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窒息感催生出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柳西京突然生出股大力将胸前的人推开。她撑着桌沿大口喘息,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温煜景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刚才意犹未尽的吻。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还夹杂着些许情欲,却寻不到任何温度。他不着急动作,只晃了晃手中的酒瓶,俯视着眼前的人。
待柳西京缓了好一会儿神,一时间也忘了要生气,她擡头望向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心底浮现出陌生感。
照顾他的这段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这个男人。
褪去青涩,温煜景周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略带凉薄的唇,这张无可挑剔的脸,曾带给自己无尽的温柔,而如今却像面对此生最深恶痛绝的仇人般,只剩下怨恨。
但她知道,无论是从前那个温润儒雅的温煜景,还是现在冷漠决绝的温煜景,自己都深深为其折服。
只不过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误会,恐怕再多爱都无法跨越怨恨的深壑,而他们也永远回不到过去。
他们之间的纠葛暂且不提,眼下还有赵子川的问题等着她处理。他帮了自己那幺多,她也不能看着朋友就此沉沦。
还未等她喘过气,温煜景一手抱过她的纤腰将人重重的放在桌案上。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柳西京吓的只能依附身前的人,她下意识双手紧紧扶住温煜景的肩膀,却不做多想,急急开口道。
“你放过赵......”
柳西京心底很慌,更没有把握能说服他。如今的温煜景已经不再事事依顺自己,语气里不自觉染上无助的颤抖。
“嘘。”
似是察觉到怀里人的害怕,温煜景突然心情好了点,但更多品尝到的的是苦涩。他想,曾经她玩弄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十分有趣。
温煜景拉开两人的距离,擡起手,从她的额头细细划过鼻尖,在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来回摩挲。
柳西京望着那张轻浮又带着些许恶劣的脸,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而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温煜景的脸上。
攀在他肩上的双手因紧张而不断蜷起,她想唤醒他。
“温......”
张口的瞬间,温煜景顺势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来回搅弄,湿滑的舌头躲不过他的戏耍。
“怎幺就是学不乖呢?别急,我们来玩点儿好玩的。”
温煜景眼神暗了暗,似是不满意她的表现,随后塞入了第二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额......”
柳西京被突如其来深喉引得一呕,眼眶瞬间发红,她噙着泪水,却惹来一阵冷笑。
“好好含着,不然一会儿伤到你。”
这里曾是两人初次体验性爱欢愉的地方,当时还是她率先做出勾引。那时的自己,真是爱极了他发狠操干自己的模样。
柳西京抓住温煜景的手从自己口中拔离,牵出透明的丝线,淫靡不堪。
“温煜景,你清醒一点!”
温煜景皱眉,大手粗暴的抓过她的脖颈拉向自己,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能将它轻易折断。
“吵死了,你这张嘴应该说点别的,比如,求我干你。”
好闻而又熟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两唇忽近忽远,肆意撩拨着柳西京的意识。
“你,放过他。”
她眼神波动,语气里夹杂着央求。
“你一定要惹我生气是吗?”
赵子川!赵子川!她的眼里只有赵子川,还容得下他温煜景一丝一毫吗?
上一秒还深陷情欲的眼眸瞬间复上冰霜,令人不寒而栗。而在长睫再次开合后,一抹邪魅悄然而至。
“想吃糖吗?”
柳西京心下一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温煜景轻挑眉,即便眼里带笑,却始终达不到深处。
“不是要为赵子川求情吗?”
眼里蓄起水雾,喉间的压迫感犹如悬着一把千斤重量的铡刀,再多一点就能瞬间将她劈成两半。
他和她之间,从什幺时候开始已经需要依靠别人,才能勉强维系那如履薄冰的牵绊了。
“煜景.....”
唇边轻送出的两个字冲刷着温煜景的耳膜,像洪钟鸣响穿透山峰震荡着他的心脏。
他从始至终都知道,她的示弱对自己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力。
敛起笑容,温煜景浑身散发着冷硬,狠厉逐渐爬上眼角。
“看来你是学不乖了。”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口枷,不顾身前人的反抗,强迫为她带上。又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绑在身后。
柳西京害怕的望着他,不断摇头,口中发出‘呜呜’的恳求声。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如此抗拒,这明明是她一直以来希望被对待的。
“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温煜景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她的轻颤,轻轻抚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桌子的一边还放着他之前写完的字联,沾染了些刚才不经意泼洒的酒渍。苍劲有力的字体晕浸湿了边角,这幅字算是废了。
温煜景突然玩心大起,拿起笔架上一支干净的毛笔。
“你毁了我的字,要怎幺补偿我?”
责问中透露着轻浮,虽是笑脸却不尽温柔。
好看的桃花眼叠染上层层欲望,因克制散发着危险。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几簇沾了酒水的湿发散落在额前,整个人充满色气。
温煜景将人一把按在桌案上,柳西京张着双腿卡在他的腰两侧。她今天穿着短裙,从温煜景俯视的角度一眼就能看见她那处幽深。
温煜景深吸了口气,眼神再次暗沉下来,双腿处的肿胀令他发疼。
“唔......”
挣扎变成了勾引,柳西京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煜景将毛笔落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滑动,最后停在了颈间。
“恩!”
双腿间传来一阵激爽,温煜景熟练地摸着那处为她带来无尽的快感,引出更多的淫水。
她挺着胸脯,又爽又难受,在即将要达到顶峰时又被瞬间摔落在地,那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令她发疯,以至于都未发现自己的底裤被人轻易去除。
当下体被异物顶开后,她忍受着最开始的不适极尽容纳,被动地承受那物来回的加速。她弓起身子,给出最原始的反应。
温煜景太了解她的身体,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手下不多时就高潮了,花穴间喷出汩汩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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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走肾却避心……
我说这其实是篇甜文,你们还信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