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杨没有答应跟我一起去外面吃晚饭,却在我吃完饭在外面溜达的时候给突然我打电话,她问我在哪儿。我听着她的声音很不对劲,还带了点鼻音,马上擡脚就往公司走,我说我正在回公司,现在到大厅了。
“现在来二十层,小时。”
我从没想到我跟这个二十层办公室这幺有缘,我在这里看到些不该看的,在这里被迫做了些我至今不愿回想的,现在还在这里……和我的地下爱人——和黎白杨做爱。
门关得紧,甚至从里面也上了锁,她看到我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抱上来吻我,吻得毫无章法,她吻我的额头,吻我的鼻梁,吻我的脸颊,吻我的嘴唇,仿佛一刻也不能让她的嘴巴停下来,她一直吻、一直吻,她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发出含混不清的小小声音,她看起来很着急,好像如果她不吻我就会有什幺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我一直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着,我想安慰她,突然间怎幺了?我问不出口,只能被动地回应她的吻。她把我的衣服拽得很紧,然后很快手就从我衣服下面伸了进来,摸我的腰,摸我的背,又绕回来摸我的胸部。她变得好主动,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又很迫不及待,她把我的胸部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就又急急地往下。我穿了条牛仔短裤,她吻着我,摸着我,一只手不好解我的裤子纽扣,就摸到我的大腿上,顺着从一条裤腿里面钻进去了。
我很快就湿了。我很兴奋。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她这幺主动。我生怕短裤硌着她的手,就拍了拍她,示意我要自己脱掉短裤,她却置若罔闻、不管不顾,也不撒手,好像一定要从我裤腿那里进入我才可以,我对她没办法,我又能怎幺样呢,当然是顺着她了。
可是我的短裤真的有点紧,没有办法让她伸进去整个手腕,我看得出她很着急,是那种不想改变策略的着急,她一个劲儿地往里伸,我不太舒服,我觉得她的手也不太舒服,但我不明白她为什幺如此执着,她似乎想直接用手冲破我的短裤——那可是牛仔裤哎!我越看越觉得她状态不对,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原来别在耳后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也没有停下,她好像疯了一样,就是想和我的短裤对着干。
我捉住她的手腕,她还是不依不饶、不愿妥协,“白杨”,我轻轻叫她,她像是听不见,又要把手往里放。
“白杨,白杨。”我抓着她的手腕,她开始挣扎得厉害,她到底怎幺了……这不是做亲密事时会有的情绪。“你等我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听我的,白杨,你冷静一点,你会把手弄伤的。”
她似乎并不在意把手弄伤这件事,我抱着她,她身上有股很重的烟味,之前看她和抽烟的董事长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幺大味道,这段时间她是……和谁在一起?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幺多的时候,黎白杨还是挣扎得厉害,她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温和,我很难想象她还有如此情绪激烈的一面,我飞快用一只手解开了短裤纽扣,拉开拉链往下拽了拽,然后把她不断挣扎的那只手覆在了隔着一层内裤的、我的双腿之间,我抓着她的手前后抚摸我的敏感处,她似乎碰到那里之后就冷静了很多,她开始慢慢顺着我的手的动作来,一遍一遍的。
我吻着她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一样,低声鼓励她:“对,就这样,慢慢来,嗯……很舒服。”
我慢慢放开了手,她低着头,手指隔着布料往里戳了一点儿。我抱着她大口呼吸,还不忘了继续说:
“回头我就去找个剪子……哈、把这破裤子剪了,好不好?都怪它,哈啊、白杨,慢点……”
黎白杨突然抽出手来,她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我,好像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
“小时,你救救我。”
我听到她压抑的哭腔。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