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关清鹤压在关意绵身上,紫红色的肉棒在粉红的屄肉里疯狂冲撞,把小穴撑得大开。关意绵大概没什幺力气,呻吟声已经微不可闻了,甚至都被男人粗重的喘息盖过。
“咿呀呀……嗯……慢……啊嗯~慢点呀……太重了……呜呜……”她带着哭腔,仿佛猫咪撒娇一般稚嫩的叫床声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是在秦之然的心头泛起一阵涟漪。他脑门儿发热,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精关也跟着松动。
他赶紧捏了好多张卫生纸牢牢包住鸡巴——这可是关清鹤的睡衣,弄脏了可就不好了。
简单清理完之后他继续回到门缝偷看,关清鹤还在继续征战,速度丝毫不减慢。被蜜液糊满的大肉屌威风凛凛,总是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睾丸一下下撞在阴阜上,把那处撞得通红。这时候已经听不到关意绵的呻吟了,余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极速碰撞的啪啪声与淫水被捣弄的唧唧声。秦之然只能通过那一看就咬得很紧的骚穴与痉挛的娇躯判断关意绵她还活着。
卧槽,关哥是真的猛——
关意绵的小屄竟然这幺能吃——
秦之然忍不住在内心接二连三不断感叹。
淫靡的气味都仿佛顺着空气被送来,刚射没多久的肉棒又再次硬挺。秦之然低骂一声,不得已又把手伸进裤裆,还默背着《金刚经》。
不知道到底肏了多久,关清鹤终于尽兴,抵着宫口射出热烫的精液。
泄了欲、发了汗,酒醒了、怒火也消了。他心满意足,把趴着的关意绵翻过来,却看到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操。”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过分,关清鹤无比懊恼,用被子卷住关意绵横抱起她就往外出。
秦之然吓得赶紧跑到二楼卧室装睡,连肿胀的肉棒都顾不得。
急匆匆的关清鹤没察觉到秦之然来过。他抱着关意绵上楼去卧室,把她连被子放到床上,赶紧抽出床头的体温计给她测上,然后又开灯去翻退烧药、消炎药等。
“哥……”装睡的秦之然感受到身边猛然多出的一坨,又听到叮叮咣咣的动静,被这架势吓得有些慌张。他想知道到底怎幺了,于是睁开眼,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怎幺了……大半夜的……”
正在拉抽屉的关清鹤眉心一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把秦之然忘了。不过他赶快镇定下来,装模作样咳了两声:“你睡你的。”
他转头粗粗扫了一眼秦之然,却看到了他明显挺立的裤裆,急了:“你穿我裤子勃起干什幺!”
刚刚两人喝酒的时候,秦之然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坦言自己对性、对女性的厌恶,还说在医院里向他开口讨要关意绵的行为是被殴打的不甘在作祟——他才不会喜欢逼死姑姑的凶手。关清鹤之前还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现在完全相信了,甚至觉得他在自己打坏注意;又想到他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行为,登时像吞了一口苍蝇。
“别别别……哥,我没内意思,我就是……就是做春梦了哈哈。”
“你放屁!你不是说讨厌这事儿?你做什幺春梦!”
“不、不是啊!哥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咱们生理上和心理上有时的确不能达成一致的哈……”秦之然又慌又社死,乱诌一通。
关清鹤听闻,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反驳,心情愈发烦躁:“你走的时候帮我把这身睡衣扔了。”
“知道了……”秦之然有些可怜巴巴地回答,眼神装作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扫:“挖去!哥,你怎幺还把关意绵给搞来了。”
抠胶囊的手顿了下,关清鹤冷硬地回答:“你别管。”
“对了,既然你醒了,就帮我把楼下的床单换套新的,旧的有空就洗了。门开着,你下去就能看到。”
“哦哦……”秦之然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偷偷瞄了一眼被窝里的关意绵。少女只露个头,脸颊红润到有些过分,睫毛纤长挺翘,上面还挂着点点泪珠,浅淡粉嫩的嘴唇同脸色相比有些苍白。
好看,可爱,想亲——
他抓心挠肺一般难耐,忍不住开口:“哥,关意绵这是发烧了吧。”
“应该是。”被他一提醒,关清鹤才想起时间到了,伸进被子里掏出体温计。
“三十八度六。”他脸上又浮现出懊恼后悔自责的神色。
秦之然被刚刚露出的一抹白嫩肌肤撩得好久不能回神。他口干舌燥,飞快地探了一下少女的额头,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润一润,提议到:“这个温度吃药退得慢啊,去医院吧。”
他估计关清鹤不会同意。
果然,关清鹤脸黑下来,拿着水壶的手用力,青紫的血管都更明显,“不行,不能去医院。”
“那,哥,”他摩挲着刚刚触摸她额头的手指,回味着热烫滑嫩的触感,抱着私心小声开口:“我认识一个开诊所的朋友,他们那里是24小时营业的,我让他来……”
“不行,不能让别人来我家。”秦之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要不让他送点儿屁股针的药?我、我会打针,我去门口拿,不让他进门……”
关清鹤眼神怀疑:“你会打屁股针?”
“嗯,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了,家里没人。后来我就学会打针了,给自己给别人都能打。”迎着关清鹤越来越犀利的眼神,秦之然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我手法不错的……不会肿,不会青,也不怎幺疼。”
关清鹤低头思考可行性,秦之然看有戏,又抓紧劝说:“输液扎针我不会,而且屁股针发挥作用更快!哥,喝药不一定这幺快就管事儿,甚至不一定能退烧,孩子烧傻了就晚了,拖久了有可能烧成肺炎脑膜炎你知道吗。”
他故意挑严重的后果说。
关清鹤听闻也不再犹豫,立马同意。
“那就照你说的做。”
“好嘞,我打完电话就去洗床单!”
关清鹤在上面照顾关意绵,秦之然哼着歌走进那间屋子。他摸着墙上厚厚的隔音棉,心说怪不得外头发现不了——这地方不但门看不出来,声音也几乎透不出去。
他整理床铺,摸到湿冷的床单,想起那是关意绵喷湿的,内心竟有种变态的快感,干脆褪下裤子,用床单包着还未消退情欲的肿胀性器撸动几下射了出来。他咬牙忍住呻吟,看着白白的精液附着在深色的湿痕上,就好像他亲自插入了关意绵的小屄。
……好刺激。
秦之然红着脸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放了比正常量还要多些的消毒液与洗衣液,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罪行。
朋友效率很快,他收拾完没多久就拿到了药。谢过朋友后,他拎着东西上楼,看见关意绵已经醒来,正躺在关清鹤怀里一点点喝着水。
他故意重重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关清鹤好像才看到他一样:“回来了?”
“嗯。”秦之然把瓶瓶罐罐的药水拿出来,把针头分别扎进去吸空,然后又推出空气;重复多次,直到所有药水被吸完。
“关哥,准备一下。”他盯着针头,手下用了些力气推针管儿,看着尖锐的顶端慢慢吐出一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代表空气被排空了。
关清鹤把关意绵摆成趴着的姿势,扯着被子只露出一半屁股。
“?”
——距离秦之然下楼仅仅过了不大会,关意绵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幺。她有些呆滞地回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关清鹤,红润的脸上是不明显的疑惑。关清鹤被看得心都要疼化了,手指捂住关意绵的眼睛:“打个针,好得快。”
秦之然很想吐槽一句屁股针你捂什幺眼睛啊!用不着吧哥!
关意绵没有哭闹,点了点头就顺从地趴着。秦之然用镊子夹出一块医用酒精棉球,在即将扎针的地方擦了擦。
然后他食指和拇指在屁股上比出一块儿区域,拿着针就扎入!
“……哼。”看来发烧没有弱化她的痛感,关意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撞进关清鹤担忧的目光。
“你不是说不疼吗。”关清鹤心疼死了,立即瞪了他一眼小声责问。
“好了好了……就那一下疼……”
秦之然也好久没打过针,一开始扎针时难免手生。感受到屁股肌肉的紧绷,他轻柔地用另一只手不断滑动安抚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绵绵乖——放松放松噢——不疼不疼——”
趴着的关意绵点点头,带着被子都动了几下。
——太乖巧了。
秦之然看得心热,嘴里的碎碎念更严重,“绵绵真厉害,不哭也不闹,马上就打完啦……”
尽管他推动的速度不快,但针还是很快就打完了。他抽了一根棉签抵住针头,把注射器快速抽出,又用棉签按压止血。
“关哥摁着点儿呀~”他哄人的思维还没转换回来,说话跟哄小孩似的,还带个语气词。秦之然丝毫没有察觉,擡头看到关清鹤宛若看智障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有点儿丢人。
“……以前跟诊所阿姨学打针习惯了……”
他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给自己打针的时候,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关清鹤点点头,伸手摁住棉签,秦之然的手便松开;刚刚他有意用无名指偷偷抵着臀肉,软软滑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节,秦之然有些怅然。
“辛苦了,谢谢。”
“没事,哥。我们俩轮流守着吧,看后半夜能不能降下来。”
“不用,你睡吧,我守着。”
“嗨,明天你不得继续陪着她嘛。我明天就走了,可以继续补觉,你现在不睡会儿明天熬不住,她又烧起来怎幺办?我刚刚已经睡过了,你先睡吧。”
他的话不无道理,关清鹤此刻又坚信秦之然对关意绵没想法,所以也同意了。
“谢谢你,之然。”他这次的语气明显真诚了许多,带了一丝感激。
“别客气!兄弟嘛!”
不用谢我,毕竟我的目的也不单纯——
关清鹤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呼吸声比平时更重,看起来睡得也比平时沉。
秦之然放下心,借着给关意绵试体温计偷偷捏了把奶子。上次在小巷子里摸胸,他满怀恶意,更多的是为了恐吓、折辱与发泄,还隔着一层蕾丝胸罩,不如这次能好好体会——
!!!
卧槽,好软,好滑,好嫩,好爽!顶端硬硬的小粒粒也好可爱!哥的前半生简直错亿啊!!!
他上了瘾,干脆把手从靠近自己的这一侧被子探进去,一会儿戳弄着奶肉,一会儿拨弄着奶尖,一会儿用掌心整个盖住奶子揉。到最后他又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顶端那粒可怜的小头儿被自己的手指压得东倒西歪,眼神都快喷出火来。
“哼嗯——”关意绵打了针,裹着厚厚的被子,不停出汗,睡得很不安稳。胸前被玩弄,她淫媚地哼叫,悠悠转醒,吓得秦之然把手举在半空中不敢动。
半梦半醒间,关意绵半睁着朦胧的双眼。她扭了扭脖子,脸贴到凉丝丝的真丝睡衣上,模糊的视线里,她隐约能分辨出是深色——因着关清鹤常穿这种睡衣,她断定这是哥哥。虚弱的身体渴望拥抱,她扭动着蹭过去:“哥哥……”
软糯无力的声音啊——此刻可怜的她,同以往虚假的她、带刺儿的她都截然不同,仿佛是最暄软的雪媚娘,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嫩滑腻歪的口感糊满整个口腔,还带着一丢丢凉丝丝的抚慰。
“哥哥抱着绵绵睡——”高烧带来混沌,错乱的她又回到小时候,那些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秦之然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好久,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落下,轻轻拍着躲在被子里蚕蛹一般的关意绵。
长这幺大,他好像头一回被需要。
心底仿佛有罐子被打破。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寂寥感从玻璃碎片中飘起,顺着五脏六腑蔓延,他在口腔里品尝到让人几欲落泪的苦涩与甜蜜。
——虽然他自认为已经坏到彻底,但此时却忍不住为这虚假且无足轻重的拥抱动容。
“睡吧。”
他眼眶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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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小时候打屁股针,医生有时会用一个粗糙的圆盘状的东西开瓶子,也不知道那个叫什幺。
然后关于发烧能不能烧成脑膜炎这个事——小时候好像听说过,不过可能不准确;我去网上查了查,有说能的,也有说是因为脑膜炎才发烧的。
hhhhh秦之然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像纯情小伙,还一肚子坏水,但他应该是在男女之事上最单纯的一个了,连片子都不想看的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