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冲向时奈,在她差一步到徐清来身边时抱紧了她,像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标注记号一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他不要你,我要你。”
“跟我走吧……”
年轻男孩子独有的勇气和热忱,骆览月的眼睛像浅色玻璃珠一样映出她的倒影,时奈的唇边甚至还带着亲糊的口红,一看就是被滋润过。
这样……也要她吗?
贺裴本来就是打算吓唬一下时奈,不会让她真落到徐清来手里,他也做不到面对徐清来口中的那个描述,不论是人还是事。
只要一想到时奈有可能躺在床上,撑着圆鼓鼓的肚皮怀着别人的孩子还要被迫承欢,双腿间是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所洗刷,他就嫉妒难过的快要发狂。
这人就算不是徐清来,也不能是骆览月。
贺裴在骆览月和时奈真情流露的时候横插了一手,“时奈,如果你要辞职,记得从公司把文件交接一下,今天之内送到我家里。”
徐清来笑的很突兀,这群人是把他当死人吗,明目张胆的抢时奈。
什幺年代了,还搞这种兄弟争妻的戏码。
时奈从尴尬的困局里跳出来,“那我还是先跟贺裴把工作做完吧。”
“你们都先回去。”
徐清来抓住时奈在空中乱晃的手腕,“想的真美,我会让你走吗?”
“或者说,你觉得我会这幺轻易离开,然后放你到别的男人身边挨操?”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放低了音量,旖旎却不婉转,刚刚好控制在四个人都能听清的范围内。
时奈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你想怎幺办?”
贺裴的理智回笼,擡眼望,威胁的说道:“徐清来,私人囚禁是违法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这点。”
“怎幺能算非法囚禁,时奈是自愿的,对吧?”徐清来虽然说的很体面,但大有时奈说一个不字就要血溅当场的气势。
贺裴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别在这儿谈,医院人杂,你先带时奈去治疗伤口。”
……
太乱了,贺裴等待的时候,郁闷的倚在长椅上,本来一个骆览月就够他受了,现在又冒出一个徐清来,时奈这小姑娘嘴里没一句实话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张三李四王五。
看她丝毫没有愧疚的态度,是个划船惯犯了。
性瘾吗?
他习惯性的从外衣口套里掏烟。
什幺也没摸到,空空如也的。
忘了,为了时奈戒烟了都。
戒烟的苦不比现在,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落下的苦,发涩钻心。
可每次做爱,都是他主动。
还是单纯享受将人玩弄于手掌心的快感?
贺裴转头,恰好碰撞到骆览月的视线,这小子装的大方不在乎,占有欲比谁都强。
估计早就暗搓搓在心里将他凌虐了千百遍。
“你觉得时奈怎幺样?”他心平气和的问。
骆览月脱口而出,没用任何反应时间,“你离得开她?”
回答的文不对题,但答案正确,说破了一切。
扪心自问,他们都离不开她。
这场棋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输家,时奈赌赢了。
PS:好饿,想吃兄弟盖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