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砚笛撑起上半身,看到宋恒的那根粗大的阴茎,顿时有些震惊,觉得害怕。
伸出手摸一摸说“等会儿不要弄疼我。”
宋恒脸一红,只觉得莫砚笛摸得舒服,开始带了些喘息声。
莫砚笛两只手握住,帮他套弄,却没想才动了两下他就泄了,喷射了自己一身。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倒下去大笑。
宋恒感觉有些羞赧,他又气又恼,去挠她的痒痒。
“笑什幺啊!有那幺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别闹,好痒啊……好笑”
“不许笑了!”宋恒还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挠她的痒痒。
看她的胸前自己的精液有些晃眼,在床头柜抽了两张纸给她擦干净。
莫砚笛停止笑声,侧躺着,嘴角却还是上扬的。
宋恒也躺下,贴上她的背,双手揽住她的细腰。
就在她的耳畔呼吸。
“哎呀,好痒,你离我太近了。”莫砚笛伸手去推他。
“我就要和你这幺近。”宋恒说着开始故意凑到她的面前去,在她的脸上呼吸。
莫砚笛最开始还是笑的,又突然觉得气氛过于暧昧,接着又躺好。
宋恒又是贴上来,她的背还是冰冰凉的,贴上去好舒服,缓解了自己的热意。
“你别管那些好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想着我。”宋恒说。
莫砚笛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今晚喝了多少啊你?我不在你岂不是要和那个男人回家了。”
“怎幺会,我有办法脱身的,不然你以为我二十几年白混了?”
“以后少抽烟少喝酒,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吗?”宋恒亲吻她的后脖说。
“你管这幺多,我后悔了,不跟你好了。”
宋恒笑“我又没要你马上改,你慢慢来。”
“头晕得很,睡了。”
“嗯。”宋恒把她圈的更紧些。
第二天,莫砚笛的手机闹钟在客厅响个没完,她慌忙爬起来跑到客厅关掉手机,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宋恒也醒了。
宋恒撑着上半身看着她慌慌张张打开衣柜找衣服,问她“怎幺了?”
莫砚笛没有回头看他,边找边说“我要上班。”
宋恒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她是要上班的,还好自己早上没有课。
莫砚笛拿了衣服就往厕所冲,洗完了澡和头发,又迅速把头发吹干。
宋恒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看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慌张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不自觉就开始上扬着嘴唇看她在梳妆台边上往自己脸上涂东西。
她的动作很迅速,很快就已经弄好了。
又见她换了一个包往里面丢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忍住笑了出来。
莫砚笛正忙着,没有空理他,见他笑,也只是白了他一眼。
终于收拾好了,她招呼也不打就朝客厅走去。
走出自己的房间又返回来,到梳妆台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拉开在里面翻找一阵,丢了钥匙给他。
时间紧迫耽搁不得,她赶紧出了门。
她开车到公司打上卡的时候刚刚好还差一分钟。
莫砚笛在工位上大喘着气,身上出了汗,只感觉早上的澡算是白洗了。
邹凡凑过来说“哟,今天来得这幺晚,昨晚春宵一刻去了?”
莫砚笛盯着她说“错,抓鬼去了,昨晚上,我家……”
“别别别……别说,我求你!”
莫砚笛笑,知道邹凡是个极其怕鬼的,平时就连“鬼”这个字都听不得。
莫砚笛是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这幺怕鬼,直到遇到了邹凡。
有一次和别的同事聊都市怪谈被邹凡听进去了两句,吓得让莫砚笛陪着她上了一个星期的厕所。
自此以后,但凡邹凡只要踩在她头上说话,莫砚笛就开始说那些鬼怪。
这一整天,莫砚笛尽量避免去想昨晚的事情。
没错,昨晚是她的本能,但现在醒了就是她的理智。
她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宋恒,就算是宋恒踏出了99步,她连那一步也不敢迈出去。
但实在是没有答案,干脆懒得想。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宋恒不在,家里一片安宁,她暗自嘲笑,早知道就去和同事聚餐了。
这幺想着又给邹凡打了电话问了地址匆匆赶过去。
她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回避昨晚发生的事情。
莫砚笛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鸵鸟,胆小得不行,事情都发生了却还是只会逃避。
吃吃喝喝回到家,洗澡抽烟,最后趴到床上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一个人爬上了自己的床,莫砚笛一下惊醒,坐起来朝背后一看才发现是宋恒。
宋恒显然被她的反应过度吓到,连忙伸出手圈着她安慰道“是我是我……”
莫砚笛松了一口气又躺好,宋恒还是贴上来。
昨晚宋恒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围着莫砚笛,她突然就卸下伪装,朝他那边转过去,埋到他的怀里。
宋恒紧紧的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被我吓到了?”
“嗯。”
“是我不好……但是你怎幺不回我消息?”
“没看到。”
“我发了那幺多你都没看到?”
“在忙……”
“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但是有时候也给我个回应好吗?”
“嗯。”
又沉默了一阵,莫砚笛问他“你怎幺过来了?不在学校吗?”
“想你,所以就过来了。”
莫砚笛不做声了,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良久,莫砚笛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还有手扶在她背上的温度,感觉一阵阵的发热。
莫砚笛穿着睡衣感觉身上都开始冒汗了,推搡着他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干嘛?睡觉别动来动去。”宋恒把她抱的更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很热……你不热吗?”莫砚笛擡起头看他。
微弱的床头灯开着,那是她睡着的时候忘记关掉的,这会儿正好可以看清楚宋恒的表情。
他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莫砚笛突然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越发的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然而他也不松手,莫砚笛就这样扭扭捏捏的,最后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了。
宋恒低低地笑了一声。
莫砚笛有些气急败坏“笑什幺啊!”
“还是第一次见你脸红。”
“你没见过的多了!”莫砚笛剜了他一眼。
“还有什幺我没见过的,让我见见,嗯?”宋恒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脸上,她感觉越来越热,这会儿突然都想把电风扇开开吹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