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贵妃娘娘只是这几日不思饮食,加之惊惧过度,这才晕了过去,调养几日便好了。”
太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想去方才福禄公共带着几个侍卫冲进太医院拎起他便一路跑到了广阳殿,不知情者还以为是陛下突发急症了,谁知竟是叫他来给贵妃看这无痛不痒的病。
雨沫担忧地望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沈念欢,自她们进了藏书阁的那一晚贵妃便同她说,若是有一日皇后来找麻烦,务必不得阻拦,还要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要让整个藏书阁内人尽皆知。
雨沫今日全都照办了,只是她实在是看不透贵妃的计谋,她只知道陛下若是再晚来一刻,那皇后还指不定能做出什幺更出格的事情。
她想来都后怕不已。
“若是光喝药不顶用,不如配以针灸,是否能让人醒的更快些?”
“陛下圣明,微臣这便去取针。”
话音刚落,床上的沈念欢好似有感知般咳了两声,刚还昏迷不醒,此刻就能坐起身了。
姜谚祯轻哼一声,早就知道她是装的,一诈便醒了。
“不……不劳烦太医了,臣妾感觉已经好多了。”
沈念欢扯了扯姜谚祯的龙袍,脸上一副可怜模样。
“你们先下午吧。”姜谚祯大手一挥,没再瞧那堆跪在屋内的人。
“爱妃,今日皇后那般欺辱你,你为何不反抗一下呢?若不是朕今日挂念要来瞧你,那你让朕如何承受这后果?”
沈念欢抽动了一下嘴角,他倒是会演,不知道还真当这是情根深种呢。
“臣妾……臣妾以为自己惹恼了太后,也失了陛下宠爱,哪敢有底气与皇后娘娘抗衡?”
“难不成陛下以为,臣妾是故意纵容皇后责打臣妾,又故意引诱皇后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臣妾哪来那样厉害的本事?”
姜谚祯看着沈念欢的脸,她的两颊还有几分红肿,嘴上虽然说着恭谨的话,却不见一丝柔弱的神情。
他们都是聪明人,姜谚祯譬如是如何“恰到好处”的赶来,譬如沈念欢是如何激的皇后口无遮拦,他们都心知肚明,但也愿意保持缄默。
沈念欢此举明显帮了他,但姜谚祯却不知为何,是太后有意指使?还是……这女人自己勘破了朝廷内的玄机。
“陛下,你能答应臣妾一件事吗?“
沈念欢将身子软软地靠在姜谚祯身上,手臂搭在他的颈窝处。
“你说,朕无有不答应,是要严惩今日打你的那两个嬷嬷吗?朕已下令一刀一刀剜去她二人手上的肉,乱棍打死。”
沈念欢摇了摇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在男人脸上,隐隐有一股甜香。
“臣妾希望……陛下永远也不要厌弃臣妾。”
姜谚祯搁在女人背上的手一僵,不明白沈念欢为何会说这些,往日她的感情总是内敛,很少有主动袒露的时候,她说这话到底抱的什幺心思?
“你整日就爱胡思乱想,朕宠了你三年,往后便会有许多三年,何来厌弃?”
沈念欢默默翻了个白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即便是帝王也不会例外。
“有陛下这话臣妾就放心了。”
“今日时辰还早,陛下不如留在臣妾宫中……”
说着女人擡手顺着那龙袍缓缓滑下,指尖舞蹈,像纵火的精灵。
姜谚祯喉结微微滚动,不知自何时起,他压根拒绝不了沈念欢的邀请,往日自恃强大的自制力也逐渐崩解,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姜谚祯自己都不愿承认,今日在看到沈念欢晕倒的一刹那,他竟有着发自内心的担忧和急切,方才听到她说希望自己不要厌弃她时,内心竟也有一丝窃喜。
料理宰相的事既然已经提上了日程,那下一个便是太后,她今日所帮自己的一切,无疑是在提前她的死期。
姜谚祯闭上眼吻着那凑过来的软唇,女子独有的香气缭绕在身旁,他的手抚上沈念欢的椒乳,隔着单薄的布料揉搓着,都能感觉到里面乳头的凸起。
你只是利用她而已,即便贪恋,一个女人与你的江山社稷相比,那也不过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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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等着打脸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