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家主长女的乳母前来请安,心愿得偿的永绍也不多纠缠母亲,行礼后即随乳母洗漱去了。
“万望姐姐原谅融野的自作主张。”
等大外甥女远去,融野更是自作主张地滑入暖被。拱开姐姐业已凌乱的衣襟,她张口便含住昨夜吃到不舍停嘴的姐姐的乳。
肿痛未消,于这冬日清晨,从未给孩子喂过奶水的母亲三番两次遭受着吮乳之痛。
“姐姐有怨……唔唔……还请撒在融野身上……唔……”
姐姐的乳头裹满妹妹的涎水,融野犹有嫉妒,她也知不该吃孩子的醋,可内心总有邪火撺掇她伤害姐姐的乳,姐姐的乳首越痛她就越是高兴。
“绍儿是姐姐腹宫所出的亲女儿,望姐姐疼她爱她。”
嘴上越这幺说,融野就越想占有姐姐。昨晚要得还不够,扯散姐姐的衣裳,一分两腿,融野埋头拱入姐姐的腿心。
“你想死幺。”
“等融野吃饱了姐姐,姐姐再杀我也不迟。”
用嘴拨开姐姐繁密黑艳的绢毛,融野迫求一死,迫切吻住姐姐的官能之蕊。
檀色阴肉,融野把它当作为人母亲才会有的完熟之色。她虽元服毕了,却未尝生育子女的滋味,不明姐姐阴肉的颜色可与生育有关。
她不管了,一头扎进去品尝,胡搅蛮缠。女阴的气味是融野最喜欢的,她舔得越起劲,姐姐就越是她可以独占的。
“啊……”
姐姐的手骤然攥住她的发,五指扣紧像要丢开她不准她再冒犯,融野却连吸带吮扫尽姐姐肉穴的淫液,舔弄得姐姐无力抗拒她的贪得无厌。
“姐姐,融野还想要姐姐。”
她舔得大声,故意嘬得响亮,以此来羞辱姐姐不可一世的傲慢。
姐姐再不情愿,再面若冰霜,下腹已随她舌的律动而动了,断续的呻吟鼓励着她滋生的嫉妒吞噬不成熟的理智。
两指分抵两瓣淫肉摩挲其内壁,向下一滑即合流至穴口。
听友人说过婴儿便是自此处诞生的,孩子在母亲的腹宫中汲取营养,时机成熟时就像秋熟的柿子般呱呱堕地。
邪念作祟,妒火燔灼至盛,融野的指断无征兆地突然插入姐姐的肉道。
“姐姐只能是融野的。”
万般失意下融野低声喃言,手指在那时于姐姐的肉窟捣鼓出可爱的响声。
她的舌未停下,仍奋然刺激着淫蕊。手指抽插不止,带出更多的淫汁和海潮的味道,更多姐姐对她的爱。
姐姐腿心的蕊渐胀渐挺,姐姐的淫叫稍稍满足了妹妹的贪心。
在为姐姐奉送上冬日清晨的赔罪之礼时,融野独占了姐姐的肉体。姐姐的乳房,姐姐淫猥的穴,姐姐的喜怒哀乐,她都要任性地独占。
她是坏小孩,和姐姐乱伦,邀请姐姐一同下地狱。凝眸于姐姐汗津津的肉体,性爱的快乐外融野顿悟了另一种只存在她与姐姐间的隐秘乐趣。
她千丝万缕理得清理不清的邪念,尽数于这场交欢中厘清了。
她不想伤害她的姐姐,可是已然伤害了。她咬痛姐姐的乳头,带着姐姐堕入地狱。
嫉妒、鄙夷、贪婪、毁坏……她是姐姐的妹妹,是松雪宗家名正言顺的少当家,是背负重担前行的松雪晚梅的女儿。
“姐姐,还请杀了融野吧。”
向着姐姐的女体跪伏,融野比任何时候都想求得这一死,求得从这扭曲关系的解脱,求得姐姐的原谅。
内心最深处的软弱一层层地剥给姐姐看,她想要姐姐来终结全部的错误。
可究竟什幺是错的,她究竟又在害怕什幺,融野仍未得到合理合情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