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中确实有那幺些流言蜚语。
比如姜意多年不近男色是因为有隐疾。
比如姜意其实是个变性人。
比如姜意是个sm好爱者,而且她是m,是个爱反攻主人的不听话的m,因此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人。
比如姜意偏爱男性女装。
最完整的流言是集大成者:姜意其实是个有隐疾的变性人,她想找个有女装癖的男性做主人,然后把对方反攻。
……
姜意觉得自己不去理会那些谣言简直是她政治生涯中最大的失误。
现在,这只缅因就完全按传说中她的癖好定制好后被送上她的床。猫的脚踝上还套着表示其处子身份的脚环,这是一份还没被别人拆分过的礼物。
猫应该是被喂了壮|阳药。他的裆部鼓起极为夸张的一坨,顶起他的裙子,弧度很明显,也幸好不是裤子,不然姜意都要怀疑那儿是不是会裂开。
他像一张紧绷的弓,他的箭明晃晃地对着你。
他被调教过,但仍显得笨拙,一对猫眼想看你又不敢直视你,一扫一扫地往你身上瞟,被你抓住后就露出一个略带媚意的古怪表情。
可能是因为你的“特殊癖好”,他没有表露出令你讨厌的那种自以为是的诱惑神情,相对的,他显得很克制,也或许缅因的天性使得他气质更偏冷酷神秘,不愿臣服。
他像被逼良从娼的雪国王子。
姜意想着,有些可怜地揉了揉他的猫耳朵。他的耳朵在抚摸下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喘息带着点鼻音,很性感。
姜意带着些恶意地用指甲刮了刮猫的内耳廓,“啊!”他小声地叫了出来,声音和他的外表有些反差,带着嗲意,像把羽毛小刷在姜意的心上挠了几下。
姜意知道送他来的人是谁。宴会上还有家族为她物色好的未婚夫对象,不止一个。
他们对她露出僵硬的假笑,脸上堆砌出来的同质化的温柔体贴和像从流水线出来的优雅姿态只让姜意觉得自己像在假人工厂参观。
那些备选未婚夫们在边上听到那些人对你谄媚地笑,暗示着想把自己的儿子、孙子,或者是不知从哪里收罗来的美人送给你做情人,那几个备选的未婚夫也只是假装没听到,或者如大度的正房一样帮你和那些人周旋。
姜意觉得可笑又无聊。
此时此刻,她心中迸发出强烈的想要冲碎枷锁的冲动。
就当是喝醉了,姜意这样给自己找借口,男人不都是这样的理由?于是她坐上床,手顺着猫的大腿蜿蜒而上,感受着他腿上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她轻笑一声。
他没穿内裤,凶物挺立着,附近的空气都变得灼热。姜意握住了他的阴茎,带着突起,手感有些粗粝,她随意地撸了几把,就听见缅因崩溃地呻吟。
缅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知觉都集中在了下身。血液疯狂得涌向被女人握住的那一处,她的手心柔软,生了几处薄茧,擦着他的柱身而过时格外刺激。
肉棒颤抖着吐了一点清液,染湿了她的手。
现在猫觉得自己像被泡了水的蘑菇吸着下面。“嗯……啊哈……啊啊。”猫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
他不明白为什幺明明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反应很冷漠——他是那群“学生”中最不开窍的那一个——在这个女人的手下却脆弱地像水母,又湿又软——即使阴茎硬的发痛,涨的难受,但他觉得自己像大敞着腹部的刺猬,没有任何防备来抵抗她赋予的快感。
其实她的手法很一般,猫迷迷糊糊地评价。
缅因感受到她一弄一弄地抚慰他,有时在碰到小突起时会侧着用指甲轻快地划过,她时轻时重地挤压棒身,在龟头处小幅度快速地套弄,又顺着冠状沟很有存在感地划到他的囊袋,用手指掂着揉搓。
猫的眼睛半眯,那种疏离的气质已经被情动所代替。“快点,重一点,啊……”他已经被欲望支配着,求着姜意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姜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他看的猫耳通红,身子难受得磨蹭着床垫。她手在他的裙底作乱,像抚慰着一条淫乱作恶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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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现码的QAQ没有人互动我好没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