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克拉底誓言

“……抱紧我……”

湿润的喘息挨在温顾下巴磨了磨,景栀闭着眼,从头顶浇下的水流在她微微战栗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凉意。

温顾搂着她,任怀中这团凉玉紧紧攀着自己清瘦的蝴蝶骨。景栀下面咬得很紧,紧到温顾情潮平复许久,这人娇湿的花蕊都不肯松开。

可渐渐地,温顾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她原以为这人口中的哽咽颤抖是身体在高潮灭顶时的欢愉反应,可等到腿心那片温热滑腻逐渐被清寒取代,趴在她肩上的人却轻轻吸了下鼻子。

温顾心口蓦地涨得厉害。

水声密集,一只皙白的手伸过去关了水阀,景栀没有擡头,红唇亲密地吻着温顾的脖子。Alpha的性器缓缓从幽谷滑出,早有准备的手当即掬住那滩淌下的滑腻,而后温柔地替这人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景栀配合地擡起腿,放两根细长的手指没入身体。温顾的指尖摸着湿软一点点往里探,指腹抚过湿嫩的内壁勾弄盈满花径的黏稠。景栀很湿,非常敏感,一碰就出水。温顾埋在她体内只浅浅几个来回,甜腻的花液便含住了她的手指,温温的……

晚间海风穿林,吹乱了景栀的头发,也吹散了两人先前沐浴时的燥意。景栀有些倦了,眼神迷离趴在温顾背上,为对方照明的手电被她握在手上晃晃悠悠的。

“好远……”

景栀的唇有一下没一下擦过温顾颈后的皮肤,呼吸轻柔。温顾将背上这人往上轻轻托了下,轻声问她,“困了吗?”

景栀阖上眼,口中轻轻喃了声,“……嗯。”

温顾的步子落在斑驳摇晃的树影上,她淡声道,“你现在睡着的话,接下来就没有人帮我看路了。”

景栀挣扎着擡头,将精致的下巴重重搁在温顾肩上蹭了蹭,语气慵懒至极,“哦……要是有人现在唱首歌给我听,我兴许就不困了。”

身前这人忽地轻笑了声,“你确定?”

景栀摸了摸这人隐在发丝下的耳垂,又凉又滑,既而郑重其事道,“确定。”

“好。”

怎幺会答应得这幺爽快,感觉有诈。

景栀当即反应过来,“不准背希波克拉底誓言。”瞥见这人似在扬唇,景栀赶紧又多加一句,“英文的也不行。”

温顾轻声笑了,“那个很长的,我记不住。”

景栀这才放下心来,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过去,凑到温顾耳边故意揶揄人,“温医生这幺厉害,这幺学霸,怎幺会连希波克拉底誓言都记不住呢?”

握着景栀小腿的双手不轻不重捏了下,突如其来的酸,激得人浑身一个哆嗦。景栀恨得牙痒痒,扒开这人颈后的头发就要张嘴。

“前面照着点路,我要开始唱了。”

景栀又趴了回去,手里的手电也规规矩矩照着路。认识时是十七岁的温顾,到现在是三十二岁的温顾,头一次听这人唱歌,景栀纤翘的羽睫下眸光轻晃。

这边离驻扎营还有段距离,倒也不担心被其他人听见,温顾的声音有些轻,和在温柔的海风里。

就在景栀的手指微微蜷起时,一串流畅而熟悉的音律,配着朗朗上口的词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我是一条小……嗯……”

一只手简单粗暴地捂住了温顾的嘴,景栀闭了闭眼,强忍着起伏的胸口,“你唱儿歌?”

温顾颔首,“我外科轮转去的第一个科室就是儿科,他们有一本儿歌手册,我当时是所有人里学得最快的。你觉得唱得不好吗?”

景栀一时语塞,红唇动了动,几乎是咬牙强颜夸奖,“没有……唱得很好。”

温顾温声道,“那就好,我还会其他的,你要听吗?”

营地的探照灯扫了过来,景栀如临大赦般从温顾背上滑下来,“到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温顾看着步调匆忙着急走在前面的人,好看的唇微微弯了下。

今晚的折叠床孤零零摆在角落,温顾的帐篷里铺了防水垫和毯子,还有两只睡袋。

景栀两条腿都爬进睡袋了,又被人抱出来擦头发。温顾手上拿着吸水毛巾一点点帮她擦着半湿不干的长发,景栀靠在这人肩上,已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模糊中一只温暖轻柔的手在摸她的脸。

“就这幺过来……工作怎幺办……”

景栀身子往下滑了滑,口中含糊不清应着,“嗯……陈默会安排……”

“景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

景栀将脸贴在对方手上,呓语声越来越轻,“担心你啊……别吵……”

温顾替人拂去额角的碎发,托着景栀的肩扶她缓缓躺下。很快帐顶灯灭了,四周黑魆魆一片,温顾侧过身静静望着身边睡颜清婉的女人,半晌后伸出手臂,小心翼翼托起这人的头枕在自己肩侧。

今天早上她睁眼时,这人就是这副姿势趴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的。

温顾伸出手,指尖虚虚碰过景栀精致的眉眼,划过她浅浅翕动的琼鼻,在心中第无数次描出这人优美的唇线。

我不需要记住希波克拉底誓言……温顾的手轻轻碰了下景栀搭在小腹的小指,平滑的指甲泛着莹润的光泽。

景栀,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誓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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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节快乐!安宝和大姐中秋节快乐!景影后和温医生中秋节快乐!一起快乐!

景栀比温顾大两岁,温顾现在32岁,温迟岚马上34岁,景栀已经过完34岁了,而我们的安安,现在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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