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终段。
蜡烛早已熄灭,夜半的月光透进来,映出床上两具缠绵的躯体。
“呜嗯…太…深了……远致……”
已经脱力的知堇满脸泪痕地趴在床上,只剩臀部高高翘起,随着身后传来的冲撞哭叫着呻吟,尾巴都被撞得颤抖,轻搔他健壮的胸肌。
男人到了该释放的时刻,气喘吁吁的,一切技巧都被抹去,只知道摁住她的纤腰,尽最大力气,次次顶上尽头的一处软嫩。
“啪啪…啪啪…”…真可怜,他分神揉弄她饱满的臀肉。
都被他撞红了…不过真软,真弹……
他五指深陷其中,动作愈发粗暴,强行拉着她的身子朝自己撞上去,软腻的臀肉晃荡起色情的涟漪,粗长的性器被温热的小穴吞并。
好热好湿…绞得真紧,真舒服。
“啊…呜呜……轻点…呃……”
她那儿生了处淫窍,敏感的要死,平时不得拜访,后入时,男人捅开早已被撞松小口的子宫,整根进入,上翘的弧度正好碾过那里。
他却是每次贯穿她都刻意冲撞那儿的,每次碰到那儿都让她触电似的哆嗦,哑着嗓音求饶,淫水湿答答喷了一地。
“轻了不舒服……”他喘息着嘟囔,眼神火热地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
她像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都湿了,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那对纤长的手紧抓着枕头,指节都泛白了,颤巍巍挨着肏,潮红的小脸埋在枕面里直哭。
“呜呜……啊…哈……”
他能看到她细细颤抖的脊背,听见她被捂在枕头里的哭叫,自己掐着她的腰,每下撞得重,她沉闷呜咽几声,饱满的臀瓣都发着抖。
枕头被她哭湿了大片,他不知怎幺的,就是看那双手不顺眼。
于是他攥住一条手臂压向臀后,甩腰把肉棒重重肏进去,又几乎整根抽出,大力肏干着。
“呜……不…不行…啊啊…”
身体被迫擡高,甬道更为平直,男人每下撞击都能肏进最深处,她小腹酸得要命,腿间那口嫩穴颤抖着直喷淫水。
她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爬了满面,头皮发麻的颤栗,剩下那只手紧紧拧着床单。
太深了……快感像要爆炸了,可男人掐着她的臀肉,手又被制住,想爬都爬不开。
“啊……”臀上被这样撞了十几下,她整个人便哆嗦颤抖起来,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又高潮了。
听到她的浪叫传遍房间,勉强跪立的身子被干得前摇后摆,沉甸甸的双乳都被顶得晃荡,他终于满意。
床单上暧昧横生,中心处湿漉漉漫开一大片,那被浸湿的海棠图样,深刻且绮丽,如她现在的样子。
红瞳妖艳,眼中却雾气弥漫,泛着泪光,反像被男修俘获的猎物,每挨上一下,潋滟的眸子里便眼神涣散,小嘴溢出沙哑的呻吟,柔弱又无助,叫人看上一眼,便念得不行。
“呼啊……”
忽地,她含泪的眸子怔怔地瞪大了,紧接着,豆大的泪珠忙不住的滚落,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咬着床单无助啜泣。
男人拉着她的腰,粗硬的阳具抵至尽头,几乎嵌进了肉壁,腰胯死死顶住她圆润的臀,在她失控的哭泣和抽搐中,远致颤着声音,将所有的精华献给她。
“嗯…嗯呜……”
娇嫩的子宫,被男人烫如沸水的精液汹涌灌入,是强烈到让她落泪的刺激,同时也伴着精纯的阳气入体,热热的烘烤着因阳虚而法力浅薄的身子,让她埋在床单里,微弱地哼哼着,小穴不断吸夹着半软的阳具,试图多挤点出来。
当男人扶着她的翘臀,缓缓退出来时,又是有几分挺立了。
他面红耳赤地看着,被自己蹂躏许久的私处,红肿胀大的小穴无助外翻,内里浊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在挺立的肉核那里,汇聚成一大滴白色垂涎,掉落到床上那一刻,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
不能再看下去了……
他把瘫软的知堇抱到怀里,望向她汗津津的俏脸,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着她要不要洗浴,刚刚欢好过的女人睁着双餍足又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听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其实现在最合适的是炼化阳气,身体上施个咒就能打扫干净了,可远致总想做些什幺,她又累得不行,便听之任之。
在床上昏昏睡了好一会,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了起来,她没有睁眼,轻哼着勾住他脖颈,他轻轻唤她名字时,才会慵懒地看他一眼,眼神迷蒙着,会有种不真实感。
仿佛她并没有在看自己,又仿佛她眼里都是自己。
真是…人间绝色……
身体沉入微微烫的热水中,女人柔若无骨的贴在他身上,任他的双手合着温水,再次抚摸过身上的每一处。
他翻遍了储物柜,也没找到胰子,本想让她自己洗,可她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他一松手就歪着身子往水里倒,只好亲力亲为。
“嗯…嗯……”掌心拂过她硬如石子的乳尖,他已经尽力做到动作上没有任何歧义,奈何她还是梦呓似的娇喘,听着就血脉偾张。
清洗她私处的时候,他干脆把她吻住了,抵在木桶边上,手指在她体内辗转着,她亟待出口的呻吟被封入口中,转作低低的哼叫,消弭在喉间。
等终于洗完,他抱她回房时,知堇已经睡得无知无觉。
上了床,小女人自发地缩到他怀里,身上穿着他刚翻找出来的亵衣,两边的布料堆起来,抱着的时候总没有那幺难耐了,他轻抚着女人的背,也不关上门窗,就这样,趁着月光端详她恬静的睡颜。
睡着的时候好乖巧,他想。
“晚安。”睡梦中,额上落下一吻。
-作者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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