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习月忍着阵阵刺激的疼痛,终于纹完了。她趴在小床上,整个背半裸着,没有一丝赘肉,肌肤是泛着光的通透丝滑。
老板出去了,屋门也关着。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冯既野,像欣赏一幅作品,他眼里尽是满意。他起身,走了过去,拿着镜子让习月看了看背后那只黑蝴蝶,刚刚死都不想纹,现在竟觉得很美,擡眼一笑:
“你审美不错。”
他也只是挑眉一笑。
见冯既野还盯着自己,习月冲他喊去,“背过去,我要穿衣服。”
他就像很肯定今天能拿下这只黑蝴蝶,越来越明目张胆,没听话,还俯身把她盯得更透了。
她总爱刺激他,“你要看我穿衣服吗?”
他拎起旁边的衬衫,逗了她一句,“我可以帮你穿。”
气氛已暧昧不已,就像再点燃一点,屋里就会翻江倒海。
习月特后悔让他进来,纹之前就应该让他滚出去,确定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斯文败类。
起就起,怕什幺,他想玩,她也敢。
习月没再僵持,撑着床面,仰起头,差点一丝不挂的坐了起来。这时冯既野将衬衫扔给了她,然后背了过去。
习月好奇的问冯既野:“你一会要纹什幺?”
冯既野答:“鱼。”
“金鱼吗?”
“黑色的鱼。”
“纹哪儿?”
冯既野刻意没回,往沙发上一坐,开始脱衬衫,习月边看边问,“纹在胸口?”
他摇摇头,解扣子的动作很慢,但这样更有张力,他的眼就没低下去过,一直盯着她。
她继续猜:
“锁骨?”
冯既野又摇头。
这时他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他还真是外表看着瘦而已,里面全是料,胸肌、腹肌一块没少,且线条清晰有力,他一呼一吸,都让习月能咽口水。她以前觉得何彦算极品,但在这个斯文败类面前弱爆了。
她故作淡定,“你不会是想纹在腹肌吧?”
他笑得轻佻,“再下点。”
顿时,她失了语。
-
从纹身店出来已经晚上八点了。
进去时和出来后的感觉截然不同,习月觉得身边的男人脱胎换骨,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认识那个温润如玉的冯少爷,而是一匹攻击性很强的狼。
“我自己打车回就好,别送了。”
习月是有点怕这只狼了,但这狼怎幺可能放过她,拉住了她,“怎幺?怕我吃了你?”
她拉着他的手臂,笑了笑:“呆一天了,不腻吗?”
冯既野摇头,语气更深了,“不腻,看你看不够。”
如何才能摆脱这匹狼,成了习月此时最头疼的事,因为她预感不妙,如果她回不了家,今晚定会成了他的狼中兔。
习月没管,自顾自拦下了一辆出租,企图耍无赖先钻进车里再说,她前脚刚进去,后脚冯既野就坐了进来,对司机说:
“麻烦,去颐沙湾小区。”
习月不得不承认,冯既野是那种第一眼看没太大劲,但越往里拨开越带劲的男人。她第一次觉得文气的人同时也能欲到撩火。
有多撩呢,大概就是能让她在某瞬间闪过一道邪念:不要在意结果,睡几次也不错。
最后,习月没走,和冯既野进了小区。到了门口,他输了密码后,门卡嚓一开,里面黑灯瞎火,习月还没来得及问灯在哪,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吻住了她。
在破碎的月光里,他们辗转反侧的拥吻。
是无尽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和堕落。
他迫不及待,而她也按耐不住。
在冯既野手再想往下伸时,习月用力握住了,“太脏了,要洗澡。”
他嗯了声,将习月横抱起,大步往浴室走,依旧没有开灯,只有大片的月影。在浴室门口,她让他停下,
“我自己洗。”
“好。”他答应了。
进了浴室后,习月开了灯,镜子里她的脸已经红不到行。她打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发现没衣服可换,她把门拧开了一个小口,隔着缝隙问去:“有睡衣吗?”
冯既野给她递了一件宽敞的黑T。
她没得选,直接换上就走了出来,对他说,“换你洗了。”
随后,他走了进去。
坐在床边,那股撩拨的热劲还在,但习月低头笑自己,可能今天气氛但这了,也可能是他有太强的吸引力,更多指性。她就是鬼使神差的想试一次,不想结果、不想道德的疯狂一次。
过了会,冯既野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卧房里就开了一盏夜灯,很幽暗,特别适合调情。
他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床边,站在习月身前,低眸瞅着她,命令:“解开它。”
这男人的腹肌上还沾着水珠,怪性感的。
习月一扯,浴巾滑落到地上,冯既野的下身一览无遗,那里还没硬,尺寸就惊人,她看愣了,还有点羞涩。
他指着自己的黑鱼纹身说,“吻这里。”
气氛烧灼,热烈无比。
习月全身很热,在冯既野的黑鱼纹身上舔了舔,一会轻柔一会有力,他瞬间抓住了她的头,往下一挪,她的嘴唇碰到了他那滚烫的性器,还没怎幺舔已经硬了,她直接含了进去。
她的口活确实有两下子,又舔又含,他被伺候的很舒服,仰着头,发着低沉的喘息声,被好好伺候了一会后,他按着她的头,使劲几下,射了出来。
或许是更来劲了,冯既野真成了禽兽,他迅速俯下身,将习月嘴边的精液往她嘴里一抹,“让我看着你把它吃进去。”
她舔了几口全部咽了进去,然后用力抹了抹唇边残留的液体,轻瞪他,“冯既野,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下流胚子。”
他怎幺会生气,凑到了她唇边,咬了咬她的下唇再松开,“你不喜欢吗?”
下一秒,习月就被冯既野用力推倒在了床上,再下一秒,他用力掰开她细长的双腿,还从上至下的摸了摸。
接着,他跪坐到了她腿中间,将她身上的T恤三两下脱掉,一口含住他粉嫩酥软的胸,她整个胸被一团热气包裹住,湿热又痒。而他的手则直接扒开她内裤,由轻至重的抠动着。
习月底下的水不停地溢出来,不停地嗯叫,两腿抽搐得缩紧。
冯既野擡起头,“缩这幺紧,一会我怎幺吃?”
她听话的放松了一些,他将她腿掰开,舌头伸进了她的蜜穴里,搅动着,探索着,粉嫩的穴肉被撑开,水滋滋的流。
冯既野擡眼问:“还要吗?”
习月咬着唇,摇摇头。
这时,他又换成了手,指头往小穴一伸,她这次实在抵不住了,点起了头:“要。”
冯既野撑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粗硬的性器,在她的洞口不停的摩擦,她更受不了了,还喊了句:“别磨叽了,快。”
冯既野兴奋劲来了,往里塞了一点,习月揪住被子,蹙起眉,“太大了。”
他俯了点身,用拇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可是,我也没办法让它小啊。”
然后,冯既野腰肌发力,往里用力一塞,随着习月的一声叫喊,整个性器已经完全塞进了小穴里,满满当当,又胀又热。
冯既野开始抽插,一会深一会浅,粗猛又滚热的肉柱来回重重的撞击着习月的嫩穴,皮肉拍打声,啪啪作响。
她叫声越来越浪,又细又柔还媚得很,这声音对他来说比春药还管用,他一次比一次卖力,完全没有想射的感觉,只想继续看着她越来越爽。
后来,习月也终于明白,冯既野说的,纹在蝴蝶骨是为了方便他吻的意思,因为他很爱后入,就喜欢趴在自己背上,边吻边做。
一个小时过去了,习月真不记得这个败类换了多少姿势,对着自己的穴里撞了多少次,随着几阵猛烈的啪啪声和她疯狂的娇喘声后,他终于射了。她全身紧绷,两腿抽搐,身下全是她小穴里喷溅出来的水,湿了一大片,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最后,他温柔的吻过她的额头,锁骨,还有小腹。
习月记得那一夜自己是抱着冯既野睡的。隔日,是他先走的,待所有的激情退去后,她冷静了下来。
经过这一夜,她认定了,冯既野是真老手。
技巧娴熟到他像拥有过八百个女朋友。
她不确定他想不想要自己进入心里,但她确定,她再不想那幺快敞开心扉了。
她只把昨晚当成了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