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是个顶级的女性alpha。
顶级的精神力,顶级的信息素,顶级的身体素质,自从她担任帝国统帅,联邦几次溃败,再也没能组织起有规模的反抗。
两国割据的局势不知不觉已经发生了变化,军事上的失利如同一把刺进联邦核心的尖刀,搅动得政治和文化形态也在潜移默化中溶解成新的样子。
也许不久之后这片星域里就会只有一个国家了。
而林愿会是全星域人民共同的信仰。
……如果她没有遭遇那次精神力暴动。
……如果她没有被暴动搅乱的时空带到另一个世界。
如此顶级的alpha,一直没能找到匹配的Omega,只得时时悬丝在危若累卵的精神稳定性上,终于被这个定时炸弹送入完全陌生的世界。
甚至刚刚进入新世界时软作一团动弹不得。
耳边是一个男人冷厉的声音:“装什幺?你把苏白推下来受了这幺重的伤,我不过说你两句,你就装晕?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回老宅找爷爷告状?”
林愿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耳边隆隆作响,听到了这些话,却完全无法接收话里的意思。
男人的语调里多了几分不耐与威胁:“你最好安分一点,还能保住你徐太太的位子,否则……林家可禁不起下一次损失了。”
林愿被他吵得心烦意乱,精神力如同尖刀一般在脑海中肆虐,她不禁低吟着,抱住了头。
男人顿了片刻,冷哼一声,勉为其难地凑近,嘴里仍是恶狠狠地:“还要继续装?”
却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娇小的手捏住了手腕。
徐棣脸色一寒,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毫不犹豫地就要甩开——
——却甩不开。
第一遍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没用力,于是又连续试了几次,终于惊愕地发现腕上的小手竟如同铁钳一般,叫他无法撼动分毫。
他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冷声:“林愿,你……”
话音未落,身子就不由自主地侧倾……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扑倒在地。
身上娇小的女人半睁双眼,神色痛楚,还带着几分无法驱散的茫然:“好吵……”
徐棣被压住动弹不得,挣扎几下竟扯乱了身上人的衣服,露出一角白皙,他不由侧开眼:“……不知廉耻!”
林愿循声找到噪音的源头,擡手按住:“太吵了……我头疼。”
徐棣被捂了嘴发不出声,又被眼前的情形和林愿突如其来的巨力冲击到世界观,怔愣片刻才拼命挣扎起来。
林愿几乎没有分神去镇压他的蚍蜉撼树,鼻翼翕动,略带疑惑:“好香啊……你是Omega?”
徐棣没听懂她在说些什幺,但已经难以压制自己的愤怒,不过是家族安排的联姻对象,本应该心照不宣地互不干扰,偏她却要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甚至叫爷爷也站在她这一边……今天竟然还敢伤了苏白……
又在自己质问的时候装得一片无辜,还试图用苦肉计……
要是叫爷爷知道她因为自己晕倒,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训,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但现在又是什幺情况?
徐棣一时愤怒一时茫然,竟有生以来头一次不知道该怎幺办。
林愿却没有闲着,一句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就自顾自地嗅着那股味道往下,埋在男人颈间深吸一口,尤自不足般把手下的衣领扯大了些。
徐棣只来得及发出半句质问,就又被捂了嘴。
随后一股铺天盖地的异香席卷而来,徐棣一瞬间就仿佛被带到了亘古无垠的虚空,是星星破碎的香气,是第一缕月辉洒在湖面上的香气,是阳光跌落在夜莺翅尖的香气……
徐棣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象力,一瞬间就遍历了沧海桑田,日落月升,一瞬间就浑身酡红,喘息粗重。
他艰难地擡起迷蒙的眼神,却无法聚焦到林愿的脸:“你……你做了什幺……”
他无法克制地停止了挣扎,像最沸腾的水一样瘫软在林愿身下。
林愿带着无知无觉的失控,双手微一用力,手下精良的定制西装就被扯成了破布,她落手在那樱红的一点上,随后用嘴唇替代了指尖,吮得身下人猛地一弹。
徐棣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朦胧的水光,他恍惚间觉得眼角似乎有泪滴滑落,他融化着,又坚硬着,想要冲破枷锁,又想要被填满,巨大的空虚感混杂着难言的满足感,他发出难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身上的女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小东西,张开腿。”
即使处在这样的迷乱里,他也感觉到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羞耻,像一根针一样灼烧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但他还是乖巧地分开了双腿。
像一个荡妇。
腿间的命根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毫不在意地拨弄几下,那手几番逡巡:“没有女穴?你是beta?”
徐棣发不出声音,只得无助地耸动,是邀请,也是哀求,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软弱,他似乎已经跪伏在地,却不知道要求恳些什幺。
一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戳进他身后不可言说的地方,他一声闷哼,却提不起一丝反抗。
手指换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开疆拓土一般侵犯进来,那脆弱的甬道仿佛积弱小国兵败后的妓女,只能无助地任凭凌辱。
手指离开,有更加粗大炽热的东西一插到底。
徐棣高高仰起头,一声惨呼破裂在喉咙里,他一边试图逃离,一边又紧紧地攀附。
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那铁杵一般的巨物动了起来,徐棣惨叫着,又被熏蒸得茫然,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和脑海中的欲海汇作一处,被鼻尖的异香裹挟成排山倒海的情潮,不一刻就叫他射了出来。
他双腿大张,被高高架起,足尖无力地颤抖着,不一时又猛地绷紧,在小腹上覆了一层新的浊白。
恍恍惚惚地,他被翻了个身,有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撅高点儿。”
他被摆成了一条母狗。
被公狗楔在性器上灌精。
徐棣几乎有些恍惚地想。身后的每一次顶撞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情潮,他颤抖着,通身酥软,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他被捅穿了,那根巨物几乎是在操弄他的精神,每一缕思绪都是一次潮颤,每一个念头都是一波高潮。
从未有过的欲望,从未有过的满足,徐棣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动一动手指才发现身上更痛。
他勉强撑起身子,看清了自己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顾不得惊讶就又软倒在地。
就像是身上的每一丝肌肉和神经都被反复操过了。
徐棣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形容,但这是闯进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
情潮的余韵仍然浸透在他的每一丝肌理间,试图动一动的念头都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只纤细的胳膊搭在他腰间,胳膊的主人侧睡着,神情安然,细嫩的脸上带着一丝天真的满足。
徐棣虚软得连愤怒都无法升起。
不解,茫然……羞耻,接踵而至,冲得他面色惨白。
他清晰地记得方才的每一幕。
自己是怎样沉醉在那阵异香里,怎样欲火中烧,怎样耻辱地主动张开腿,又是怎样被这个女人……
他下意识地甩头想阻止自己想下去,但被这个动作牵动,他不由自主地就呻吟出声,随即又被这声堪称放浪的呻吟羞红了脸。
林愿被动静吵醒,支起身子,恶劣地一笑,随手揪两下男人肿胀的乳头,在男人的闷哼声中,轻笑着发问:“你到底是Omega还是beta?为什幺我的精神力稳住了?”
男人脸上浮出不容错认的茫然:“……什幺?”
林愿等了片刻,无奈地在他脸上轻拍两下:“你家里人什幺都没教你吗?怪不得都不会伺候alpha。”
徐棣被这两下轻拍羞辱得七情上脸,虽然听不懂话里的名词,却奇异地领会到了话里的意思:“女人……我奉劝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林愿挥断他的话就像挥走并不存在的苍蝇。
徐棣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的气势慑住,有些说不下去,更无法摆出自己素日里的霸总形象。
林愿在他唇间一按:“嘘……小宝贝,我不太喜欢你说话。不过既然你能稳住我的精神力,别的也不值什幺。回头叫副官送你去教养所补课吧。”
徐棣咬紧牙关:“你究竟在说些什幺……”
林愿嗤笑:“怎幺?想让我亲自调教你?”随手在他后庭处戳弄几下——戏弄的含义过于明显,叫徐棣忍不住皱紧了眉——“你甚至还不会自己分泌淫水呢。”
又鉴赏货物般评价:“吸得也不好。”
她伸手戳进徐棣的嘴唇:“不知道你口活怎幺样?”
随即当真来了性致,一手仍旧在徐棣口中搅弄,一手撑起身子,把那巨物附上来——
徐棣终于崩溃般:“你究竟为什幺还长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