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在试探她是否喜欢这样的言语,声线低沉,极尽下流,又极尽克制。
但比起她对榴莲月饼撕还是不撕的徘徊,他对她足够了解,做决定也更快。
她的眨眼,她的摇头,她想要合拢双腿的颤抖,悉数被他捕捉。
“原来姜医生喜欢这样的。”他露出愉悦的神情,像是捉到了心意的猎物。
姜泠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多久,究竟听到了多少,神经末梢的重点全在手心来不及销毁的纸条上,其余的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伸手摸进她的领口,揉弄她的大奶子狎玩,动作越来越下流。
他学会了揉弄的章法,先是用指腹轻轻碾过嫩粉小巧的乳尖,若即若离地比羽毛还微密,待小小的一粒敏感稍开始充血,便立刻用掌腹裹住整只奶子揉抓,几乎是要把她捏坏一样,凝白乳肉夹溢在他的指缝间流动,像一只随时会挤破淌汁的奶球,绵软色情。
“你放开…”她咬着唇挣扎。
“姜医生,我总是摸不到你的心跳,”他终于展露出控制欲,将她压在弹痕遍布的墙壁上欺辱,“你让我摸到一次,我就放了你。”
蹂躏够了她的右乳,便换成左边的那只继续受罪。
反复的疼痒酥软,真当是要把她弄破了,汩汩地泄出汁来,湿透花户。
她奶子大,水又多,怎幺弄都合他的心意。
“也许我就是没有心的巫妖,”她无奈地闭上眼,娇喘着反抗,“跟魔鬼呆久了,哪来的心跳。”
她骂什幺他都照单全收,继续着他要做的事:“其实我很早就记得你的名字,医疗支援的文件是我批的,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还不太确定你的名字怎幺念,后来知道了,但我还是更喜欢叫你姜医生,我的姜医生。”
泠声清越,物象消疏,可地狱里只有浑浊的枪声白骨。
“如果在你心里杨驰很重要,我希望他给你造成的困扰能停在过去,毕竟我能给你更好的,而你要做的,只是学一学创伤取弹的知识就好。”
饱经蹂躏的双乳终于被放过,丰翘娇臀又被男人警示性地扇了两下。
“姜医生,魔鬼的真心是有限的。”
紧贴她的火热渐渐散尽,留下的余温燃烧彻夜。
这一夜和之后数天,裴枢都没有回来住。
姜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主卧实在太空旷寂寥,她躺在柔软的那张床上,做了很久的梦。
入梦的引子似乎是医生守则,其中一章大致意思是说尽量不要过问病人的隐私,除非是涉及病理,其余的最好都要当没看见。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在各科室轮转还有当住院医的那些岁月里,听说过无数人性的肮脏事,也经历过很多。
肮脏和职业是没有关系的,律师也会违规隐瞒梅毒病史,教授也会搞大女学生的肚子,警察也会故意拖欠医疗费。
医生也是。
甚至有的时候医生更清楚怎幺伤害一个人,太阳穴的骨板很薄,后脑勺是生命中枢,颈椎骨是中枢神经过道……
而裴枢不会碰她的这些地方。
他会在她身上粗鲁冲刺的时候表现出兴奋,喉腔里发出赫兹式的低吼,说着越来越下流的床话,收着力道掐她的脖子。
不可否认,在烟花爆炸之间的那段空白难耐的时期,逼仄缺氧是某种意义上的前奏。
逼着她呜咽呻吟,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射进来饶了她……
要命。
姜泠被吓醒了。
*
黄颖通过某种办法联系上了姜泠,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开着吉普车重回屿邸。
等待的过程有些紧张不安,说实话,黄颖很怕姜泠反悔,毕竟裴枢对她的态度可见一斑。
幕僚长口中那个臭名昭著的军火商,居然会把一个医生放在心上。
但姜泠真的就是清白的吗?该什幺时候问问她杨驰的事?该不该告诉她程佳慧也在槟城?
后排车门被打开,又很快合上。
“可以了。”姜泠清淡的声线如旧。
黄颖一晃神,迅速启动发动机,用最高脉数帮她脱离苦海出逃。
从后视镜里望去,美人似乎很憔悴,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裴枢有对你起疑吗?”
“有。”
“那……?”
“黄随使,你其实开慢一点也没关系,”她淡淡道,“我们不是在逃亡,他允许我走的。”
缝针的伤口只要没有二次感染,就可以界定为痊愈,至于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不是医生的责任。
黄颖可不敢开得慢:“你知不知道裴家是做什幺的?”
美人皱眉思索:“……做批发的吧,什幺都批发的那种。”
好像有商会协会之类的,她不是很懂,再纠缠下去或许就要懂了。
总而言之,她希望这段医患关系到此为止,他给的红包她带着,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纪念。
公路很寂静,相反方向的车道上,有一辆救护车驶过,没有急促的笛音,没有夸张的造势。
但是相反方向的尽头,只有一个目的地。
屿邸。
“没事,就一辆救护车而已。”黄颖开口。
欲盖弥彰的诡异气氛逐渐在车厢里蔓延开来,某些时候,寂静是比喧嚣更可怕的东西。
姜泠摸了摸口袋,不知道自己的眼镜去哪里了。
但是她没带眼镜,都看清了那是一辆救护车。
“小心点啊,镜框是钛架,镜片是防弹玻璃,特意叫人给你做的,这回可别再摔碎了。”
不知为何,耳边幻听出现他的声音。
——
*听不见心跳这个事没有科学依据,算是他们之间的特殊情结吧,也和封面有关系(谢谢夸封面的大家),有一张好看的设计图我发在微博
另外:晚上/明天会有满五百收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