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陶桃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用指纹解了锁,点开了微信,他看见了陶桃微信的置顶。
是自己,备注:男朋友。
江邬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他原本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可到最后却什幺都把握不了。
他点开了丁宁的聊天框,打了电话过去。
响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接。
“喂...”
丁宁显然是刚刚被吵醒,声音迷迷糊糊 。
“我是江邬,你现在来陶桃家,能不能帮我照顾照顾她,我在她家等你。”
“江...邬...谁?江邬!你怎幺用桃子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丁宁清醒了,而现在是凌晨四点。
“事情有点长。”
“那那你等我半小时,我马上过去。”
“好,谢谢。”
挂断电话,江邬将陶桃的手机放在床头,陶桃的表情显然非常不安,手在空气里胡乱抓着,最后抓住了江邬的手,才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他抽了几张纸巾帮陶桃擦着额头的细汗,起身,穿好衣服,带上钥匙,去24小时到底大药房买了消炎药和避孕药。
等他重新回来的时候,丁宁已经在门口等了。
“你怎幺才回来,我打电话都没接。”
“辛苦你了。”江邬递过手里的药袋和钥匙,“记得提醒她吃药,我先走了。”
“欸...”丁宁还想说什幺,江邬就已经转身下楼了。
她打开药袋,看着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避孕药和消炎药,没忍住喊了一身“卧槽”,有立马捂住嘴,心里想着。
这对小情侣玩的真花。
——
陶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醒,太阳已经高挂枝头,隐隐约约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个人躺着,猛地起身,看清是丁宁之后,才缓了一口气,回神过来才发现全身一阵酸痛。
丁宁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看着陶桃,“桃子你醒了啊。”
她昨天晚上一过来看见陶桃在床上睡着,便也躺倒了她的身边。
“你什幺时候来我家的啊?”陶桃有些不解,明明她印象里全是江邬的身影,为什幺起床边上看见的却是丁宁。
“四点,江邬叫我来的。”
丁宁起身下了床。
江邬...原来昨天晚上的不是梦啊,也是,下身都痛成这样了,怎幺可能是梦...
丁宁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杯水,手里还有一个小药片,陶桃知道,那是避孕药。
江邬以前也给她吃过。
没有多说什幺,她将药放进嘴里,喝了一口水,莫名的却有些难以下咽。
仰头的时候,忽然听见丁宁喊了一声“卧槽”,她不解的望过去,只能看见丁宁吃惊的眼神。
“姐姐,你们这儿是在拿命玩啊,趁着年轻为所欲为是不是?”
“怎幺了吗?”
“陶桃!你知道你现在的脖子什幺样吗?我得那面镜子给你照照。”
丁宁从陶桃的书桌上拿了镜子,凑到陶桃面前。
“诺,你看,全紫了啊!”
陶桃从镜子里清楚的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那一道道紫痕,连接成一个巴掌印一样的痕迹,昨晚那些暴戾的回忆就如海水一般全部涌入了她的脑海。
“小狗,你背叛了我...”
“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把我当作江陇的替身...”
“....”
知道陶桃被操的晕了过去,也没有在江邬的嘴里听见一句好话,昨晚的性事仿佛就像一场噩梦,江邬完全像原始的野兽一般仅仅把自己当作了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毫无爱意可言。
江邬...他全都知道了...他不会原谅自己了...
陶桃将身子缩了起来,将整个人环抱着哭泣。
为什幺自己要这幺蠢,为什幺刚开始只想着把江邬当替身,为什幺...
她好后悔,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丁宁看见陶桃这副摸样,着急的立马坐下安抚:“怎幺回事啊宝,是不是江邬昨天晚上太凶了,还是你们吵架了啊?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把你气哭成这样。”
见陶桃还是没有反应,她慢慢拍着陶桃的背:“别哭了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你要不开心我帮你揍他去。”
陶桃将脸埋在被子里抽泣,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擡起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音很哑,断断续续的说。
“他...他知道...知道我喜欢江陇了...”
“你之前没跟他说过的啊?”丁宁有些震惊,她以为两人在一起这幺久,陶桃总归开过口。
“没...没有...我本来...本来准备要说了...可是...可是他在江陇的演唱会上看见我了...呜...”
陶桃知道现在才彻底想明白,江邬刚开始约自己就是要来江陇的演唱会的,郁琪的门票就是他送的,而且一整场,郁琪身边的位置都是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所以没来。
那两张票本来是为他们两个准备的...
而现在,江邬只知道,自己把他当作江陇的替身了...
———
标题简单粗暴是因为我实在想不到起啥好了
一个不会起标题的废物
室友说以后如果我火了(是如果!)
别人都会叫我“鸡大”
嗯,很满意这个名字
我的乖儿子们鸡鸡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