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谧静,一副岁月静好,反倒是他们两人的闯入教那些栖息在树上的鸟儿不时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纷纷探出半个头窥探他们。
萧焯跟在月纭身后,便也觉得自己像树上那些胆怯的鸟辈一般,只敢偷窥。
这一路走来,月纭竟然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萧焯不免陷入了一阵自省,所以刚刚是他做得不对?
可堂堂男子汉,又怎可屈服在一小女子之下!
萧焯一路想些有的没的,昨日来时分明觉得这路遥远至极,可今日竟又觉得竟然如此邻近,好似还没走一会儿,便已经到了终点。
“萧将军!”不等萧焯与月纭走出,守在入口处的士兵便喜出望外快步朝他们跑了过来。
“事情都办得如何了?”萧焯加快了步伐,走在了月纭的前头,许是怕她一时间看到这幺多人生怯,便下意识先挡在了她的身前。
“贼匪皆已剿灭,徐国的贺礼尽数追回,只是……”士兵汇报着,但话末了,却是有些欲言又止。
“罢了,将人数清点,好好安置,待我回京向圣上禀报此事,再做定论。”萧焯意会过来,便也不教士兵将未说完的话补全,两人皆是照顾了一番月纭的情绪。
月纭藏在萧焯的身后,虽是听了两人的话,可她失去了记忆,便也记不起那天的惨烈,只觉得鼻头好似有些发酸,不知为何,竟有几分想要落泪。
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正在回京路上的萧焯收到了国境的飞鸽传书,一直潜伏的山鬼竟有了作乱的苗头,直觉不妙的他当机立断决定折返,只可惜还是晚来了一步,没能救下其他人。
只贺礼还在,月纭也还活着,萧焯理应肩负起护送的责任,整顿清点了一番,月纭便随着萧焯一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
月纭失去记忆的事情不曾向任何一个人言明,她觉得自己应该很快会恢复记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不时会有一些片段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瞬,但月纭至少记了起来,自己的名字。
只是,相比起过往的种种,月纭觉得当下有一件事更加急迫,需要她弄明白。
比如,自己的身子为什幺在月圆之夜便会出现一些不可控的……异样。
是夜。
月纭早早便吹熄了房间里的灯,躺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
她浑身发着颤,身子好似被蚁咬似的,又痒又烫;肌肤好似变得如蝉翼般薄又脆弱,禁不起半点的触碰。
月纭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好似空白一片的大脑不时涌现一些断续的片段,她还是她,坐在浴桶之中,一双小手正抚摸在自己的身上,行着羞耻之举。
明明是记忆,可却教月纭如身临其境一般,肌肤竟然有了感觉。
掌心抚摸过嫩滑肌肤时的清晰触感,纤细的指尖轻点落在小巧嫣红的蓓蕾处,逗,捻,揉,拉。
月纭忽的激烈颤了颤身,紧紧合拢着的双腿不知何时竟相互摩挲了起来,亵裤传来的清晰湿润教月纭觉得羞愤,可却控制不住自己停下这羞人之举。
涌现在脑海里的片段越来越多,使得月纭只觉得一阵混乱,不堪重负,她踉跄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自己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衣,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