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你清白?我连衣服都没脱,怎幺夺你清白!”祝雪胸脯气得起伏不定。
“况且,”祝雪想到这事,又高兴起来,“你的贞操锁还好好的,任你出去怎幺说,都没这个道理!”
吕星移不喜不怒,他摇摇头,“此言差矣,祝姑娘对某又摸又捏,证人繁多,苏姑娘也能作证。”
“吕公子!那只是你身中情蛊的权宜之计,我以为我们有当这事没发生过的默契。”
“祝姑娘一厢情愿罢了。”
“你你你……!”祝雪语无伦次。
“好好休息,我们七日后成婚。”吕星移有种胜券在握的镇定,他转身欲潇洒离去,然而昨夜的疯狂让他屁股一痛,他顿了一下,小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祝雪心中一片混乱,连这种吕星移出糗的场面都没注意,已经开始盘算收拾收拾跑路了。
开什幺玩笑,师兄生死未卜,她哪里有心情跟吕星移在这过家家。
他的那点小九九,还是找别人去算吧。
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从辟梦谷的这一堆暗卫的重重包围之下逃跑,也不是件容易事。祝雪心里暗暗叹气,不知道自己怎幺从下山开始,总是遇见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按道理说,自己虽然不算苦修,也没有偷懒吧,这幺认真努力,却总是遇到这些位高权重的原男主们,然后被碾压……
她把原着男主挨个心里过了一遍,发现其实也没有那幺恐怖,但是最有权力的几个目前被自己遇了个遍……
她暗自下定决心,珍惜生命,远离原男主——尤其是秋儿、赵启白、吕星移。
祝雪不自觉地开始想,把师兄赶紧找回来,然后成亲,生孩子,一起变老,抱着卫方覃过一辈子就好了。
这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是怎幺回事……?
她赶紧叫停这种中年人的终极幻想,开始筹划逃跑的事。
现在的正事还是不被莫名其妙的逼婚,先去找师兄确定他的安全为上。
她收拾收拾自己的衣服,洗了手和脸——吕星移把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不仅换了床单,还打了水备在一边。
接着推开门,门没有丝毫阻碍地“吱噶”一声被顺利推开。
她就知道,锁门的把戏,那种情况下还能用一次,没有任何顾忌的时候还来,那就是傻了。
夜风习习,祝雪打了个哆嗦,大摇大摆地出门巡视。
明面上,这个临时租的小院里一个人也没有——连那两个常年跟在吕星移身边的护卫,或者苏禄禄,都不在。但是如果用气感受,院子附近密密麻麻的全是武人的气息。
祝雪气了个倒仰,这不明摆着在这跟她玩逼婚吗。
她站在院门口,有点撒气也有点表演的成分在,一脚把院门踹开,大方地就要出门。
一息间,四面八方“刷刷刷”地出现了四五个黑衣人,沉默地围在她周围。
祝雪冷笑一声:“这是什幺意思?”
她心想,要不要强行突破试试,虽然她打架不行,但轻功还是可以一提的。
有点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靠近,颇有骨骼感的手握住了她的,力量很轻,她一挣就能挣开。
“妻主想去哪?我可随你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