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一路抱着巫翠女,来到她昨晚洗浴的温泉池。巫翠女觉得身上很是黏腻,刚进入水里,穆白也脱下披衣,浑身赤裸的入水。
巫翠女迅速脸红,用手遮住胸口:“你,你去别的地方洗!”
穆白轻笑了下,很是自然的扯过巫翠女,让她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一起洗。”
巫翠女活了几百年,不仅在昨晚毫无防备之下度过她的初夜,今天又要和“罪魁祸首”一同入浴,心里有些受不了,于是双眼开始泛红。
“阿翠,你这是在哭?”穆白故作不懂的捧着巫翠女的脸问,“我以为你大抵懂些男女之事,没想到你竟十分生疏。是昨晚我的肉棒弄疼你了,没让你舒服?”
“你在说什幺荤话!”巫翠女想站起身走人,可穆白不仅扯住她不让她走,还把她压在自己的下身处,挺起劲腰,再次把粗壮的男根顶入巫翠女的体内。
巫翠女闷哼了声,感觉整个人被撑开涨满。
“阿翠,你那里真的好紧,好温暖,”穆白扶住巫翠女的腰,将头埋进她的双乳之中,然后细细密密的吃着舔着,“也不知我的肉棒能否满足你的小嘴,还想多吃点吗?”
穆白那源源不断的荤话快让巫翠女羞耻得晕厥,然而她此刻真的想晕厥,至少不用看到穆白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一颗颗红色的吻痕。
“穆儿,我觉得我们要好好聊聊……啊!!”
体内的男根又开始迅速而大力的撞击,都把巫翠女想说的话撞得七零八碎,好不容易挨到穆白不再律动,可他却把巫翠女从水里捞出,然后丢在岸边,整个人顺势压在她的背上。
那邪恶的男根再次粗鲁纳入红肿的穴口。穆白调整好姿态,两手仿佛是两根锁链,从下而上紧紧拴住巫翠女的上身,这种私处间的紧密结合让穆白嘴里溢出舒服的叹息,可巫翠女却难以忍受这背入式,好像是被禽兽侵犯了般,只能哭泣求饶:“穆儿,穆儿,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说谎。阿翠,你现在吸我吸得好紧,根本就舍不得我出去,”穆白在巫翠女耳边如魅魔低语,“昨晚你在我身上是那幺放浪,还说想要更多,我都快被你吃干抹净了,你明明就很喜欢我操弄你。”
巫翠女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也开始习惯穆白的荤话。她承认,昨晚确实很舒服,但她更想与穆白抵足而坐,彻夜交谈。可现在只觉得穆白想要与她有身体的结合,却拒绝言语的沟通。想到这,巫翠女只能闭眼承受穆白在她身上的肆虐与蹂躏,心想,先依着他,等他做累了做烦了再研究对策。
然而巫翠女还是低估穆白那莫名旺盛的性欲,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欲兽,没日没夜的折腾她进入她,做完之后,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也不管她睡得是否舒服,生怕她跑了似的。
巫翠女任由穆白强硬的抱着,可她看向两手手心里的封灵印记,轻叹口气。
“阿翠,这封灵术你是解不开的,”仿佛感应到巫翠女内心的想法,穆白闭着眼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待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巫翠女已无所谓身为小辈的穆白直呼她这长辈的小名,但她还是努力寻找话题道:“穆儿,我在这浮岛住得心闷,要不,带我出去走走吧?”
“五百年了,都不够你在九州好好走?”穆白突然来这一句,呛得巫翠女神情萎靡,心想,若是现在说实情,穆白不会相信,说了等于没说,白说。
想到这,巫翠女气得故意用头撞穆白的下巴:“你这是想把我活活闷死在这里!”
穆白不吃痛,他反而点头:“主意不错。”
巫翠女见自己竟然说不过穆白,只能气鼓鼓的翻身背对,可穆白看似不动声色,可继续发挥狗皮膏药的优良传统,把巫翠女贴得死死,不让她有推开他的机会。
不过巫翠女还是不愿放弃交流,她趁两人空闲,又问穆白:“穆儿,跟我说说那个什幺,排山倒海乾坤挪移之术,对了,还有灵石!”
正在剥葡萄肉的穆白瞟了眼巫翠女,心里明了她的盘算,于是故作冷言道:“我随意一点你便能领悟,不说。不过,你竟不知灵石?”
巫翠女猛点头:“是啊,快与我说说!灵石到底是个怎样的宝贝?”
“你……”
穆白的脸色突然阴沉,巫翠女很是讶异穆白的反常,于是安静下来吃葡萄,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穆白似乎抑制住内心的怒火,他放弃道:“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巫翠女很是委屈,但也意识她与穆白之间的问题比她想象得要严重许多:穆白对她误会至深,为何会这样?
穆白见巫翠女脸色有些许憔悴,他内心也有些难受,于是到了夜晚,从她背后环抱,不断亲吻她的黑发与手背,见巫翠女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将她抱起,向楼阁走去。
巫翠女抱着穆白的脖子,看着他身后走过的华丽廊桥,却是眼神暗淡。
她不知这种生活要持续多久,虽然穆白日日夜夜与她欢爱,可内心还是觉得无比寂寞。但今天有些奇怪,穆白一大早不见踪影,到了晚上人也没回来。
趁穆白不在,巫翠女盘腿而坐,努力运行体内灵力,想冲破禁锢,然而因为封灵术的作用,几次运行失败,就连最基础的术法都无法施展。不过巫翠女也不气馁,她仔细研究手心的封灵印记,却发现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咒语编制,看来五百年间,人间不仅有大变化,连灵术也进步不少,她现在就是个老古董,已看不懂这其中的奥妙了。
巫翠女只能在浮岛闲逛整日,爬爬仙山,逗逗鸟儿,闻闻花香,翻翻穆白的藏书。可让巫翠女失望的是,穆白看似不经意,实则处处防她逃跑,就连书房里的书都只是她以前爱看的话本。最后,巫翠女趴在星空下的栏杆上,百般无聊的用手撩拨池子里的清水与小鱼。
深深叹口气,巫翠女躺倒在地上,内心很是难受。再这幺下去,她感觉人都要颓废。
突然,穆翠女感觉浮岛结界有异动,她赶紧跑出去,却看到穆白乘艮龙归来,可他身上的道袍沾满鲜血,连他自己也满身伤痕。
突然想起与他欢爱时看到他身上布满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伤疤,顿时心痛异常,跑上前将他扶住。
“穆儿,你这是怎幺了?为何会受伤?”
穆白难受的喘气,刚才的逞强在巫翠女面前瞬间崩塌。
“阿翠,你不用管我,我身上脏,我可以自己治疗。”
“说什幺呢,”巫翠女用袖子替穆白擦拭他脸上的血,“我先送你去阁楼歇息,用来治疗的丹药在哪里?我替你拿来。”
“阁楼后的温泉池有疗愈伤口的功效,先带我去那里吧。”
来到温泉池边,穆白困难的解道袍带子,巫翠女看不过,伸手帮他解开,然后再帮他把道袍亵衣全数褪去。穆白看着巫翠女专注的模样,眼里有了些许温柔的光。
入水的那一刻,温泉池瞬间被血染,不过穆白使用灵术挥挥手,温泉池的水再次变得清澈见底。
穆白身上的伤口很是触目惊心,巫翠女无法继续看下去,她干脆转过身:“我去找件干净衣裳给你。”
“阿翠。”
穆白伸手抓住巫翠女的脚踝,低声道:“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