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跟我,祝雪,成婚吗?”祝雪有些费解,这人是怎幺选上自己的,明明苏禄禄一直在他跟前晃,为什幺不跟着原着剧情走。
吕星移奇道:“我确实有话想问你,你为什幺一直想把我跟你那个师妹凑做一堆?”
祝雪语塞,她又没说出口,吕星移是怎幺听出她的隐喻的。
不过吕星移提起苏禄禄,倒是提醒了她,苏禄禄一直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作为师姐还是得关心一下。
“说起我师妹……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吕星移道。
“我没有想把你跟她凑做一堆,你快告诉我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祝雪睁眼说瞎话。
“哦?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吕星移挑眉道。
“是的,你理解错了。”祝雪肯定道。
吕星移盯了她一会,把祝雪盯得心虚,他却没有深究这个话题,而是乖乖回答了她。
“不过是喂了她点迷药,睡个两三天就醒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祝雪表情有些崩裂,这人居然平淡地说着可怕的话。为什幺要喂她迷药啊喂!
“你……”祝雪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保险起见,不然真的叫你们两个的谋划得逞,我岂不是要被你们毁了一辈子。”吕星移站起身,抱着她往旁边挪了挪,坐在她的旁边。
“不说这个,妻主昨天憋了一日未纾解,为夫十分心疼,不如让为夫帮帮你。”吕星移脸上带笑,虽然这话说得十分流畅,可是只有夜色知道他耳尖的艳色。
祝雪被他随时变换的自称和对她的称谓无语到,根据不同场景,吕星移总是要用不同的称呼。
“你要怎幺帮?”祝雪昨天确实憋得难受,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爽,于是她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自然是,”吕星移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牵着她的手举到两人面前,道:“这样帮。”
月光下,那本就如寒玉一般如雕如琢的手更显丽色。
因为吕星移的话,祝雪脑海中出现这双手在女人下体挑弄的场景,只觉一股邪火冲上脑门,把她撞得七荤八素。
师兄的手骨节分明,因为练武有些薄茧;秋儿的手大而修长,常年冰冷;而吕星移的手,似乎经过专门保养,每一个指节都透露着雅致。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对比跟自己有过关系的三个男人,祝雪有些呆愣,这种渣男渣女行为,原来会出现在她自己身上。
“在想什幺?”吕星移见她心不在焉,问道。
“在想……”她回过神来,知道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把下半句话咽回口中。
想起吕星移刚刚的自荐,她微微叹气,“吕公子,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也别这样糟践自己,我们只是医患关系,你还是另觅良缘罢。”
吕星移瞳孔幽深,闻言并没有什幺过激的反应,反而悠哉道:“祝姑娘误会了,即使我们不能结为连理,我也愿意帮你。况且我戴着贞操锁从未打开,即使帮了你这次也算不得糟践自己,毕竟,就算被人传出去他们又有什幺证据呢?”
祝雪被这番话深深震惊。
她还以为吕星移出身大家族十分保守,没想到他竟是这样想的!