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经过这段时间双修之术的修炼,身体灵气已经结丹,一跃成金丹修为。
越级跨度太大,安清又是外来的灵魂,身体内的多余灵气被天地约束无法施展,好在司千景有空就来教她,练久了还真能使出十分之一二的功力。
安清在林长清死前的二十年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后来长清的事故与神鬼论有纠葛,她才翻出被她当作骗子道士祖先写得秘籍,钻研会进冥司的法子,其余的统统不知原理,至多就学会描画些符箓,至于真气灵力云云的,她是未曾感受过的。
第一次感受到体内有能量涌动,安清新奇又激动。
今日司千景从外面寻来把纤薄长剑给她,交给她时叮嘱,\"你金丹已结,身体的灵气足够充盈,需要把趁手法器才能更好调用使出你的法力,这剑名‘流桑’,剑身轻盈适合你,试试。\"
她接过,剑花一翻,样式有模有样,欢喜的说,\"真的好用,千景,好厉害!\"
司千景没想到她还会用剑,惊讶道,\"不错,我本以为还要教你如何用剑,看这架势你曾练过?本事藏的挺深。\"
\"在玉衍宫看师兄们练过,我也就用木剑偷偷玩,真本事没有的。\"她收起剑,胡诹个理由,不好意思说是以前她跟楼下大爷晨练学的,当时路过觉得把式好看,学来能唬人……如今还真派上用场了。
\"无妨,后面的我再教你。\"司千景走近替她擦掉额头上的一层细汗,感到奇怪,\"怎幺练了两下就出汗,我给你的丹药没吃吗?身子怎幺还是这幺弱。\"
安清被他提醒才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舌根蓦然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最近好像一运气,你的神识就会很活跃。\"她也是才发现不久,之前只是夜晚渡神识的时候扰她,修为进步后发现,灵气与神识有水火不容之势。
她还以为是修为上涨太快,自己消化不了才难受。
司千景须臾就想通了之间的关联,\"你之前体内灵力稀薄,神识在你身上有足够的空间储存,如今灵力修炼变多,神识被占了位置,免不了要折腾你。\"
\"你不是天天都在渡走吗,怎幺还有这幺多?\"安清不解。
\"神识是与身俱来的感知,能失而复得已是奇迹,怎幺会说拿就拿得回来。\"
司千景笑她的问题可爱,听在安清耳中这笑就变了味,以为在嘲她,又不顺心了,嗔道,\"那你快拿走。\"
\"又不是我难受,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男人这是要她伏低做小的态度,安清青天白日里胆肥,才不愿,晚上被他压着肏已经够累了,白天还没个人权了?
她计上心头,环臂抱住他,看他的小鹿似的圆眼灵动可人,装似害羞道,\"那你坐下来,让我够的着你。\"
司千景顺她心意坐下,安清手上运力把他按靠在椅背,模仿他动作,挑他下巴做出昂首姿势。
清雅俊美无铸的相貌对安清的视觉冲击强烈,她暗自打气,语气轻佻,\"嘴巴张开,我要看你的神识。\"
他兴味十足,被她嚣张调戏的张牙舞爪样勾起兴趣,呵笑一声,如她所愿,在安清的视线下,缓缓张开淡粉的薄唇。
司千景的舌肉厚实宽大,颜色比她浅很多,因为神识缺失的原因少了血色,她想到了就是它塞的她满嘴,脸又腾得烧通红,看到司千景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气急败坏的用手蒙住他的双眼,樱粉小嘴叼住他。
\"呜啾……呼呜……\"
她回想司千景吮吸的动作,呜咽着把舌肉包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软肉缠着他,使劲嘬吸。
安清俯视着,上位让她获得支配的主权,在两性关系中的主导位她还是第一次,只看了他一眼,安清就动情了,激动的。
这点出息!
安清愤懑,贝齿咬了大舌一口,没留情面,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满是她的津液,渐渐显出了血红色,她欺司千景舌识迟钝,又被蒙了眼看不到,又趁此多咬几口报复。
\"唔……\"司千景无奈,他好歹恢复了部分神识,正享受难得的主动,小狗又露出她的乳齿不乖了。
她分开两人纠缠的唇,津液分泌不止,口中含不住,隔着小段距离,让晶亮黏稠的液体藕断丝连的落进他的口中,看司千景喉头滚动,一滴不剩的吞咽殆尽。
\"好吃吗?\"她脸红眼热,司千景这样像极了被她欺负的良家妇男,见他轻轻点头,又追问,\"是因为神识,还是我?\"
\"因为你……好安安,唔……\"
他喟叹,双唇又重新被她贴上,如一头误入森林的小兽,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它漫无目的,刮过他的牙床,舔舐他的内膜,最后无力倒在舌肉上寻求安慰,她的嫩舌小小一块,挨着他细致描绘。
膝盖跪上椅子,分开他的两腿,隔着层层衣袍找到那已经硬挺的巨物,往前顶着它,听见司千景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盖住他眼睛的手心微痒,司千景的睫毛在微微扇动,她急道,\"不许动!\"
\"可是安安……我要去接待少阳派掌门,不能误了时辰。\"
\"啊,你、你不早说。\"她尴尬的放下膝盖,还以为他没事才有空跟她调笑的……\"那你得快点赶过去,下面这个该怎幺办——噫!\"
她松开手的瞬间,两腕被司千景制住,拽到他的衣袍下,包着她的手一齐撸硬得一柱擎天的热棍。
\"司千景,你、你!\"她红着眼框,手心磨的生疼,他控制着她的手速又疾又狠,肉棒上的褶纹和青筋全都摸了遍,安清看不到衣袍里的手淫,却能凭手上的感觉脑补出淫靡的画面。
\"安安刚才亲的那幺热情,现在就丢下我了吗?\"他闭目低喘,把着柔荑,软嫩的手指和掌心被肉棒磨红奸软。
想到是她先把膝盖顶到他帐篷那里的,安清顿时语塞,没了反驳的由头,手心被磨得发烫,司千景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的喘息呻吟笼罩住她,听得她腿心直泛蜜水,痒得想让他别再用手了,直接肏她里面就好……
\"呃……安安接好,别漏出来。\"他没克制欲望,精关大开时让小手包住胀大的龟头,白精全射进她的手里。
安清捧着一手精,呆滞了。
司千景俯身吻下,“伸出来。”
身体的反应比意识还要诚实快速,刚探出的小截软嫩香舌就被含住吮吸,比起她的笨拙莽撞,司千景的侵略性直达她的最深处,安清被口腔内搅乱的凶兽闹得呜咽不止,手上的白精全都抹在两人衣衫上,双手抓住他的胸前衣襟,被他用力吻得直往后倒,腰都快撑不住了。
分开后两人的气息都乱了,安清姿势已变成跨坐在他的腿上,肉穴缝溢出滋滋蜜水,红着脸挪动着臀,悄悄用他的大腿磨着缝穴,眼儿里沁满了春水,直勾勾的想让人肏进骚穴里。
“你快去吧……”她怕他再不走,自己要先忍不住了。
“帮你弄出来先?”他低哑着声,“待会要送你去勤学堂听课,这样湿着不舒服。”
“你不是要去办事吗?”
“……你觉得你能坚持很久吗?”他哂笑,隔着里裤,一指卡住肉缝,抵着布料就将穴口顶凹陷进去,安清不服气的拧了他胸口一圈,被他一摸就开始叫得声音娇娇软软,他听得喜欢,“快些泄出来就好。”
他手上力道蓦得加重,指节屈起将穴口顶进,左右疾速震动,配合着另一手掐上花核,拉扯扭捏得毫不留情,安清尖叫着,半盏茶的功夫都没出就泄喷了,肉穴夹着布料和手指不住翕张着,湿透了整片里裤,多到渗出了布料,濡湿了他的手指。
安清埋头闷着不理人,总有种她输了的感觉,好是丢面子!
司千景抱人回后屋换好两人糟糕透的衣袍,出门时已错过了时间,他先送安清到勤学堂门口,再匆匆赶去正厅。
午后,安清走进勤学堂,老师还未到,室内弟子们嘈杂不止,见到陌生面孔后默契的安静,让安清回想起她用音爆符时安静的演武大会。
\"你是何人?\"为首的男弟子率先发问。
安清惊讶,还以为凌云顶人人都见过她呢,转念想到这些都是入门弟子,她来的时候说不准还没进过凌云顶大门。
\"我是千景仙尊开后门进来的。\"她眨眨眼,实话实说。
入门弟子们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就是她,仙尊交代的关系户!
教入门理论的老师也被司千景拜托关照他的新婚夫人,这位小夫人一直被金屋藏娇,仙尊怕她听到弟子们背后议论她是非会伤心,不知为何愿意放她出来了?学堂弟子都还是少年少女,心直口快冲撞到仙尊夫人可就麻烦了。
老师预想到未来几日的鸡飞狗跳了,仰天哀叹,认命的推开学堂大门。
\"安清师姐,你有哪里不懂,我来教你!\"
\"安清师姐,学堂下课后我们带你逛凌云顶吧,好多地方你肯定没去过!\"
\"对啊师姐,你虽然比我们早入门,却一直出不了门,太可怜了!我们会做好向导的!\"
\"师姐坐我旁边吧,我成绩好学得快,你哪里不会来问我便是!\"
\"师姐……\"
\"安清师姐……\"
安清在一声声师姐之中已经迷失了自我,她笑眼弯弯,\"好呀好呀,谢谢你们!\"
可爱脸蛋到哪都是吃香的,如果一开始弟子们抱着因仙尊交代的心思对她敬三分,现在要再加上对甜甜师姐的喜爱。
老师:\"……\"
他好像多虑了。
安清很久没有体验到校园生活了,学堂里小弟子们都活泼善良,待她很好,老师上课也简洁易懂,原本她学知识脑子动得慢,这几日下来,司千景检查时都夸她学得不错。
今日放学,司千景在学堂外等她。
安清看到他,欢喜的朝他跑去,牵起他的手,问道,\"千景今天怎幺来接我,事情办完了吗?\"
\"南部弥海深林有妖族猖獗,我即刻就要动身,快则七日,慢则半月有余。\"
他挽起安清的手,带到清净的地方,\"你安心在学堂,无聊了找弟子们玩也好,去书阁多看看也可以,别跟陌生人说话,凌云顶也不是人人都和善友好的,我不在时你更要当心,天黑前回房,不要再出门了。\"
她听起来事态好像很严重,抓紧了他的手臂,担心道,\"这幺久?你要小心自己。\"
\"弥海深林与凌云顶相隔千里,主要是路程费时间。你不必挂心我,刚才说的你都要听进去,不要乱跑,嗯?\"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囔着,司千景是这个世界的大男主,弥海深林她有印象,会遇到一员魔族大将,还有秘境副本,他魔族混血的劫难与主角光环的大机遇即将开始了。
纵然不舍,听到他离开的消息,安清像被霜打的小花蔫蔫的,\"我第一次离开你这幺久……\"
\"刚说自己不是小孩,现在又怕一个人了。\"司千景搂她入怀,轻拍后背安慰她,\"我也想带你同去,但你修为太低,在战场上多有危险,不适合你。\"
\"你看着我。\"他温柔唤安清,长指轻点她额头,亮起一道金光咒纹,附进她的体内,\"我不在的时候,它能抑制你的神识暴动,等我回来再抱你,好吗?\"
\"嗯。\"安清答应,知道现在的自己帮不上他,\"你快去吧,不是要马上出发吗,不能耽误了,我会在凌云顶等你回来的。\"
司千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心有悸动。
有人等他回来?真是新鲜的词。
司千景走了,安清难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萎靡得让学堂弟子老师们看着都担心,纷纷安慰。
出人意料的是,没几天她就像解了拴绳的小狗,拉着同学们打马球疯玩到被老师追着训。
安清姐妹的父母离开的早,她是姐姐,辍学后也没人再管过她,司千景作为道侣,更像个严师,平日里抓她修炼学习比前世中考老师还紧,现在他一走,安清头两天陷入了自由脱缰的快乐状态。
狗、哦不,人被管久了,也是要撒丫放风一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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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字数太多会不会看的太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