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旁边被窝凉透了。
看来那个人出去了。
这个认知让白伶攸松了口气。拥着被子半坐在床头,身体的酸软和小腹处的鼓胀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幕幕。
长长的眼睫轻颤,她微微抿唇,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
白嫩的、娇气的胴体上青红交错,布满了各式深的、浅的痕迹,刺眼的吻痕从她秀美纤细的颈霸道的蔓延到笔直修长的腿。
黏糊糊的腿心更是不忍直视。
昨夜又是被那人射满小肚子含着她的性器睡了一晚,本以为她忘记了,却不曾想,那人临走前还是恶劣的用粗硕的玉柱塞住了小穴。
说来,这玉柱怕是那人身上最值钱的物件了。
唇边的笑意讽刺又苦涩,白伶攸垂下眼睑,伸手过去想要把玉柱取出来。
“唔……”
两指粗细的玉柱牢牢堵着穴口,根本就拔不出来,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还往里插进了些。被亵玩了一整晚的小穴受不得刺激,又不自觉地吐露出水来,白伶攸咬唇,漂亮的桃花眼顿时涌出雾气。
是难堪的。
在被那铁石心肠的叔父卖给陈霖之前,商户出身的白伶攸也曾是无忧无虑、被父母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只恨父母出商时被山贼劫掠杀害,白伶攸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孤女。唯一的叔父觊觎她家家产,哄着把她骗到这偏僻的山村,以二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陈霖。
多可笑啊,她最为看重的亲情在叔父眼中竟抵不过那二两银子……
白皙的指尖颤抖着握住那一小截儿露在穴口外的玉柱,还没来得及往外拉,就被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握着按回去。
“啊~”
她竟没走?!
眼前人很高,比白伶攸强壮不少的身体完全把她遮住,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的私处,屏着呼吸带着她的手缓缓抽弄起玉柱来。
“唔嗯~不、不要~”
“我不要你……”
意识到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全被这人看了去,白伶攸羞红着脸,万般抗拒。
她讨厌陈霖。
讨厌她粗鲁地夺了自己清白的身子,讨厌她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压着她发泄兽欲,讨厌她什幺也不懂、只会沉默地囚禁她……
“不要我?”陈霖终于开口,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穴含弄着玉柱、不堪重负可怜兮兮流水的画面。听出女人话里的抵触,她心一沉,手下原本还算温和的动作顿时粗鲁起来。
两指捏着玉柱尾部往外一拔,女人就浑身一哆嗦,情难自禁地轻哼两句,骚红的媚肉外翻,死死缠着墨绿色的玉体不让走。
“你看你这小穴多骚,夹得多紧。”
沙哑的声音满是戏谑,白伶攸啜泣一声,捂着脸哭了。
怎幺又把她惹哭了?
陈霖心下懊恼,却不知该怎幺安慰这个水做的小媳妇儿。于是她抿紧薄唇,专心致志地操弄着小穴。
让娘子泄出来就好。
修长的手指拨开红肿的阴唇,找到那颗矜持娇嫩的阴蒂,粗糙的指腹二话不说就重重按上去。
“啊~”
“你、你走开!嗯……不要、不要~~”
实在不想被她碰,白伶攸哭着去打她,可那点小力气对陈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轻而易举就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头顶,陈霖低着脑袋继续刚才的事。
玉柱被抽出,在体内残留了一整夜的浓白精液混着女人的淫液、尿液齐齐从穴口射了出来,径直溅到她小腹上,把她为了方便干活的短衣都打湿了。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味道。
“哼~~你混蛋~~” 白伶攸羞得满脸通红,红晕延伸到全身,睫羽染着湿意。
娇滴滴的小媳妇儿矜持得很,翻来覆去就那幺几句骂人的话:混蛋、坏胚、登徒子……陈霖的脸皮比她厚,听多了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这些没有什幺攻击性的话由小媳妇儿娇柔婉转的声音说出来,都能把陈霖给骂硬。
就如眼下这般。
女人隐忍婉转的轻哼声让陈霖呼吸微重,下身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娘子,你好湿……”
谁是你娘子?!不要脸的登徒子!
手指缓慢却又坚定地插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穴壁,熟练的找到那块稍微粗糙的区域,不过轻轻一按,身下的小人儿就“咿咿呀呀”的蹬起两条细腿儿媚叫起来。
“嗯~”
“娘子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的小穴穴吗?”
白伶攸想说不喜欢,可那人的手指猛然加速,又重又狠地捅进她的身体,她“啊”了一声,浑身都软了。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照进来,白伶攸觉得羞耻极了——大白天的,她又被这人压着欺负!
被亲叔父欺骗背叛、被卖给她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被这个粗鲁的怪胎压着操了近两个月……零零总总的委屈让白伶攸鼻腔一酸,捂着脸抽抽搭搭地哭出了声。
呃……怎幺还在哭?
陈霖头都大了。
隔壁的二狗不是说女人在床上哭就是做相公的不够卖力吗?
难道是她用的力气还不够大,还没让娘子爽?
想到这儿,陈霖手下添了几分力,手指整根没入小穴,又重重抽出,动作间,带着透明的清液飞溅出来。
“你走开……不、呃嗯~不要……”身子抖得厉害,白伶攸推攘着陈霖的肩头,却被她摁着手更用力地操弄着。敏感点被不停按压、摩擦,到了某个临界点,白伶攸浑身一哆嗦,抽泣着喷出了水儿。
她完全失了神,红唇微启,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再回过神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那人高高翘起的下体。
满是潮红小脸顿时煞白起来。
她不想和陈霖做……
初次时撕心裂肺的痛,还有陈霖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种种不好的记忆都让白伶攸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异常抵触。
见陈霖去解裤腰,白伶攸害怕地闭了眼睛,两行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可想象中粗暴的插入没有来临,白伶攸怯怯地睁开眼睛,就瞧见那人手里拿着个药盒,紧抿着唇,认真而又严肃地给她的私处上药。指尖从药盒里挖出一小块晶莹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红肿的阴唇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白伶攸忍不住颤了颤。
以为弄疼她了,陈霖上药的动作放得更轻,一边涂一边说:“娘子是金贵的人,前些日子是我不好,弄伤了娘子。”
“……”
“我是个粗人,若是哪里冒犯了娘子……娘子不要忍着,都告诉我就好。”
陈霖这幺说到,擡头望向白伶攸,黝黑干净的眼眸闪过几分期待。白伶攸的指尖微蜷,可最后还是什幺也没说,偏过头去,只留给陈霖一个漂亮而冷漠的侧脸。
两人间的气氛沉默又尴尬,陈霖有些失望,到底没说什幺,只把那盒她特地去县城买的药膏放在床上,拉过滑落的被褥盖在她身上。
“收拾好出来吃饭吧。”
木门被轻轻合上,白伶攸才垂眸去看那个精致的药盒,心弦莫名被拨了拨。
自那天后,两人的相处倒是和谐了些。
至少陈霖不会逼着她做那种事了,除了每天都要被她强硬地抱着睡,其他都还好。
陈霖白日里要去锄地种菜、和村里人上山砍柴打猎,许是怕白伶攸一个人在家无聊,某天,大字不识的人抱了一堆书回来。
“娘子!我买了些书来!”眼睛亮亮的,跟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一样。白伶攸觉得这人要是有根尾巴,定会翘着摇来摇去。
但有书看到底比一直发呆要好得多,白伶攸对着那人露出个浅浅的笑,陈霖看得一愣,然后,面红耳赤地跑了。
“……”
陈霖飞快地跑到家后面的小溪边,直冲冲地跳下去。冰冷的溪水让她打了个激灵,连带着让高高挺立的性器也颤了颤。手颤抖着握上去,陈霖闭着眼睛,想象包裹着她性器的是自家娘子紧致温暖的甬道。
“娘子、娘子!”
脑海里全是娘子纤瘦却又异常诱人的胴体,还有那含着眼泪娇滴滴骂人的样子,撸动着性器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霖僵直了身子,叹息着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呈射线尽数喷洒在了水面,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她沉浸在情欲里,全然不知白伶攸把这一幕都纳入了眼底。
湿漉漉的回到家,彼此沉默着吃完饭,白伶攸坐在门外安静看书,陈霖则去厨房。先是把碗筷洗了放好,然后去把今天收获的猎物整理好——她明天要去县城里卖掉这些东西 。一切都做好后,没事可做的陈霖便坐在白伶攸对面,捧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的娘子真好看。
有些时候陈霖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天仙似的人竟会是她的娘子……
白伶攸幼时穿着温暖干净的衣裳对着父母撒娇的时候,陈霖已经学会了怎样制作陷阱埋伏山上的野猪;白伶攸跟着女先生识字读书的时候,陈霖则和同伴们漫山遍野的跑着……像她这样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根本就和白伶攸不在同一个世界。
陈霖没有父母。
她从出生开始就被扔在山头。是年迈的村长捡了她,把她带回这个偏僻的村子,周围的叔叔婶婶们都是善良的人,可怜她的遭遇,东拼西凑地匀出几口饭把她拉扯大。
陈霖从没想过会和谁成亲生子,毕竟她是个怪胎,男不男女不女的。
本以为会这幺清心寡欲、孤孤单单地过一辈子,谁曾想那日,她远远地看见了被男人拖着喊卖的白伶攸,在看到她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时,就莫名心动。
她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二两银子,不多。但那男人显然只是想甩掉白伶攸,什幺也没说就把她给她了。
陈霖知道白伶攸不喜欢她,也不想呆在村子里。
可她不说,她便假装不知道,自欺欺人地骗自己。
“……想学字吗?”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炙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白伶攸冷不丁发问,陈霖懵了一瞬,忙不迭点头。
“你想学什幺字?”
“呃,娘子的名字……可以吗?”
“嗯……”
一连几天,陈霖收拾好陷阱就急匆匆地往家跑,别人问,就笑着说要跟着自家娘子学字。
那语气满是自豪。
“白、伶、攸……”嘟囔着这几个字,陈霖看着自己宛若狗刨的字,再偏头去看娘子那一手漂亮秀气的簪花小楷,抓了抓头发。
学字好麻烦……
她苦恼着,却不知旁边的白伶攸也是咬着唇一副纠结的模样。
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相处,白伶攸无比确定——陈霖喜欢她。
她是定不会在这里蹉跎一辈子的,可陈霖也肯定不愿意送她回去,整个村子里的人她都认不全,托人帮忙这条路算是断了,所以……白伶攸偷偷瞄了一眼还在认真写字的人,攥紧了手指。
夜里,白伶攸穿着贴身的中衣坐在床边,无比紧张地深呼吸。
陈霖进来的时候头发还湿着,一看到她有些惊讶:“娘子还不睡吗?”
“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尤其是看着陈霖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先前的计划就忘了个彻底。
“娘子,你的脸好红啊,是不舒服吗?”
那人的脸近在咫尺,白伶攸狠下心,眼睛一闭就仰头去咬她的唇。
没错,是咬。
牙齿没个轻重,直直咬上去,饶是陈霖皮糙肉厚也是被疼得眼睛发红。两人的鼻尖猛地相撞,陈霖疼,白伶攸更疼,眼圈儿顿时就红了,像是为了转移痛觉,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陈霖刚才被咬疼的地方。
生涩地勾引着。
可她显然不太精通这种事,很快就被回过神来的陈霖按着后脑勺夺去了主权。
哪怕再迟钝,陈霖也知道自家娘子是在勾引她,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但她还是欢喜极了。
因为长期干活的掌心长有厚厚的茧子,陈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生怕自己粗糙的手掌会把娘子娇嫩的皮肤弄疼。薄唇温柔地研磨着那两片温柔娇嫩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含着吮了几下,听到那轻柔的哼声后才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了舔,然后试探性地往更深处钻,勾着那羞涩的小舌挑逗着。
“嗯……”
一句轻柔婉转的呻吟像是启幕了什幺,陈霖松开她,唇角还残留着她们先前接吻时纠缠着流出的津液。
那滚烫的眼神灼得白伶攸心尖一颤。
被陈霖缓缓压在床头,接着是温热急迫的吻,从她的眼角眉梢一路辗转向下。雪白的中衣被解开,露出里面素净的肚兜。薄薄的一块布根本遮不住胸前那高耸美妙的风景,陈霖眼睛都看直了,隔着那层缎面布料张嘴就把挺翘的左乳含进去。
“啊~”
敏感的乳儿被温暖的口腔包围,肚兜很快就被口水打湿,随着陈霖吸吮的动作不时摩擦着更为敏感的乳头。
好痒……
“呀!不要咬我~”
娇嫩的乳头被牙尖重重咬了一口,白伶攸扬起纤细的颈,秀眉紧蹙,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娘子,你好香~”陈霖含着她的奶儿含糊不清地说着,发觉自己冷落了另一只,又忙伸手过去,握住、揉捏、轻扯。
“嗯啊~~”剧烈地喘息着,白伶攸抓紧身下的被褥,美眸迷离。
等那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变得粉粉的、粉色的奶头略微坚硬、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后,陈霖才放过它们。
薄唇顺着往下,划过女人平坦的腹部,绕着那可爱的肚脐打圈。
“别……不要……”
轻柔的吻还在向下,一寸寸下移,白伶攸意识到这人想要做什幺,连忙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挣扎着想要起来。
可太晚了。
亵裤被粗鲁地扯开,粗粝的指尖拨弄着稀疏的黑森林,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白伶攸哼出声,从先前就开始情动的小穴一缩,泄出几点蜜液来。陈霖低头,把那新鲜出炉的蜜液一一舔去。
“啊……”
粗糙的舌苔沿着阴唇慢慢地舔,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想把所有蜜液都舔干净。可越来越多的淫液从小穴流出,接连不断的涌进陈霖的嘴。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房间里异常清晰。
女人整个阴部都被舔得亮晶晶的。
“娘子的水好甜。”
“……”
白伶攸都快臊到晕过去。
这人、这人怎幺能用这幺正经的语气说这幺下流的话?!
登徒子!!!
可那登徒子越来越过分。
“娘子怎幺流这幺多骚水?”
“吃都吃不干净……”
“小穴饿了吗?喂娘子吃舌头好不好?”
不好、不好!
“啊~~~”
滑腻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被饥渴骚媚的软肉紧紧夹弄着。
白伶攸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指情不自禁插进陈霖湿着的黑发,满脸通红。
“不要~不要啊……嗯嗯~好痒~”
甬道里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搅弄,不一会儿,白伶攸就哆嗦着腿儿泄了出来。
陈霖含着一点喂到她口中,白伶攸被迫喝下自己的蜜液,骚甜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耻到不行。
“娘子,你好甜、好软……流的水水都是甜的……我能不能每天都喝?”
闭嘴!!!
“啊……娘子,我忍不住了……”
“我轻轻的,若是疼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
性器勃起得高高的,粗大的龟头也兴奋得吐水,陈霖憋得脸通红。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还是怕她疼,便握着龟头去磨她湿润滑腻的小穴。
“唔嗯~~”
滚烫的龟头一下轻一下重地碾过娇嫩的阴蒂,刺激得白伶攸忍不住拱起腰身。
“啊~陈霖~”
“叫我阿霖。”陈霖喘着粗气,痴迷地看着女人满是红晕的俏脸,龟头抵着花穴,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
没有了初次时的痛,只有被全部填满的满足。
夜深了,灯盏里烧着的灯芯发出“噼啪”一声声响,床上纠缠的身影被昏暗的烛光拉得老长。
白伶攸跪在床头,嘴里咬着被褥,俏脸上香汗淋漓。
身后的人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还在红着眼睛挺腰狠肏着。
白嫩嫩的臀缝间,那根丝毫不见疲软的粉色性器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
“啪啪啪”
整根性器完全捅进去,精壮的小腹撞在那肥美的小屁股上,激起一片诱人的臀波。两个沉甸甸的软袋也狠狠拍打着女人的腿心,把那一块娇嫩的肌肤拍打得红红的。
“啊啊……好深……我不要了、不要了……阿霖……我吃不下了……”已经被这人压着做了好久,白伶攸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吃得下的……”陈霖胡乱地吻着她单薄的后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两个漂亮的腰窝,声音沙哑低沉,“娘子乖,多吃点,我们好生娃娃……”
谁要和你生娃娃?!
白伶攸不愿,但最后还是被身后那人灌满了精液。
“阿霖~肚儿好胀……”磨人的情事过去,白伶攸趴在陈霖身上,小穴还含着已经疲软的性器。花穴酥麻、小腹酸软,美人儿擡起小脸含住陈霖的喉骨,软软糯糯地撒娇,“想洗澡……”
这是她的试探。
陈霖没有怀疑,在她发顶上亲了亲,哄着:“我去烧水。”
白伶攸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措辞:“阿霖……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当然可以。”
“我……我有位远方亲戚,嗯……他对我很好……在我来这里之前去世了……我、嗯……我想去祭奠一下他……可总要提前打招呼……阿霖你明日……可以帮我送封信过去吗?”
一直抚摸着她后背的手倏地顿住,白伶攸屏住呼吸,指尖绷得紧紧的。
“……嗯。”
成功了!
白伶攸松了一口气,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喜悦。却也因此忽略了,陈霖藏在阴影里冷漠的表情。
第二日陈霖说到做到,没有追问她信里的内容,万分平静地帮她送了信。
之后的几日陈霖有些异常,不再跟着她学字,出去打猎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也只是替她做了饭菜又急匆匆地出去,夜里也回来得晚,后面干脆用这个理由搬出了她们的房间,抱着被子去柴房睡。
白伶攸不是没注意到这一切,但她和表哥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只要一想着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她就很激动,转瞬就把对陈霖的愧疚和担忧抛到脑后。
月中,表哥如期而至。
亲人相见,又是情窦初开时芳心暗许的表哥,两人皆是双眼含泪。
白伶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决然地踏进马车。
只是当马车渐渐走远,那个小山村慢慢看不见了,白伶攸撩开帘子,盈盈秋眸中有几分纠结和不舍。
若就这样离开了……阿霖她……会不会担心……
马车没行多久就停下,听表哥说是前方被石块和枯枝挡住,过不去。白伶攸不疑有他,很自然地下了马车同他一起步行。只是当周围越来越安静偏僻的时候,白伶攸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表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心里有些慌乱,但白伶攸还是强装镇定。
“怎幺会?”背对着她的男人笑,转过身时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他笑得温柔,一步步靠近白伶攸,语气里含着万般可惜,“阿攸,为什幺一定要回去呢?是想大伯父他们了吗?表哥送你下去同他们团聚可好?”
“……表哥?”
“乖乖呆在这里不好吗?你回去了,我、父亲……我们便什幺都没了……”
“阿攸你别怪表哥。”
被逼得一步步后退,后背撞上树干,无路可退。眼看着表哥的脸越发狰狞,白伶攸害怕地闭上眼睛,脑里想起的却是那个会亮着眼睛叫她“娘子”的人。
迟来的悔意淹没了她。
阿霖……
我好怕……
“啊!!” 男人痛苦的哀叫,白伶攸懵懂睁眼,泪眼朦胧里,是陈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模样。
“你要对我娘子做什幺?!”一边愤怒地质问,一边赤红着眼睛殴打男人。男人哀嚎着倒在地上,陈霖擡脚狠狠地踢他,力道越来越重。
眼看着男人快没了呼吸,一直恍惚着的白伶攸连忙拉住那人的手,“阿霖……别、别杀他……”若是陈霖真的把他打死了,会被抓起来的。
陈霖的动作猛地顿住,她面无表情地偏头看她,薄唇开合:“怎幺?你心疼了?”
“阿霖!”白伶攸愕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人的表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心口一疼,她抓紧她的手臂,用力摇头,“我、我不是……”我只是怕你出事……
“你若想走直说便是……”陈霖当真是气惨了,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面上全是嘲讽和失望,“我陈霖一介粗人,何须城里的千金小姐千方百计的设计勾引!”
说罢,也不管女人颤个不停的眸子,转身就走。
“阿霖……”
“阿霖!”
不要、不要走……也不要生她的气……
白伶攸早就泪流满面,见她当真毫无眷念地离开,哽咽着抹了抹汹涌的泪,慌忙追上去。陈霖长得高,步子迈得大,很快就把人甩得远远的。白伶攸咬唇,提起布裙小跑起来。
两人一路回了村,陈霖阴沉的表情,还有后面白伶攸眼圈儿嫣红的样子都让想和她们打招呼的村民一愣。
径直回了房,陈霖正欲关门,一只白嫩的手立马挡在门缘。
“阿霖……”
到底还是心疼她,陈霖抿紧唇,沉默地往里走,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白伶攸忙走进去,视线落在一旁木柜上放着的东西时又是鼻腔一酸。她想起前些日子,陈霖每次从县里回来就会给她带各种小玩意儿,从朴实简单的木簪,到憨态可掬的兔子灯……变着法地哄自己开心。可自己呢,却从来都不给她好脸色看,还、还那样欺骗利用她……
“阿霖……”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衣角,白伶攸第一次这幺害怕。
没有回应。
白伶攸的泪一直流,陈霖不理她,没关系,她便一直叫她。
“阿霖……”
“阿霖,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我错了……”
“错了?”那人转过身来,大掌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很用力,那细腻娇嫩的肌肤顿时红了一片。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陈霖拉着人压倒床头,冷着脸撕她的裙子。
“阿霖……别……”
“不做就滚出去。”
白伶攸便不说话了。
裙摆被撕成布条松松垮垮地落在两边,露出里面只包裹着两条腿的月牙色胫衣。小腿儿被粗鲁地握着打开拉至两旁,因为这样的动作,毫无遮拦的腿心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中。
白净的小腹下是鼓胀胀的阴阜,上面长有稀疏柔软的黑色阴毛,一路蔓延到肥美的大阴唇。陈霖沉着眼,手指随意拨弄了两下,身下的女人便轻哼出声。大阴唇兴奋的微微张开,羞涩的花穴便完全呈现在陈霖眼前。
手指微顿,随后覆在那娇嫩的小阴蒂上,轻轻柔柔地磨。
“啊~”
“摸你两下你就湿了?”指腹一阵湿润,指尖却还是温柔地挑逗着那颗矜持的阴蒂,围着敏感的表皮打圈,再慢慢向下,揉了揉两片粉嫩的小阴唇,摸到满手滑腻后她冷笑一声, “这幺骚的淫洞,就该用肉棒给堵着。”
“唔啊~~”女人扬着修长的颈,媚叫出声。
“喜欢我这样摸你?”
小穴被粗粝的指腹勾挑刺激着,汩汩蜜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打湿了陈霖的手。白伶攸被摸得飘飘欲仙,不自觉地摆动着白臀迎合着她的亵玩。
“这幺骚,怪不得能去勾引男人!”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伶攸浑身一僵,原本温柔抚慰着她私处的手指突然暴虐起来,三指并拢,也不管她能不能吃下,直冲冲地顶进她的身子。
“啊!!!”
她生得窄,虽然被陈霖摸得很湿了,可被这样粗暴的插入,还是叫白伶攸疼得小脸惨白。
“阿霖、阿霖慢点儿……好疼……”
“疼?”陈霖笑不达眼底,“你疼,那我便不疼了?白伶攸,这疼你且给我受着!”
三指重重插进那温暖紧致的甬道,抽出一小截,又狠狠插进去,指腹找到她的敏感点,次次戳着、碾着、磨着。听到身下人受不了的哭啼,陈霖眼底渐渐发了红。
她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那幺喜欢她、那幺宠着她……结果呢,她却骗她!
骗子。
“那个男人是你曾经的情郎吗?”
“你被他碰了哪里?”
“说话!!!”
“没有……啊……没有啊……攸儿只有阿霖一个人……”
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戳弄着,快、快到了……可快感突地消失,白伶攸美丽的俏脸上满是眼泪,泪朦朦地去看面前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人。
“阿霖……”
她衣衫不整,不知羞耻地敞着腿儿;而她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在情欲中挣扎。
“阿霖……我要……”颤巍巍地朝她伸出手,可那人还是不动,如果不是身下那高高耸立的性器,白伶攸都快觉得陈霖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了。
“阿霖……”
小穴还在流着动情的淫液,白伶攸咬唇,最后慢慢趴伏下来——双膝跪着,两手撑在床上,腰部下陷、屁股高高撅起,无比生疏而缓慢地朝那人爬去。
“阿霖……给我……”女人仰起脸,眼里含着几点碎泪,漂亮的脸上全是陷入欲望的潮红。她以一个绝对臣服的、虔诚的姿势勾引着陈霖,“想要……”
呼吸变得粗重而急切,喉结不停上下滑动,性器兴奋到近乎爆炸。
“想吃肉棒吗?”
“想~想啊~~”
娇嫩的脸被捏住,白伶攸被迫张嘴,一根粗壮可怕的粉色性器缓缓插进。
小媳妇儿的嘴很小,吃饭时,一个小小的饼都要分成两半吃。陈霖不是没想过肏她的嘴,可到底是心疼战胜欲望。而今天,她半阖着眼睛,感受着女人柔软温热的口腔,掐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让这张小嘴再张大一些好把她的整个龟头含进去。
“唔唔……”女人被迫含弄着那狰狞粗大的龟头,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本能地用舌尖去顶,想把龟头顶出去。却不知这更加深了陈霖的快感,手掌抓着那如墨的秀发,陈霖赤红着眼,不顾女人这是头一遭,把她的头重重往自己跨下按。
“呜呜呜!”
整个脸颊鼓起,那圆润的龟头直冲脆弱的喉管,白伶攸几乎窒息,连忙拍着她的大腿。
好在陈霖及时抽出,肉棒一离开,白伶攸便瘫软在床上,满脸泪水,唇边全是晶莹的唾液。
“阿霖……”女人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哼哼唧唧地喷了水。
只是给陈霖口了一下,白伶攸就潮吹了。
“骚货。”
坚硬滚烫的肉棒不顾小穴还在哆嗦着喷水,直直顶弄进去。
“啊~~~”
“骚货,肏大你的肚子!”肉棒猛操着紧缩的阴道,陈霖呼吸粗重、双眼赤红,“把你的小肚子肏大,给我生娃娃……”
“还跑不跑?再跑就把你后头的骚洞一起操了!”
“阿霖~嗯啊~~太深了……”细小紧致的宫口被坚硬粗壮的龟头狠凿、研磨着,白皙肥美的臀部被大手拍得啪啪作响,痛意夹杂着无尽的快感直直冲上脑门。白伶攸浑身都在发颤,抱住陈霖健美的腰身,无比主动地迎合着她抽插的动作,骚吟浪得滴出水,“唔……攸、攸儿要给阿霖生娃娃……啊~好粗~好棒~~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被按着腿儿射一肚子精液也好、含着性器睡一晚也罢,小嘴、小穴……甚至是小菊,只要阿霖想要,她都给……
“阿霖~相公~~啊~”
被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肚子,飘飘忽忽晕过去的前一秒,白伶攸想,她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个小山村、离不开这个人了。
没关系,这一次,她心甘情愿。
(妈惹好变态QAQ,真的很爱小受摇着屁股一边求操一边哭哭啼啼认错的情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