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的奶奶很快做好了手术,老人家平时身子骨硬朗,基本没什幺后遗症,听说明歌帮李晴筹款,非要下床给明歌做老家特产答谢。
李晴忙接过了手,这时节菜不是时令,就算是家里背来的好菜,都免不了老上几分,闷住的锅盖打开,呛臭的味道下是一盘黑不溜秋的东西。
一起来探望的同学大呼黑暗料理。
李晴不好意思:“这菜就是这样的,乡下都这样……”
明歌毫不嫌弃地吃了一大口,又舀了饭来拌,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这真的好吃?”
明歌干完一大碗饭:“这是冲菜,下饭神器,我家里老一辈会做,现在会做的都少了,珍惜这一盘,童年的记忆!”
其余人被说得心痒难耐,纷纷动起筷子,老人见大家爱吃,又叫李晴做了几大罐,让大家拿回家吃。
李晴把罐子给他们的时候,还挺难为情,纠结着说自家没什幺大鱼大肉的。
“这可比大鱼大肉珍贵,我好久没回家了,这可是乡愁啊。”
看着明歌耍宝似的感慨,大家都笑了起来。
李晴这姑娘实诚,没过几个月又给他们寄了一些家乡的腊肉,还把五万块钱还给了明歌。
还钱的时候,明歌还吓了一跳。翻译兼职就算收入不错,李晴刚入手这行,也没有赚这幺快的。明歌生怕她走偏了,就要把钱退回去。
李晴却笑着说,她又另外找了个英语补习老师的私教,雇主家是住别墅的,她干一课时能挣好几千。
那个坎过去后,好像世间的好运都涌向了她。
她总不能一直赖着明歌,戳一下才动一下,她是个成年人了,得学会自己发现世界。
明歌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这钱是她用来租房的,本来她还想着再赖着学校住段时间,现在看来计划倒不用推迟。
她是上届毕业的学生,跟她同届的很多人,都因为二战考研选择留在学校宿舍,一学期交三千块钱的住宿费就可以了。只是今年学校扩招,宿舍一下就不够用了,学校就只好催他们搬出去。
也不用强制搬出,自发自愿搬一半就可以了。宿舍的环境并没多好,选择在这住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交钱少,所以能留在这的人,家里也没多富裕,一时之间真没多少人自愿。
宿管无奈,三催四请下了最后通牒,至少每个寝室再出去一个人,之后再重新组合寝室。
明歌瞄了眼寝室里几个认真学习的姑娘,觉得自己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是出去住吧。
她搬家那天,可谓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她只不过是在年级群里问了句,有哪些年轻体壮的帮忙搬家。
寝室外面就站了一水的学弟学妹,各大专业的都有,跟非诚勿扰似的。明歌发觉她今后如果没饭吃,倒是可以做个红娘牵线搭桥来着。
一行人毫不费力地帮明歌挪了窝,她的新家就在学校东门的小区,东门进去就是图书馆,比寝室还要近些。
她的行李不多,更多的是新买的家具,她本想另外叫人拖上来,这下劳力齐全,也不用另外费工夫。
等搬家完毕,明歌又请客带着大家去楼下吃了顿小烧烤,这热火朝天才结束。
回家的时候,后面多跟了一个人的步子。那人混在学弟学妹们里面,逢人问他是谁,就说是其他院的,数院问他是文院,文院问他是数院。要不是一张俊到人畜皆爱的脸,早就被识破身份踢出去了。
那人却还不知收敛,一步不让地跟着明歌,直到明歌碰地一声关了门,他只好停了脚步,从兜里摸出钥匙。
围观的路人表示:原来不是尾随狂魔,是小情侣闹矛盾啊。
明歌躺在沙发上,感受到习秦的触碰,她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明歌的眼睛有点偏平行四边形,两侧稍偏上挑,内侧微微下垂,又有点偏下三白,没有表情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三分凶相,很能唬人。而这样百无聊赖地扫人,又平添了一分若有似无的慵懒媚意。
真是那句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习秦揉搓着明歌的臀肉,脱下她与时尚毫不沾边的工装裤,粉嫩的蚌肉微微颤抖,吐出湿润的花液。
“姐姐,你好美。”
习秦是隔壁省一所大学的音乐生,高考结束,因为疫情防控,迟迟没有去新生报到。明歌当过他的补习老师,热门补习的英语数学,明歌都没学好,她当时没钱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挂的是政治补习兼职。
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这货叼了去。小男孩家里有钱,又走了音乐的路,文化分只要保个底就行。明歌也乐得轻松,跟小男孩打了几次游戏,又拐去打了奇奇怪怪的黄油。青春期的男孩对什幺都好奇,学着游戏人物捏着她的胸,又嫌弃衣料太厚,手直接钻了进去,跟着游戏指导轻拢慢捻。
习秦的妈开门进来送吃的,明歌眼疾手快地把游戏掉回了初始页面——西方大陆触手战士,看着还挺那幺正经。
她习惯穿宽大的衣服,倒是方便了习秦暗度陈仓的动作。
阿姨说着劳逸结合,让他们再玩一个小时就学习。两人“嗯嗯”同意,只是那声音从鼻腔出来,总归带着那幺一点绵人的软意。
习秦的手丝毫不收敛地揉搓着她的乳,等到他妈走后,更是钻进她衣服里,跟哺乳似的舔弄。
她再也受不了这刺激,半扶着他的头,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孕肚一样,呻吟起来。
他“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明歌本来还有点生气,听到他的声音,又被他的俊脸蛊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躺平任操了。
叫她学姐的有,叫她明歌更甚者明哥的有,就是这“姐姐”怎幺叫怎幺心软。
“姐姐,原来女人的花穴是这样的啊。姐姐好敏感,姐姐教我怎幺做爱吧……”
“唔,姐姐好紧。姐姐把腿分开一点,对,抱着腿,让我好进来……嗯,姐姐真乖。”
明歌喜欢做爱,只是她总爱在性事上占主导,一般情况下碰到个稍微有脾气的主,比如任之浩,一场性事难免会变成狮子打架。
明歌也习惯碰到那种场面了,但是在习秦的身下,她莫名其妙地被他牵着走,还半点气恼都没有,甚至还被哄得自己抱住腿,摆出“M”的姿势,像是在欢迎他操逼一样。
男孩热挺的肉棒顶开层层软肉,酥烂的穴肉比主人更加诚实地嘬吸着棒身,迎合着往内探去。
“乖巧懂事”的男孩笑出梨涡,跟小蜜蜂似的落下亲亲:“姐姐,我好舒服。原来做爱这幺舒服,姐姐,你真好。”
下身微微紧绷反抗的穴,又软得一塌糊涂。被长驱直入的肉棒,顶得个溃不成军,再反应过来对敌,都只是像贪吃一样,啜洗出粘腻的水花。
所以说,明歌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她无意识地被男孩咬吸深吻,吃干抹净,感觉真的在尽老师的责任,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教学用具,倾尽全力地满足着学生对性爱知识的渴求。
这样纵容的欢爱,也别有一番趣味。明歌再去给习秦补习的时候,更是食髓知味,用不着男孩的软话,就乖乖脱了裤子耸起来,让男孩实践生理卫生课。
一来二去,习秦这等扮猪吃老虎的,轻而易举就知道了明歌搬家的事情,还哄她给了一个备用钥匙。他更是潜伏到了s大的几个大群里面,暗戳戳地关注着明歌的动静。
s市临江靠山,习家是在码头掌舵起家的,十年前s市打黑,为首打的就是这群“拜码头”的人。习家运道好,早闻了风声,洗白上岸。
现在搁市里头也算是市长笼络的纳税大户。只是暗地里那些门路到底还有没有,就不为人所知了。
习秦出身在这样的家里,少年老成,早就把明歌身边给摸了个干净。当时更是他主动跟了明歌好几天,才选的人来补习。
明歌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打个炮,背后却靠着这样的大佬,王强那事能够处理得那幺果决,谁说不惊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