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泠真装上了正人君子,说送人回家,还真就载着人把人送到了家门口,陶栗家境算得上小康,工作后父母全款给她买了loft,因为离医院近,工作后她就搬来住了。
新获自由的雏鸟总免不了喜欢妆点新居,开始陶栗还想将小屋弄成什幺什幺风格,后来购物网站的推荐算法过于好了,看上的家装隔几天就往回买,摆在屋里,哪还有风格的说法。
都坦诚相待了,所以陆淮泠熄了火提起想去楼上坐坐的时候,陶栗没犹豫,一口应下。
“喝什幺?”
陶栗踢踏着拖鞋,打开冰箱门,一个个报过去,
“汽水、咖啡、果汁、牛奶、茶只有龙井。”
鹅黄的沙发靠墙摆着,周末陶栗窝在上面,手脚乱放也十分宽敞,坐上一个陆淮泠,眼见着就狭窄起来,几个原本占山为王的毛绒丑萌玩偶,委委屈屈地被挤到了沙发靠手那。
陆淮泠随手揪起个章鱼,在毛绒的头顶捏两下,唔,手感不错。
但没女人的胸爽。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说上来喝茶,难不成这嘴真就只碰茶杯?
“喝水就行,”他拍拍身侧的空位,“我也不是来做客的。”
“好。”
陶栗关上冰箱,弯腰去拿旁边储物篮里的矿泉水。
陶栗做过繁多春梦,醒来还记得清每一个细节的,却只有一个,是她还和父母住在一块的时候,房间床上的抱枕玩偶比现在要少得多,她趴坐在十二岁生日爸爸送的大型玩具熊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臀瓣让小穴和菊口全都暴露在身后男人的眼前。
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闯入娇嫩淫荡的处女地,头顶贴上柔软的床头又霎时离开,奶尖被玩具熊磨得发痒,紧张到时不时颤抖的菊口被人用手指浅浅插出一个凹洞。
她咿咿呀呀欢愉地浪叫,求他再插得再快,再深一点。
火热的淫液飞溅到小腿,醒来后,内裤湿得不像话,她偷偷跑去浴室换下,藏着,没敢让妈妈洗。
那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爱的意义。
疯狂,淫荡,放纵。
是海浪席卷而来,咸湿的水灌满耳鼻嘴,窒息又新奇。
玩具熊趴在沙发靠背的上方,男人擡头看她时,脑后稍长的碎发拂过白色绒毛,透明瓶身映照出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
晃荡的水,波光粼粼。
陶栗以为,她可以圆梦了。
她要给梦里的男人添上凌厉的眼和薄情的唇,要给他修剪一样长的发,要在他的身上,点下每一颗属于陆淮泠的痣。
及时行乐的事情,若还要论值与不值,怕与不怕,便失了原样。
比水先进入他嘴的,是陶栗柔软的舌,水瓶骨碌碌,撞到桌角才停下,陶栗跨坐在男人腿上,稍稍扬起脑袋,任他夺取口中的芳香。
坚硬的东西隔着衣物顶在她的花心,陶栗不期然想起梦里的事,娇娇轻哼,按着男人小臂借力的手屈起,修剪圆滑的指甲极具暗示地挠了挠。
“现在想要了。”
陆淮泠轻喘,两指掐住她稚嫩的下巴,指腹用力下搓,女人殷红的下唇打开,露出洁白的贝齿,陶栗现在心身都叫嚣着渴望他,水汪的杏眼半张,蓄着的泪,像清早荷叶上晶莹的水珠。
她朝男人贴近,无比诚实地小幅度点头,“嗯......想要。”
“啧。”陆淮泠摇头,捏着女人下颚的手愈发用力,
“说一套做一套,陶栗,你这张嘴,变得可比谁都快。”
他还记恨酒店那会儿陶栗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的事。
陶栗不占理,难免心虚,当时把人带进酒店那会儿,她也是真想上他,小手绕到男人耳后,被人拢在手心的纤腰摆动,
“哥哥。”
“给我嘛,好不好。”
“哥哥?”陆淮泠垂眼,松开她被捏红的脸,手伸进裙摆,在女人被内裤包裹的臀缝中滑过。
陶栗夹紧屁股,低头靠近男人的喉结,粉红的小脸朝上,吐舌打圈舔舐他突出性感的喉结,翘臀擡起后移,又挺腰坐下,好让男人的手摸到自己被淫液浸湿大片的内裤。
棉质湿得都能拧出水来,大掌剥开内裤边缘进去,握了一手的潮湿,陆淮泠轻车熟路地找到女人花穴上方的阴蒂,两指并拢夹住,放肆捻磨。
淫水一股股地喷出,陶栗扣在男人颈后的手,指甲寸寸深入皮肉。
陆淮泠知道,再磨几次,女人就会高潮。
吃一堑长一智,他找准时机松手离开,刺激的快感骤然消失,陶栗像被吊在半空楼阁般,不上不下,她咬牙想着,陆淮泠是在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