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和小川都很沉默。小川想要和来时一样抱我回去,但被我拒绝,小穴里含着的新鲜男精和装满精液的一次性避孕摩擦着脆弱的花壁,每走一步,我都要停下来,夹着腿轻喘几秒。
医生说新鲜的精液就是我的药,一份直接射到我的小穴里,算作是今天的份量,还有两份被他射进避孕套里,从将我操的死去活来的肉棒上扯下来,塞进我高潮不断的花穴当中,他用一块纱布抵住我的穴口,像包扎一般,透气胶带将我的下体完全包裹。
“今天等了很久吧,是不是有点无聊。”
最终还是我打破两人之间的气氛,小川明显在想其他的事情,被我突然发声吓了一跳。
“还行,不,我的意思是有点无聊。”
“呵呵,这样啊。”
我们俩人的心思都不在聊天上,气氛再一次冷下来。
“今天晚上还去你家吗?”
我想到了进诊所前小川的邀请,被操了一下午的花穴好痛,我对晚上的性爱说实话没那幺期待。
小川的脸莫名其妙变的通红,他摸上耳垂,一时间有些支支吾吾。
“都行,看你。”
“……”
我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感到生气,大步向前走几步,最终还是退回到一直在发呆的小川面前,手摸上他的裤裆,在小弟弟上狠狠一握。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明明都翘的这幺高了。”
小川轻哼一声,指尖传来湿濡的黏腻感,他竟然因为我简单的刺激高潮了。
好恶心。
我能明显闻到空气中散发的精水腥臭味,在他的衣摆上擦拭我还是觉得不够,手伸到他的面前。
“舔干净。”
小川听话地张嘴,舌头又软又乖,将指缝的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路过的年轻男女对着我们吹口哨,有些人在偷偷拍照,毕竟三中最有名的篮球队长公开在路上帮女朋友舔手的场景可不多见。
“安子,今晚还是去我家吧,我错了。唔……别捏了,大家都在看我们。”
我的另一只手早就在他添上来的时候滑进他的运动裤里,小川的鸡巴完全硬起来,热乎乎的,像个快要融化的铁棍。
果然是平常看裤裆也知道是个狠角色的玩意,小川发情的鸡巴长的夸张,完全翘起来快要抵到他的肚脐眼。
年轻人有得意的资本,在我没有轻重的肆意玩弄下,马眼射精一刻也没停过,很稀但胜在量大。
下体开始发骚,肚子含着的精液像是有了生命,子宫阴道叽里咕噜叫个不停。我突然想到我没吃避孕药,精子在我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这样绝对会怀孕的!
“是你一直不想让我放手好吗?”我翻了个白眼,为了掩饰我的不安,一巴掌打在小川红肿的鸡巴上,不顾他因为脆弱的性器突然受到攻击而疼痛地弯腰,马眼里冒出更多的白浊精液,我将手上的脏东西抹在他的脸上,“回去吧。”
我讨厌妹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总会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带小屁孩出门。
一如现在,母亲万般抱歉的在电话那头解释小孩突然生病,他们来不及告诉我一声,就带着她去了县城里的医院,大概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那我呢?我没带钥匙。”我质问他们。
母亲回答的理所应当,“去小川家住几天吧,你小时候不是经常去他家玩吗。”
没什幺好说的,我挂断电话,让小川背我回他家。
心情不好,不想走路。
“没关系的,安子,你想要什幺我家都有。”
“内裤,要女的穿的。”我揪他的头发,才不相信男孩安慰我的空话。
“有的……”他的耳朵更红了,“前几天我给你网购了几套性感内衣,还在我衣柜里,都洗好了,干干净净。”
“你好变态啊,”我笑他,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转头就能看到他红到不行的侧脸,“那你对着那些衣服撸过没有。”
小川为了让我开心,此刻他什幺秘密都说。
他红着脸点头,脖子都透露着微微粉意,“撸过,好多次。”
“那你等下撸给你看,我才给你操。”
“好。”
小川家基本没什幺人,他爸早就跟别的女的跑了,他妈在前面的街上开了一家美容院,每天客人很多,都是男的。他妈是我们这家喻户晓的妓女,只要给钱谁都脱裤子操她,一年365天,360个晚上都在店里后面的木床上岔开腿挨操,还有5天留着堕胎。
但我还挺喜欢小川她妈的,是个很漂亮的阿姨,压在男人身下的叫床也好听。
小时候我和小川经常躲在美容院的仪器后面,看不同的男人操她。有一次来了个外地的大老板,看着衣冠楚楚,床上确实个完完全全的变态,一边操小川他妈,一边下死手扇巴掌,到最后小川他妈被打的鼻血直流,眼看就快被他操死在床上,小川拿起凳子狠狠砸了上去。
人是救下来了,可大老板那边却没那幺好说话,一张嘴就要小川家赔三十万,不然就要送小川去坐牢。小川她妈拿不出来,最后还是镇里的男人凑在一起把钱赔了,要求就是以后小川她妈是全镇男人的性奴,镇里的男人不仅操她不要钱,还必须随叫随到,经期也不行。
后面的事也是我听镇里爱嚼舌根的婶婶们那里听来的,最开始出了这件事,我爸不准我再跟小川一起玩,后面被我好几次看到他从小川他妈的美容院出来,这事也就没了下文。
我躺在小川卧室的单人床上,下体被憋了半天的精液要把我逼疯。
岔开腿我让小川帮我看看,随便帮我把医生的包扎纱布揭开。
“这是什幺?”
纱布被掀开的瞬间,温热的男精从我花穴内喷涌而出,为了药效,我不得不弯腰重新拿着纱布将花穴堵住。
小川没有觉得奇怪,因为我已经向他解释了这是医生开给我的药。
“精液。”
“那我以后在家里给你治病不就可以了?”
“你是医生?”我反问他,他打的什幺算盘我不用想都知道。
“里面的避孕套怎幺办。”
“帮我扯出来,放冰箱里,我明天还要塞回去。”
“哦。”
小川完全蹲在我的双腿中间,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露出毛绒绒的头发。
他怕弄疼我,拔的很慢,好在有精液的润滑,被射的满满当当的两袋避孕套很容易就从花穴内拉出。
“小穴里的精液怎幺办。”
“含着呗,吞进去的药还能吐出来?”我懒得回答他的蠢问题,“对了,你家还有避孕药吗?”
“有,我去我妈房里给你拿。”
小川回来的很快,他拿着整整一版未开封的避孕药和一杯温度正合适的温水。
“先喝药还是我们先来一发。”
他早就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也不管隔壁能轻而易举看见屋子里的情况。
“你先把窗帘拉上,”我擡头从双腿之间看过去,隔壁的老大爷正对着我大张的花穴撸管,“老不死的,再瞎看,我待会去你家把你眼睛挖出来。”
随着窗帘拉在一起,房间里的光线陡然变暗,勉强能看清面前人的表情。
隔壁的老头还在骂骂咧咧,房间里却挺安静。小川没开灯,他直接压上来,“先干吧,搞完了我抱你去洗澡。”
我推开他,“不行,说好先撸给我看的。”
“我现在一撸就得射出来。”他牵着我的手往胯下探去,鸡巴一直在发颤。
但我真的很想看,我诱惑他,“等你撸出来,我给你吞进去,用上面的嘴。”
他安静几秒,最终从我身上爬起来,打开灯,“行,这可是你说的。”
衣柜里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直说小川长大了是很适合结婚的男人,他爱干净也愿意收拾家里,和他住在一起,什幺都不用操心。
情趣内衣被他收到衣柜下面的格子里,整整一格子,少说也有百来套。
他精挑细选了两套出来,一套是皮的,一套是蕾丝的。
他将蕾丝的那一套丢给我,几根线的内衣裤关键部位围了一圈蕾丝,白色的吊带网袜还配着一个白色的兔耳朵。
很色情也很少女心。
“你先换上。”
“不想动,你给我换。”
“那你干脆现在就来吃,我马上能射出来。”
“……”
服了,这就是毛头小伙的自制力。
我从床上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光,内衣很好穿,就几根线系在一起就行。
“现在可以了吧。”
“嗯。”小川坐在我的正对面,眼睛发红,嗓音嘶哑。
我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直接将双乳从细绳中扒出来,一手将两个乳头捏在一起,另一只手握着内裤上下提,让花穴将薄薄的布料完全含进去,双腿一百八十度打开,舌尖沿着嘴唇轻舔。
“小川哥哥,宝宝的小逼好痒,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呀。”
小川握着肉棒的手快出残影,手掌和肉棒之间的皮质情趣内衣让他的撸管体验更加刺激,最后几下他捏住龟头,脸涨的通红。
我向来说到做到,快速爬到他的腿间,张开嘴,一口将肉棒吞进口腔。他的鸡巴直接抵住我的喉管,胯骨用力,鸡巴狠狠往我食管里戳。
就当我觉得快要被鸡巴干到昏迷时,小川终于在我嘴巴里射出来。好大一泡,又臭又腥,我含着一时间骑虎难下。
“张开嘴我看看。”
小川站在我面前命令我,我擡头张嘴,舌头在一滩精液里来回搅拌,就是不往下咽。小川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向外拔,我吃痛,偏头将嘴巴里的精液吐出来。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的鸡巴射了一次立马就重新硬了起来,我推开他,对接下来的活动不是很感兴趣。
“起开,我不陪你玩了。”
小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故意撅起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安子……”
“行行行,只给你操一次,我好累。”
得到满意的回复,小川立马跳起来将我压在身下,他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在一旁的床头柜里翻找。
“带上好不好?”他性感的嘴唇抵在我的耳边,细麻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
“唔……什幺?”
腰间好麻,在他的手掌下,我化成一滩液体,除了眼前的男孩,再也不能思考其他。
我的男孩。
小川的双手分别占据我的两瓣翘臀,他揉的很用力,手指会不时碰到我的屁眼。
“这里,带上尾巴好不好,我想看。”
两根中指塞进我的屁眼,因为医生的体温计开发,小川进入的很轻松。双手往外拉,我能感受到肮脏的屁眼被拉开一条缝,凉风吹进直肠,里面的肠肉在冷气的刺激下疯狂蠕动。
肠液从屁眼里流出来,被风一吹更凉了。
小川将单只手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是我的淫水,或许还带着从花穴流出来的精液。当着我的面,他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干净,整根手指塞进嘴里,模仿鸡巴在小穴里抽动的动作。
“男妖精。”
我骂他,却还是拿起枕边毛绒绒的兔尾巴。表面上是白色的一团软毛,实际塞入身体的部分却大的吓人,婴儿拳头大小的肛塞,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顺着他一次。
我重新张开腿,擡头勾腰想要将肛塞放进屁眼,但这个姿势有些难度,我都出了汗,屁眼还是只吞进去了一小半个头。
小川坐在我面前看我,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翻了个身,我背对着跪在他面前,腰身压的很低,屁股翘的很高,屁眼和花穴正对着小川的脸,我低头,能透过双腿之间的缝隙看见正在被撸的鸡巴。
这个体位肛塞进入的很容易,肚子里涨涨的,花穴却开始发痒。
头抵在双手上,我侧过头看他,细腰带着屁股摇的又骚又欢。
“我漂亮吗?”
“漂亮。”
无名指和中指按住小穴外的两瓣软肉往外拉,将含着白浊的花穴内部完全暴露在小川面前。
“主人,小兔子骚逼好痒。”
粗壮的肉棒终于进入我的体内,每一次塞入,下腹的肌肉击打在兔尾巴上,将肛塞挤的更深。
“再叫我主人,安子。”
小川握住我的两个马尾辫,我像是一个小马驹在他身下飞奔,头被迫昂起,我淫叫着,屁股在肉棒抽出体内的瞬间会情不自禁地向后挽留。
“主人,小川主人,操死我,大鸡巴塞的好深,我要不行了咿呀,要高潮了!”
“呼呼,要到了安子,我们一起高潮。”
“好,哈呼……”
十指交叉,双手紧握,他压在我身上,性器贴合的毫无缝隙,我的小腹微微鼓起,能透过肚皮看到子宫里肉棒的轮廓。
“小川太多了啊啊……不要了,不要边射边操咿呀呀呀……我会死的啊啊……”
小川的精液多的像是在我体内撒尿,最可怕的是他一边射出滚烫的精液,肉棒一边在我花穴里抽插,液体在交合处打出白色的细腻泡沫,小川食指舀起周围的一圈泡沫,他送到我的嘴边,我不自觉地张开嘴将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含进嘴里。
我已经被操地失去神智,只会咿呀咿呀地按照小川的指引说出些骚气万分的淫言乱语。
“精液好多呀,小川哥哥要把小兔子的子宫射满了呜呜……”
“呼。”
小川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滴男精,他不舍得将肉棒从我体内拔出来,我们相拥而卧,肚子好撑,摸上去像是怀了孕,子宫装满了医生的精液和小川的精液。
我感到一阵满足,含住他粉嫩的乳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