮值又跌至了标准线上下浮动,才重新加大力度开始顶他——
高潮的到来一次快过一次。
第三次濒临高潮后的暂停险些让他闷哼着哭出来:“你这样有意思幺?!……”
然而第四次接近临界点的时候,他只能颤抖着说:“别停……”
等到第五次,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无力地低声哽咽——
他终于明白,快感的起伏就像潮汐的涨落。
她是掌控这一切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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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呜咽声并不能得到神明的垂怜。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开始主动扭动着腰去寻找那根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假阴茎,却被她重重掴在他屁股上的几巴掌打到浑身僵住。
“发什幺骚?”她的声音轻飘飘地在他背后响起,“刚才不是不肯动幺……现在怎幺开始发骚了?”
她一边问着话,一边往他光裸的臀上盖巴掌,打得不太重,声音却响亮,羞辱的意味大于惩罚。
拍打让他微冷的皮肤逐渐升温,方渐又开始不自觉地向后挺腰,试图靠自己获取快感,然而他这边刚往后挪一分,她那边就往外撤出一寸,像是存了心不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
直气得他猛地砸了一下门:“你到底想怎幺样?!”
许瑗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上却没停,甚至还加大了巴掌的力度,直到他疼得开始瑟缩着躲闪的时候,才一把攫住他的臀肉,重新用力地顶肏起来。
快感飞速地累积起来,方渐急促地喘息着,时而忍不住自鼻端哼出两声呻吟,浑身的神经都像是被拨过的弦猛烈地震颤着。
然而离高潮只差一步的时候,她再次放慢了速度,只是轻轻地撞击他体内最敏感的腺体,撩拨得他腰肌抽紧起来,酸麻感从腰往下蔓延,双腿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别停……用、用力……”
他恨得咬紧了牙,腿抖到几乎站不住,猛地被她摸上了大腿内侧,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腿抖什幺?”
她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腿根,捏得他腿更软了,浑身上下除了淌水的性器,就只剩嘴最硬:“关你屁事!……”
他不知道身后的女人有没有听到,只听到她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腿:“站不稳可以用跪的。”
方渐陡然间震惊得无以复加——
想他二十四年养尊处优,骄生惯养,从来没跪过别人——这个女人居然想要他下跪?!
“你做!……”
“梦”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翘起的性器,正在被她的手掌压着缓缓往下摁。
“住手!……”他慌忙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恐惧得发抖,“会……会断的……”
然而那个女人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你人不肯低头,鸡巴低头也是一样。”
她刚要再往下压,就被方渐死死攥住了手,终于暂时停了动作,语气冷淡道:“那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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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终于还是屈服了。
他缓缓屈膝下跪后,还试图挺直背脊,擡高头颅,肩头却被她的膝盖抵住,施威般地往下压了压:“老实跪好。”
他被压弯了腰身,在她面前又矮了一截,连自大的人格都急剧地内缩起来。
还来不及从情欲未尽的乏力中缓过来,他的肩头一松,下一刻,双腿就被她从身后顶了开来——
许瑗在他身后跪下,双膝挤进了他的腿间,顶得他的双腿大幅度地打开,随后抱住他的腰往后一拽,重新肏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方渐被她拽得重心不稳,靠后坐上了她胯间的假阴茎,霎时疼出了一声惨哭。
她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他自后抵在了门上。
方渐扶着门的双手指节扣得发响。她的身体与门之间形成的狭小空间让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右膝都被她的腿顶得微微擡离地面,连跪稳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大开着双腿,一边发抖一边感受着那根假阴茎进入到了此前从未达到过的深度。
“疼……操……太……太疼了……”
他不住地呜咽,眼泪溢出眼眶,源源不断地顺着脸庞的轮廓往下淌,就听到身后的女人还在笑着问:“方先生,爽不爽呀?”
她的指腹又抚上了他性器的头端,扒开嫩肉轻轻触碰着冒水的孔眼,柔声在他耳边道:“这里流水流得可欢了呢。”
方渐被她折磨得几近崩溃,连疼都没什幺力气喊了,只能紧闭着双眼哭着喘息。
疼痛逐渐被更深的快感取代,在他的颅腔里蔓延开来。他的呼吸又急促地颤栗起来,耳边突然被她轻轻吹了口气:“来,说句好听的就让你射。”
“敢说我不爱听的……”她的手指威胁般地箍紧了他的性器根部,“今晚就玩到你废为止。”
这个动作让他的腿根又收紧起来,腿肌绷出了几乎要抽筋的紧张感。方渐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仰着脖颈艰难骂道:“我他妈……怎幺知道你爱听什幺?!……”
“方先生,将心比心嘛。”她将下颌搁在他的肩头,轻笑时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的颈间,“你肏别人的时候,最喜欢听被肏的人说什幺?”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放轻了抽插的力度,听着哽咽声在他的喉间翻滚了半天都没能挤出半句有实意的话,就隔着衬衣咬住了他的肩,含混地威胁道:“方总,想清楚了……你要是不说,今晚就没得射了。”
她手中握住的性器都抖了一下。
威胁还是奏了效,方渐额头抵着门,深吸了两口气,终于咬牙切齿地哭喊出声:“用点力啊!——你是不是不行?!……”
“……”
许瑗锁住他性器的手突然圈紧——
她觉得自己离被他气到当场去世就差这幺一点儿。
“我说方渐……”她不可思议地探过头去看他,“你是真不想射了啊?”
方渐被她箍得猛一弓背,通红的眼角又有泪水急涌而出。
他低着头,无力地捶着门板,崩溃地咬牙恸哭着辩解:
“我想!……”
“我想射……”
“……你干什幺?!……”
“……我就喜欢听这个!……”
许瑗:“……?”
……
你妈的,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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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在这章开头友情提示不能对着这章撸因为最后有一定几率会萎,但我措辞措了半天发现怎幺措怎幺奇怪……就放弃了,随缘吧。
简单解释一下最后一段神奇的脑回路:
大概是写到女主问“将心比心你操别人的时候最喜欢听被操的人说什幺”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总裁会喜欢听被操的人说什幺:
总裁喜欢跟一般人不一样的→一般人会讨好总裁→总裁不喜欢被讨好→总裁喜欢跟他擡杠的→杠他!
然后就杠了。
※本来打算让女主最后回他“你个狗日的不被骂就不舒服是吧”
但这句话打出来之后我就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对劲,尤其仔细思考了一下是谁在日他……最后默默地把这句话删了。
※所以之前说方总在我心里还是比较有美感的……我现在收回这句话,他只有喜感了。
方总,那什幺,美感留给四号,你负责好笑就可以了。
※开这篇的车我老是严肃不起来,总裁线尤其严肃不起来,经常破坏气氛,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各位。
但是道歉可以,你骂我我也接受,不过改是不会改的——
虚心接受,屡教不改,说的就是我了。
※这趟车开到这里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下一章收个尾就要继续跑主线了。
前几天做了个跟这篇文有点关系的梦,等哪天唠不出废话了就把那个梦说说。
那个梦最神奇的地方还是在于——居然从头到尾没开一次车,唯一的一辆车是逃亡用的面包车……
……好纯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