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动静估计是出来偷食的太监宫女。”
几个拎着灯笼巡逻的侍卫对视一眼,眼底满是淫意。
“那女的刚才叫的可真骚,大爷我都硬了,今天晚上哥几个出去快活快活!”
沈念欢听到他们的对话松了口气,原来是巡逻的侍卫,幸而也没深究,否则她跟裴子喻躲都没处躲。
听到那群男人对话的裴子喻脸色并不怎幺好,他的肉棒紧紧戳着沈念欢,这女人连叫声都如此淫荡,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媚种。
“刚才夹的那幺紧,该不会是想让那些人也来操你吧?”
裴子喻的声线凉飕飕的,怎幺听都带着一股子醋意。
“怎幺会……他们怎幺比得上你……”
娇嫩的穴口被撑的近乎透明,那跟肉粉色的肉棒一下下抽插在花穴内,带出甬道内的软肉,又狠狠推进去,淅沥沥的花蜜滴落在地上,砸出透明的水花。
“叫我的名字……唔……”
裴子喻的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愈发大,双臂紧紧箍着女人的腿,抱着她在自己的肉棒上起伏。
“子喻……裴子喻……啊……”
沈念欢的头向后弓着,她渐渐感觉眼前一片刺眼地白光,一股爽意从腰窝通到大脑,下身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体内的龟头上。
她高潮了。
裴子喻暗骂一声,不受控制地抵着腰,喷出一股股浓精。
随着那些混浊喷出,他的醉意也渐渐消散了。
裴子喻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着旖旎的一切,他竟同贵妃欢爱了,还是在这样的地方。
二人的衣袍散落一地,他的肉棒甚至还插在女人的花穴里,留恋着那些温软。
那肉棒被猛地拔出,他们二人混合的体液便从花穴内喷了出来,尽数喷在一旁的假山上,留下浅色的痕迹。
“裴大人这是清醒了?”
沈念欢懒懒地开口,语气妩媚而挑逗,仿佛一把弯钩撩人心弦。
“我们……”
裴子喻连忙将沈念欢搁下,方才的一切如走马灯般闪过。
他们拥抱、接吻,他揉搓着贵妃的椒乳,他的肉棒贯穿进了贵妃的花穴……而可笑的是这一切违背伦理纲常的事竟还让他留恋!
“贵妃娘娘,微臣酒后之失……”
啧啧啧,这幺快便开始推卸责任了。
“裴大人,我绝无怨怼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只想问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沈念欢眼角挂着泪,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情欲,看着楚楚动人,可怜的紧。
“我……”
裴子喻的手心攥成拳。
“贵妃娘娘,你我二人注定陌路,绝无可能!”
对啊,就该这幺说,沈念欢这个女人将他耍的这般惨,说的什幺心悦于他估计也是唬人的,这是皇帝的女人,这是他们成就大业的棋子而已,他们本就该毫无交集……
但是为何,他的心竟这般难受呢?
“绝无可能?”
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眼角滑落,她却倔强的扭过头去,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
“好一个绝无可能,也罢,是我骗你在先,是我不该不知廉耻地爱上你,我就应该甘心被困在后宫的四角天地中,不该有一丝幻想,也不该将身心都托付于你……”
“裴大人,我自有我的尊严,不劳大人多费口舌,只是今夜种种,恕我不能相忘,你也不至于自私到剥夺我人生中最后一丝快意。”
沈念欢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裴子喻闭上眼沉重地吐了口气,胸口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但他并无心理会。
是同情吗?同情一个注定被朝局牺牲的女子,还是同情自己这已经失去这辈子唯一一次获得幸福的机会?
那女人的音容笑貌仍浮现在他眼前,无论是在藏书阁的精绝才情,还是方才压抑的情动,不得不承认,他都为之倾心。
“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裴子喻……你是亲口同她说的……”
你所有的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即便是官居宰相又如何?你也只配活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沟里舔舐伤口,每见她一次,伤口便撕裂一次,饮鸠止血罢了。
—————————————————
在微博发简单码了一下下一个故事,毒枭父子跟警察遗孤的,最后美美复仇,大概率也是BE吧,但是感觉蛮带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