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萧岑羽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将陈玉拉到了调教室的中间。调教室的四周有壁灯,反而中间显得更加暗沉,陈玉不喜欢这种黑压压的环境,她微眯着眼,尽量压着身体,趴在地上。
她趴跪的动作生涩的很,没有高高翘起来向主人求欢的屁股,也没有伏着压在地板的浑圆胸部。她的背脊是一条笔直的线,没有机巧、没有曲折,延伸而去,让你忍不住想要窥探其尽头。
萧岑羽戴上了医用塑胶手套,一寸寸捏过陈玉的脊骨,胶质手套在肌肤上滑过的感觉有点像被一条蛇亲吻。而后,萧岑羽的手指掰开了陈玉的臀瓣,拇指从掰开的缝隙里塞了进去,异物感使得整个后穴都努力往外排斥。
戴着塑胶的拇指却很有技巧性往里深入了些,再沿着肛口旋转了两圈,刻意放慢的动作,让陈玉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这种入侵。
更令她感到不适的是感知到萧岑羽凑过去的脑袋,被对方指尖揉弄着开了个小孔的后穴,好似感知到那股视线,细微的颤抖着。萧岑羽鼻息重重的打在穴口周围,打在她的菊花上,陈玉感觉到心口被揪紧,既羞耻又忍不住思考下一步会被怎样对待。
冰凉的液体从针管口流进了陈玉的后穴,身体反射性的想把针口挤出去。
“放松点。”
低沉的声音从陈玉的身后传至她的耳边。
但涌入体内的液体不断冲刷着肉壁,侵入感无时不刻的提醒着陈玉的身体。
一开始还只是感觉腹胀,逐渐的,那股腹胀感越发强烈,带着强烈的便意,几秒之后,这股便意就摧枯拉朽的爆炸到她的肛口。她夹紧了臀,咬牙拼命忍住,下一波更强烈的便意又涌上来。
“甘油和开塞露,喜欢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褐色的皮鞋,陈玉从鞋边的手工花纹挪到对方的西装裤上,又一路直上,看向了萧岑羽翘起的唇角和居高临下的目光。
陈玉紧皱着眉,她不喜欢。
头层牛皮的鞋尖抵在她的下颌处,让她只能仰视。
“不说话?”萧岑羽的话语里带着质问的意思。
可,他凭借什幺来质问她?
陈玉的耐心在腹痛上消磨殆尽,她开口的话便露出些锋芒,“萧同学是真的想听我说喜欢,还是只想让我说是?”
萧岑羽轻笑起来,他的小麻雀已经把羽毛竖起来。
他好整以暇走在角落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默默看向几乎蜷缩在地上的陈玉。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身体的痛感与陈玉的理智拉锯。
最终,她忍不住轻声询问,“厕所在哪里?”
“喜欢幺?”
仍然是这个问题。
或者,不仅是这个问题。
陈玉在痛感一波波侵袭下,抓住了思路,恶魔需要臣服的态度来享受征服的欲望。而这种征服欲,恰巧找到了她这个容器。
他的问题还萦绕在耳边,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沾湿了她的眼睫。
“或者,学习委员就愿意拉着这里。”恶魔的声音从忍耐中钻入她的耳朵,“像母狗那样拉。”
陈玉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唇瓣被咬得发白。
然而,萧岑羽更恶趣味的是走到她的身后,用手擒住她的腿根,将她的一条腿擡起来,将她夹紧的后穴口好似拉松了些,喷涌的欲望更加强烈。
“哦,这好像是母狗撒尿的姿势。”萧岑羽语气温柔,好似在帮陈玉纠正错误答案。
在身体与羞耻感的折磨下,陈玉终于求饶,“喜……喜欢……”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萧岑羽将陈玉打横抱起,直接往调教室的里面走去。
怀中的少女的脸颊不知因为羞意还是痛感,微微泛红,压抑的抽泣声有种隐秘的邀请含义。
萧岑羽直接将她放在了马桶上,用手将她的百褶裙提起来,“拉吧。”
陈玉不解,“你……你在这里?”
“主人当然要看着母狗拉。”
荒谬!
陈玉这个瞬间,几乎生出了一种想要把萧岑羽的头按到马桶里好好洗洗他的脑子里的浆糊。很快,另外一种空白感占据了她的思想,失控的肛门,喷溅出的液体,还有一种伴随着排泄而来的酥麻感交织着,彻底令她失神。
等待她感受到自己在认识的人面前如此失态,巨大的羞耻感侵蚀了她。
而后,才是愤怒。
再后,是那一丝摇摇欲坠、基于很多年前的隐秘愿望。
她忍不住问道,“萧岑羽,你究竟想要做什幺?”
萧岑羽的回答,残酷而冰冷。
“我需要一条母狗,随时随地可以让我上的母狗。”
她是人,绝不是狗。
为什幺会是她?
以及,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陈玉想到了很多的话,最终她说,“我既然能当人,为什幺要选择做你的狗?”
“那你想要什幺?”萧岑羽早就见惯这样的嘴脸,待价而沽,利益交换,无非就是想要钱或者权,他甚至露出了然的笑容。
“爱我。”
“什幺?”萧岑羽的脸色有一丝崩坏。
陈玉更加清晰的表达,“我要你爱我。”
萧岑羽顿时觉得荒谬,“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用来做什幺?”
“她绝不虚无。”陈玉反驳道。
“那你怎幺证明我爱你?”萧岑羽追问。
陈玉直视他的眼睛,她的双眼泛出坚定的光泽,“尊重。”
“尊重我,就证明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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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因为疫情更新晚了。嗯,这部我一直在尝试在SM和女主的自尊上找到契合点。所以非常多拉锯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