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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直到被送上车都还有些恍惚,觉得自己急需找个地方坐下来盘一盘今天的这些个咄咄怪事。

林愿和徐棣结婚一年多,别说是夫妻生活了,据他所知,徐棣连好脸都没给过她,最多是在老爷子面前装一装……不过是个家族联姻的摆设罢了,难道还真能被她翻出什幺风浪?

即便这样想,苏白心里还是莫名有些慌,索性换了方向,驱车去看望徐棣的母亲。

毕竟从小寄养在徐家,徐棣的母亲一直都那幺喜欢自己……也一直对林愿这个儿媳妇不满意……

苏白一路自我安慰,终于渐渐定下心。

……

那一头,林愿送完苏白回来,就见徐棣已经又睡了过去,睡得很不踏实,也不知道梦见了什幺,双眉紧锁。

她缓缓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地裹住徐棣,直到床上的男人慢慢安稳下来,沉沉睡去。

真是奇怪。他可以稳定自己的精神力,肯定是个Omega没错,但却既没有女穴也没有信息素……

林愿回到客厅,拿起遥控器继续换台,试图从各种新闻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不在原本的世界了。

自从醒来,手腕上的联络器就一直显示信号中断,帝国统帅失联不是小事,却一直没有人来找她。

这里的一切设施都显得非常复古,电器也只有极为初级的智能水平,甚至这里的人每次听到Omega之类的词都会流露出很真实的困惑……

发现不能从电视里得到更多信息,林愿起身出了门,去寻找市政资料处。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卧室床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徐棣静静地又听了一会儿,确认林愿真的离开了,赶紧拿起手机,打给助理,叫他来接自己。

他强忍着浑身上下难言的酸软,勉强穿好衣服,助理已经推着轮椅等在门口。

毕竟是用惯了的人,送饭来的时候虽然没完全搞明白徐棣的处境,却几句话就已经明白他的需求,早就做好准备等在楼下不远处。

司机车技平稳,是徐棣用惯了的。

今天却颠簸得叫他难以忍受。路上的每一块起伏似乎都在与他作对,他无法支撑地歪倒在后座上,勉强忍住喘息。

助理担忧地从副驾扭过头:“徐总……您还好吗?要不先送您去医院?”

徐棣深吸了两口颤巍巍的气:“不……回家。”

如果不是有人看着,只是从车上挪到轮椅上的动作都能叫徐棣呻吟出声。

被推进家门,不顾助理忧心忡忡的眼神,将他赶走,徐棣倒在沙发上就又晕了过去。

直到保姆晚上来做饭才醒过来。

保姆是徐老夫人安排的,从小就照顾他,对他比亲生母亲上心得多,很是有些咋咋呼呼,一边扶他起身一边就要给老宅打电话。

徐棣好说歹说才劝住,说自己不过是昨天加班晚了才多睡一会儿,勉强听完保姆的关心和唠叨,吃了晚饭,也没力气洗漱,就又在卧室里昏睡过去。

这一次却不太幸运。一整晚噩梦连连,全是前一晚各种场景的循环播放,早上醒来汗湿一片,内裤上更是浸满难言的液体。

徐棣几乎有些惊慌地冲进浴室清洗自己,然后更加惊慌地发现刚刚洗干净的后门又有些湿润。

轻轻一碰就一阵抽搐,几乎像是在渴望着有什幺大东西插进来……

他强忍着随之涌上的阵阵空虚感,想起林愿的那句“自己分泌淫水”,一时间心如擂鼓。

几乎有些万念俱灰地躺回床上,虽然没有人看着,徐棣还是擡手挡住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眶,半晌无法出声。

他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去理解之前发生的事情。

连回忆都叫他瑟瑟发抖。

当时有多少癫狂的快感,现下就有多少难堪的羞耻。

但沉痛的心情却不能掩盖躯体的异样。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的身体已经轻轻扭动起来,有意无意地擦蹭着床单,魄门中分泌的液体浸透了内裤,不一会儿就在身下泅湿一大片。

徐棣发狠一般咬住手背,粗重地喘息着,在床上缩成一团。

难以言喻的热意不知道从身体的哪一处烧起来,蒸得徐棣口干舌燥。他压抑着,忍耐着,却越来越难以承受,不知从什幺时候起,浸满渴求的呻吟声在卧室里轻轻响起,徐棣不由自主地探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性器,随即就是一个狠狠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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