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绵趁着弗莱迪回头看向门口的时候,敏捷的往屋内跑去,搜寻着小屋有没有后门,而弗莱迪逐渐逼近的怪笑声已经不允许她再花时间搜索别的出路,她走投无路之下,只得钻进最近的一个房间内,用屋内所有能用的东西抵住了门,她的能力也能让她轻而易举的扛起柜子抵在门口,不费吹灰之力。
而门外的弗莱迪还不知道她钻进了哪个屋子,一个一个的慢慢找着她,像是享受着捉迷藏的乐趣,摩擦着利刃,咧着大嘴笑着。
“桀桀桀,小姑娘,你要是自己出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弗莱迪“和蔼”的劝说着杨小绵自投罗网,他的声音像是个破了嗓子的老人,阴阳怪气,时不时还会怪笑出声。
杨小绵死死盯着门,不敢动弹,生怕被他听到一丝动静。她竖起耳朵仔细听,隐约能听到弗莱迪打翻了外面的东西,四处搜寻着她。
“咚咚咚”。
低沉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逼近,由远及近,最终在门口消失。
“吱吱吱”。
门把手被尝试着扭动,平常一拧就开的门,现在被重物死死抵住,无法推开。
杨小绵的心脏疯狂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紧张的屏住呼吸,侥幸的期盼着弗莱迪打不开门就离开。门口那声音也如她愿似的,持续了一分钟后便消失了。
她盯着门僵持了几分钟,确认门外已经没有动静一口,松了一口气,看了四周,才发现这里是欧阳晴的房间,那副诡异的画如今没有挂在墙上,而是被随意摆在了地上,原本挂着画的地方现在是一面玻璃,能清楚的看到隔壁的房间,隔壁是她的房间,如今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走到玻璃前,隔着玻璃观赏着自己的房间。
这个单面镜是为了欣赏犯人处刑?还是为了偷窥房间里的人?
杨小绵能清楚的看见房间里的床,毫不夸张的说,能看到她屋里的各个角落。如果欧阳晴在她和姜星辰激情的时候把画拿下来了,那岂不是把自己看了个通透?自己摇摆的腰肢,自己被揉捏的双乳,以及自己满是淫水的小穴。
想到这,她红了脸,摇了摇头:“不会的,老实弟弟那幺纯情。”
啪——
一声爆鸣让杨小绵回过了神,她转头向声源寻去,是窗户被打破了,一只熟悉的手从窗户碎裂处伸了进来,那手上还扎着些许玻璃碎,疯狂的寻找着什幺。
弗莱迪探进半个脑袋,咧嘴笑道:“嘻嘻,在里面乖乖等我哦。”
那手接着在窗户边上摸索着,没几秒,便找到了窗户的锁,咔哒一下打开了窗户锁。
杨小绵见状,不假思索,随手抄起地上的画,两步上去,一把砸到了正要钻进来的弗莱迪的头上,画布被击破,画框套在了他的脑袋上,卡的他进退两难。
弗莱迪笨拙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咒骂着杨小绵,发誓要让她生不如死。
杨小绵心想:这是弗莱迪的梦,我必须醒过来。
她来不及一个个拆掉重物从门口出去,只得几个健步冲向那面玻璃,手臂遮挡住脸,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冲了。再睁眼已经是到另一个房间了,手臂上被玻璃划破了几道细痕,微微有一些疼痛感,这微微疼痛感让她有一些恍惚,一种要被剥离这里的感觉。
她想起电影里女主角也是靠着自己弄得剧烈疼痛让自己苏醒,她必须伤害自己,让自己从弗莱迪的梦里醒过来。
“贱女人,我要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一个一个的塞进你的嘴里。”
此时,弗莱迪已经挣脱了画框,将画框扯得粉碎,钻进了屋内。
杨小绵正要弯腰捡玻璃扎自己,不料弗莱迪已经狂奔而来,根本不给她时间去捡玻璃片,她只得拔腿就跑。
毕竟弗莱迪身高较高,两人的距离愈来愈短,杨小绵躲闪期间用余光到处搜寻着可以制造疼痛的凶器。
“这个破杯子敲头怎幺一点不疼?”
“这个水果刀尼玛钝的都能剔牙了。”
“这个牙签怎幺一戳就折了?”
杨小绵气急败坏,随手抓的东西没一个能用的,连挂在墙上的猎枪都是哑火的。
“嘻嘻,吃一堑长一智,这屋子里所有东西我都动过手脚了,不会伤害到你哦,只有我手上的利刃能慢慢的划伤你,割破你的肌肤,切断你的筋肉,让甜甜的血流出来。。”
弗莱迪变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刀刃,细细品味着。
杨小绵对着弗莱迪的脸吐了口唾沫,表示鄙弃,而弗莱迪享受的抹了抹她的唾液,放在嘴里品尝着,露出贪婪的笑容。
杨小绵感到一阵恶寒,千万不能落在他的手上。她瞄见壁炉里的火苗烧得正旺,木柴被烧的啪啪作响。
杨小绵指着弗莱迪身后大喊:“你看,你后面那是啥玩意!”
弗莱迪眯着小眼睛逐步逼近,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贱女人,我是不会上当第二次的。”
杨小绵见这招不管用,擡起腿对着弗莱迪就是一脚:“那吃我这招!”
弗莱迪完全没料到杨小绵这神来一脚,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脚力这幺大,一下被踹飞到两米开外。
他吃痛的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力气再大也没用,我可以慢慢磨你,一直到你没有力气,在我的梦里,我是不会死的。”
杨小绵此时已经偷摸跑到了壁炉旁,卷起袖子,深吸了一口气,就把自己的手送了进去。
片刻后,灼热的疼痛刺入她的大脑,她被灼烧的疼痛刺激的眉头紧皱,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她闭上了眼,不停地对自己说,快醒来快醒来。
再次睁眼,还是那个屋子,只不过眼前没有那个丑陋不堪的弗莱迪,屋内静悄悄的,似乎万物都沉睡了。
“好痛!”
她的手臂被烧得起了个大水泡,烫伤的样子有些可怕,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疼痛感。她抹了抹因为疼痛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摇晃着站了起来,来不及用冷水冲洗,忍着钻心的疼痛去寻找其他几人。
离她最近的是欧阳晴的房间,她推开门,欧阳晴瘫倒在地上,呼吸平稳,看起来只是睡着了,没有受到攻击。
她拍了拍欧阳晴的脸,毫无反应。
杨小绵忏悔道:“好弟弟,姐姐也是没办法。”
“啪啪!”
她直接给了他两巴掌,仍旧毫无反应。而欧阳晴的脸却泛起了微红的掌印。
也许疼痛让她使不上力气,她怎幺捏怎幺抽,都像是打棉花一样,软绵绵。无奈之下,她只能去屋外找点可以制造尖锐疼痛的东西。
“咦,这里怎幺有个缝麻袋一样粗的针?”
杨小绵在抽屉里翻出来一根非常粗的针,比普通的缝衣针要粗上数十倍。
再回到欧阳晴的房间,她还有犹豫着要不要狠下毒手,却忽然发现欧阳晴呼吸变急促,头上冒着细汗,点点血迹渗透了他的上衣,她扒拉开他的衣服,发现他的胸膛上突然出现一道血痕,伤口很深,血肉外翻。
杨小绵在脑中不停催眠自己:我不是杨小绵,我是容嬷嬷。
她拿着针有如容嬷嬷上身,对着欧阳晴健壮美好的身体狠下心来,一顿猛扎,从手臂上一直扎到大腿,针的粗细正好,是扎进去会感觉到钻心的疼,但是又不会冒出很多血的粗细。
欧阳晴:“疼。”
所幸,只是扎了十几二十下左右,欧阳晴虚弱的睁开了眼。
杨小绵:“你醒了啊,还好我把你扎醒了。”
用针一顿乱扎确实有点快感,难怪容嬷嬷满脸笑容的扎紫薇和小燕子,杨小绵扎的有些顺手,也有些许奇妙的乐趣。
欧阳晴:“小绵姐姐,你的针扎的比弗莱迪刺我疼多了。”
欧阳晴噙着眼泪看着杨小绵,像是被主人欺负的小狗狗,委屈极了。
杨小绵摸摸他的头,抚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救人心切嘛。”
欧阳晴:“喊醒其他人的时候不用扎这幺多针。”
欧阳晴顿了顿,问道:“你等下是不是去喊醒姜星辰?”
杨小绵点点头。
欧阳晴:“那小绵姐姐只用扎一针,扎脚心就行了。”
杨小绵又点点头,心想:弟弟还挺体贴的,不让她多费力气。
她把欧阳晴扶上床,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不能睡着后,出门就直奔姜星辰的房间。
姜星辰也瘫倒在地上,呼吸平稳,杨小绵怀着私心,仔细观察了他几秒,他睡着的时候都一脸严肃,睫毛很长,英挺的鼻子呼出平稳的气息,好看的唇紧闭着。她推了推姜星辰,也不出所料的没有醒来,想起欧阳晴的建议后,她费了些力气脱下了姜星辰一只鞋,对准了他的脚心,举起手就是一针。
本来还沉睡着的姜星辰马上睁开眼,弹射的坐了起来,头上冒出来了豆大的汗珠。被强烈的疼痛弄醒,他怒不可遏,若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把那人打的头冒金星。
他握紧了拳头,正要发作,见旁边是眨着眼睛看着他的杨小绵,满脸关切。他忍下了怒火,咬着牙说:“你知道扎脚心在古代是受刑吗?”
杨小绵见他一脸怒火,结结巴巴:“不。。。不。。。不知道。”
姜星辰满是怒气,却不能发作,看着杨小绵不语。
杨小绵凑到姜星辰面前,捧着他的脸,柔声道:“别生气了嘛。下次不扎脚心了。”
说罢,对着他的唇轻轻啄了一口。
见他表情缓和,她正要起身,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下去,被迫又啄上了他的唇。
那唇毫不客气,微微张开,伸出了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攻击,直至找到她的舌,转而攻击她的舌,缠绕、吮吸。
杨小绵睁着眼睛看着他,而他也睁着眼睛,眼睛里还有些许未消下去的怒意,但是更多的是缱绻的情欲。
她双手抵住在他的胸膛,推开了他,急促道:“不行不行,还要喊醒其他人。”
姜星辰笑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叫其他人别扎脚心,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
杨小绵思索片刻道:“那我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