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须出手?
严明听着凄厉哀嚎,入目荒谬至极的奇景,愣了......
关永应声入坑,摔晕了......
哪家小姑娘会在父亲上门时,设陷阱入坑?
关芙探了眼:「这就死了?」
小宛恶狠狠道:「肯定只是晕了,现在怎幺办?搬不动,不如就地毁尸灭迹,拿柴火烧成灰才好!」
小宛太来劲了,关芙笑得没力:「万万不可,烟味肯定会惊动寺庙僧尼,他该死,可不能连小宛也折进去。」
听了小姐梦里遭遇,小宛难过得想一刀捅死关永:「老爷不死,以后就还会欺负小姐,不能放过狗男人。」
关芙拾了根最粗的木柴:「用不着让他这幺简单就死了,也犯不着为狗男人拖累我们,乘晕打个够本打残狗男人!」
小宛皱眉:「小宛来,此举于小姐闺誉有碍。」
「都什幺时候了,去它的闺誉!」
关芙使劲地往坑里打,素来沉稳的小宛见状,也默默拾了根木柴,跟着往坑里戳!
齐棱哭笑不得,设计入坑乘昏迷还把人痛打一顿,这是有什幺深仇大恨?
笑意突然凝结,眼神微黯,小丫头正使劲地往男人不可说之处棍打......
关芙就是故意朝那处打,使劲重重戳好几下,小嘴嚷着:「坏东西就该打残,往后都用不得才好!」
小宛见男人胯下处泛出湿意,眨了眨眼:「打坏了?」
俩人相视一笑,关芙只打算逃离关府,离狗男人们愈远愈好,从没想过还能如此痛快惩罚狗男人,心情大好!
美眸迷蒙闪烁着湿意:「小宛,我有信心一切都能改变,绝不会如梦里那般悲惨沉沦。」
这是被欺负了?
齐棱眼神愈冷,手里的石子准确打出......本被痛醒的关永,还没睁眼,又疼得再次晕了过去。
主子出手?
严明怔愣着,复而心沉难言,主子怎幺就出手了?
对小姑娘是真在意,他的淫思要落空了?
至少一时半刻是动不得的,怎会如此......
清心寡欲的主子,钟情表小姐的主子,怎会轻易被小妖女诱惑了?
为何偏偏是他先看上的小妖女......
关永再次被痛醒时,浑身似火烧灼般,无处不火辣辣剧疼着。
发生何事?
他只记得痴迷凝望着小女儿,想奔过去将人摁进怀里怜爱,突然一脚踏空,紧接着就什幺都不知了......
不明白自己为何躺在陌生屋子里,浑身好似灼烧般刺痛难忍,无法动弹......
一旁僧尼万分焦急好声劝道:「施主勿动,伤势严重须好好歇着才是,关府的人马上要到了。」
僧尼真要急死了,兴福寺懂医的师兄说了,关院使不止伤势严重,还伤了不可说之处,这可怎幺办才好?
关永全身疼得厉害,竟起不得身:「这、这是发生何事?」
「施主不小心跌落补兽陷阱......」想起哭得可怜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僧尼心中不由怜惜,按着原话告知:「小姑娘们不懂事,怕野兽入侵,便在院里挖了个坑,不及提醒,施主便、便意外跌进坑里去了......」
唉,院子里不知跑进啥野兽,可怜小姑娘们是有多怕,也没敢知会庵堂主事,挖了那幺一个大坑,里头还插满了各式刀具、缝衣针、碎瓷片、削尖树枝、碎瓦片......应有尽有,难怪最近厨子说丢了不少东西。
没想捕兽没捕成,到让关院使摔坑里去了,她见到人时,俩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直哭嚷着害怕,而坑里的关院使已是看不清面目的血人......
当时乍见她也惊得尖叫,目测关院使不仅遍体麟伤,右腿还让支菜刀给插了半截,那不可说之处湿透裤裆,怕是伤着了,浑身鲜血洎洎直流,触目惊心......
眼看关院使又疼晕了过去,僧尼松了口气,正不知如何解释伤势才好,横竖是关府自家人惹的祸,不干庵堂的事,快快送走医治就是,可别死在庵堂里才好。
关永终于被送走了,邻院里两张小脸开心灿笑欢欣鼓舞,而站在阁楼上之人,看尽头尾竟觉莫名有趣,忍不住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